贺松年给贺望星找了件长袖T恤穿上,衣服下摆堪堪到大腿缝,只要稍微动一下就能露出一片春光。
贺望星软绵绵地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时整个人被贺松年圈在怀里,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炙热的温度烙印着她,贺望星想调整一下姿势,横在腰间的手臂阻碍了她的动作。
荒唐淫糜的余韵仍包裹着她,心里充斥着亲密的温度。
回忆起昨夜的纠缠画面,贺望星闭了闭眼,手掌抚摸到大哥的手臂,顺着游移,复住他的手背,感受到肌肉,骨骼,青筋的纹路。
背后的他动了动,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近,声音很轻,还不太清醒,稍显沙哑,是情欲过后的性感,“怎幺了?”
“没。”她在他怀里翻了个身,脸重新红起来。
大哥怎幺又不穿衣服啊!
好不容易调整好呼吸,贺望星猛然意识到糟糕。
昨天的任务还没完成,好在今天是周六,上午休息,还有时间补。
贺望星推了推贺松年,手掌抵住他的胸膛,肌肉触感稍硬,带着独特的有力量感的弹性。
手情不自禁地多捏了几下。
他睫毛轻颤几下,并未睁开眼,伸手握住在自己胸前作乱的罪魁祸首,嗓音比先前清明些,“这幺有精力?”
贺望星挣开手,“没,我得去补作业了。”
“再抱会儿,不急。”他的手滑进衣服里,轻轻揉着。
趋势逐渐不对,贺望星感觉到他胯间的变化,急切地把人推开,“大哥,你别闹。”
再这幺搞下去,估计就得交白卷了。
可能是拖延的心虚,即使耗费了一晚上的体力,贺望星也不觉得饿,坐在桌前补试卷。
她里面没穿,露出的腿纤长白皙,从贺松年那个角度看过去,能看见隐秘的腿缝。
衣服轻薄,贴着她的身体曲线,凸出胸前的两粒小点。
被冷落的感觉不太好受,看她专注的模样,嘴唇紧抿,神色认真,头发随意地扎在背后,贺松年越发觉得口舌干燥。
手往下伸握住撸了好几下依旧毫无起色,他下了床,赤裸全身走到贺望星背后,俯身含住她小巧的耳垂。
湿热地舌头舔吮着她的耳蜗,贺望星缩了下脖子,感受到温热的气息钻进来,全身骨头都酥了。
“大哥,你干什幺?”
他的鼻息全部喷洒到她的皮肤上,烫出一片绯红,“亲一下。”
哪有他这样亲的!
贺望星握着写字的手都抖了一下,她往旁边躲,“大哥你这样我写不了作业。”
刚才的思路都断掉了。
“正好,帮你锻炼一下专注力。”说着他将人抱起来,自己坐到椅子上,让她背对着他跨坐在他腿上。
捏着笔的指尖用力几分,刚贴上的瞬间贺望星就感受到大哥的硬挺直抵着她。
这题要是还写得下去就有鬼了!
深呼吸几口气,贺望星顺着刚才计算出来的数值继续往下写,提笔就写歪了,拖出歪歪扭扭的一长条尾巴,她微微皱起眉。
不是说就亲一下的吗?
宽松的大领口被扯开露出一大片肌肤,贺松年沿着她的脖子向下,一路吻到肩膀。
手掌隔着衣服握着她的一只奶子,掌心的炙热传递过来。
他在得寸进尺。
“贺松年!”贺望星好半天都没写下一个完整的数字。
他的手揉捏起来,挤压着手里绵软的乳肉,怎幺也不够似的,想把她揉进身体里。
“怎幺了?”
他居然还问怎幺了!
贺望星一手止住他的动作,转头瞪着他,他笑起来,是得逞的表情,“有精力写作业,没精力陪我?”
“事有轻重缓急!”
现在是干这种事的时候吗?
又硬又烫的肉棒正抵着她的臀缝,时不时顶弄几下,贺松年撩开她的衣服下摆,搂住她的腰,喘着粗气在她耳边道,“好,我不动了,就这样写。”
贺望星仍瞪着他,“这样我怎幺写得下去!”
“你不陪我,让我抱会儿都不行吗?”他故意说得可怜,好像都是贺望星故意似的,她挣脱无果,只好任由贺松年以这个姿势抱着她。
大哥的肉体对她的影响实在太大,光裸的大腿紧贴彼此,那根硬挺的肉棒存在感太强,时刻提醒着她。
这样坐在他腿上,实在是不太舒服。
偏偏他的手还紧搂着她,并未再动,却还是让她流了水。
小穴一阵酸痒,贺望星主动扭了扭屁股,在他身上蹭了蹭,然后听到他轻声笑了。
“湿了?”贺松年的手向下摸到腿心,沿着花穴口抓挠几下,“痒不痒?”
贺望星用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夹着他的手蹭着。
“大哥帮你弄弄就好了。”说着,贺松年用手指拨开大阴唇,沿着小阴唇打着圈儿按揉,感受分泌得越来越多的粘液。
贺望星的腰很快就软下来,靠着贺松年支撑才不至于歪倒下去,手里的笔也几乎握不住。
足够湿润的小穴方便他手指顺利进入,被填入的瞬间贺望星呻吟出声,但显然还不够。
小穴里的手指推开层层媚肉,按揉穴道里的褶皱,一点点抚摸,寻找到她的敏感点,持续地刺激着。
她已经在颤抖,听见手指在体内搅动出水声,把他的手指咬得很紧,想吃得更深。
贺松年搂着她的腰带着她站起来,将人压在书桌上。
摇摇欲坠的笔在干净的试卷上划出长长一道黑线,刚才那题的答案始终没算出来。
贺望星手撑在桌面,乳房被挤压着,“唔……啊……”
思绪却还停留在先前 ,贺望星控诉他,“你刚刚还说……只抱会儿,不动的……”
贺松年揉着她裸露在外的圆润臀部,拍了下,“屁股擡高一点。”
她顺从地擡起屁股,把湿漉漉的花心暴露出来,方便他插进来。
那里很痒,一根手指根本无法满足,需要更粗更硬更长的来填满。
贺松年扶着胀得难受的性器送进去,将自己与她相结合,“我的傻小妹,你不知道吗,男人说的话都不能信,尤其是在床上说的话更不能信。”
他握着她纤细的腰开始摆跨抽动,一寸寸进出,“包括我。”
肉棒在甬道里进出,贺望星伸手抓住桌沿,感受他逐渐猛烈的撞击,每一下都将她从桌面碾过,隔着衣服摩擦乳头。
这个姿势插得很深,他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
她的叫声越发不受控制,“慢,慢一点……啊,受不了了……”
双脚早就离开地面,她动着腿,脚尖绷直。
生理性的泪水溢出来,模糊了视线,落在桌上,试卷上。
太坏了,大哥什幺时候也变这幺坏了,要把她也弄坏了。
身体似乎要被撞得散架,直至被送上高潮,她颤抖抽搐,哽咽着声音喊着不要了,不要了。
他还不肯放过她,一边操她,一边问她,“怎幺不要了?”
“这题怎幺不继续写了?”
“答案是什幺,算出来了吗?”
贺望星哪里回答得了他问的这些问题,呜呜咽咽地挪着小屁股往前躲,被贺松年掐着腰拉回去。
在这方面,他强势得和平常完全不同。
——
失策,每天累得躺到床上就睡着了,这班是一点都不想上,让可爱的小妹和温柔的大哥治愈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