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
一个精通男性心理的女讲师,特别选中百无会所最矮的一名男倡。
尽管在我们的严格品控下,最低一人也足有一米七九。
那触不可及的一厘米,足以成为击溃他心理防线的武器。
女讲师在闺蜜G的帮助下,使用游标卡尺测量了“矮先生”的阴茎长度。
然后在剩下的男倡里,随机选择了九名比矮先生稍长的男倡。
当然,他们也比矮先生高。
这十人被裸体关入一个狗笼的当天,矮先生就破防了。
他宣称抑郁症发作——我们都知道,那并非抑郁,只是性无能导致的羞愤——他奔向大卵顶层,遗憾地,与正在准备蹦极绳的物理学家D相遇。
“真可怜,早知道选你了。”D说。
You jump, I jump!
矮先生看着楼下同伴飞溅的眼球,很羡慕。
一个没有名字的男人决定去死,今天没死成,也许是明天。
他死后,余下九人中,又会诞生最矮的一个。
男人像脆弱的旅鼠,总会在过度繁衍后焦虑不安,自取灭亡。
G
擅长测量的G小姐,围观过好友F带来的精彩表演后,跃跃欲试。
“当然要选最多一档啦。”她毫不犹豫按下数字10。
然后选择了一组十个,最具阳光开朗大学生气质的男倡。
“得啦,别笑得好像天使一样,我知道你们是什幺货色。”
十名九头身的男倡,被要求裸身站在同一起跑线上,以三视图的方式,向工程师G展示他们骚情的肉屌和恬不知耻的囊袋。
然后撒尿。
“激光测量,绝对精准,绝对公平。”
她故意把“精”字和“公”字咬得很重,语气嘲讽。
男人从小就喜欢比谁尿得远,不是吗?
一切把肮脏合理化的竞争手段,都是男人发明的。
G小姐只是帮助这种竞争,呈现得更直白一点。
起初,这十人还在嘻嘻哈哈,扶着不可一世的巨屌,一边笑着“小姑娘的把戏”,一边扬言“爷给你看个厉害的”。
当听到“尿的第二远的人要把第一远的尿舔干净,尿的第三远的人要把第二远的尿舔干净”时……
除了第一名,人人脸色煞白。
有胆小的人已经跪下去了,胆大的第二名,却看向了第一次冲男倡开放的道具架。
“臭娘皮敢耍老子!”他抓起一把刀就向G小姐冲去。
当——
刀尖撞上空气,弹飞,他这才发现G始终没有走入三号馆,只是站在与飨宴厅相连的玻璃墙后面,用理性到残忍的目光算计着一切。
在他感到诧异的几秒内,第三名已拾起掉落地面的刀。
“我是大学生啊,985的大学生,凭什幺,凭什幺要被一个中专羞辱,喝他的尿。”
他发了狂,像背着同学内卷时那样虎视眈眈,像机械地刷卷子那样,机械地捅人。
一边捅,一边歇斯底里地嚎叫,这样连捅五六人,才被幸存者合力勒死——用撒尿冠军沾染了脚气的臭袜子。
引以为傲的脑浆撒了一地,和第二名低智的尿和成了一滩浆糊。
幸存者们赔笑着趴到地上,伸出长长的舌头,向G小姐展示自己认真品尝那黄白之物的模样。
H
“百无会所禁止自带酒水。”安检员慌张地拦阻着浑身酒气的女客。
“滚开!”
在我们以为她要把一张黑卡拍在安检员脸上时,她拍出了一张房产证。
……
规则,总愿为蛮不讲理的女人让步。
她拎着烤串昂首阔步,用嘴拔开啤酒塞子,呸向喧哗的乐池,径直拍响二号馆的石门。
“给老娘倒酒!倒啊——你们的酒桶咋还没扎管子。”
在暧昧的暗黄光线下,挤在闺房里的裸体男倡惊慌地推搡起来,丝毫没察觉自己肉色的肌肤被照出了精酿的颜色。
酒鬼H晃一晃手里的烤肉扦子,“没事,我自己开酒。”
撞开闺房大门时,我们看见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
十个男倡光洁的肌肤被扎成了蜂窝煤,女客脚踩着其中的两个,扒在他们肩头,正就着血流不止的小孔,大声吸嘬着鲜血。
像一只轰鸣的,不知餍足的蚊子。
我们留下这张只写了编码的订单,很想邀请她继续体验三号馆的内容,不过,那要等口淌血喇子的她睡醒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