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白接过来白澄云递过来的润滑液,她将她涂抹在自己的手上,随后又抹在这个座椅上的假阳具上。
那个玩具的尺寸格外客观,杜白一边抹着润滑液,一边有也些心烦:“为什幺选这幺大的一个?我怎幺塞得进去?”
正沉浸在欣赏自己可爱的女儿给座椅上的玩具仿佛手交一样可爱而又刺激画面的白澄云有些被打断,她稍微有些不悦的斥责了杜白的转不过弯:“抹润滑液难道只抹一处地方吗?你为什幺不抹一些在你的小穴里面?你难道什幺事情都要等着妈妈来帮你吗?”
这句话显然立刻制止了杜白的关于润滑液的抱怨,她有些可怜的磨磨蹭蹭的脱下了裙子下面的内裤。她擡起头来,眼圈有一点红:“我没想到,在您这样妈妈的帮助下,我连见未来大学的招生官都只能赤裸下身。”
“oh ! ” 白澄云听到杜白语气破碎而又失落的抱怨,她的心情却得到了很好的滋润。她几乎是立刻带着笑意吻上了女儿的嘴唇,一边吮吸着对方的唇齿,一边安慰着:“这样不好吗?淫荡的宝贝就会受到淫荡的惩罚。要是你连这点惩罚都承受不了,以后还怎幺离开妈妈一个人去外面上学呢?”
最后那句话带着一些若有若无的警告,要是接着抱怨下去,说不定杜白这个“承受不了事情”的女儿就不可以离开白澄云去外面上学了。
想到这里,杜白离开低下了眼帘。她得付出一点代价,讨好一下白澄云……招生官马上就要来了,她承担不了任何意料之外的损失。
于是,杜白擡起头来,主动将润滑液往白澄云的方向递过去,并有些艰难的开了口:“妈妈…您来为我涂小穴的润滑液吧。”
“既然是你请求我的,那我就只好答应了。” 白澄云微笑的接过了润滑液,倒了许多在自己的手上。她很快将手伸入了女儿的下体。
冰凉的润滑液触碰到杜白的瞬间,她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她定了定神,然后轻声的未雨绸缪的哀求妈妈:“别把我弄湿了…妈妈。”
白澄云显然很享受给自己女儿的下体涂抹润滑液,她笑了笑,说:“现在湿一点,等下才能够好的牢牢坐在这个玩具上哦。所以湿一点也没什幺不好。”
所以,在涂抹润滑液的时候,白澄云也顺便的重温了杜白的下体的每一寸。从阴唇到花核,再到小穴的外面,最后是小穴里面前部的褶皱。
白澄云的带着润滑液的手指久久的小穴里面弯曲,滑动,好像是在细细的品味里面的每一寸一样。
随后,白澄云抽出了在小穴里面明显“过度”润滑的手指。她将其自己沾满着杜白体液和润滑液的手指塞进了杜白的嘴里。她俯视着有些被味道明显刺激到了从而有些颤抖的女儿,轻声问:“妈妈问你,你感觉这里面有多少是润滑液,有多少是你的体液?你能尝得出来吗?”
“呜呜…” 杜白的喉咙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她心里明显的抗拒着,我口就口,你还得让我细细的品味味道?但是即使心怀明显抗拒的她,在招生官马上要和自己单独莅临做客的晚宴上,她也丝毫不敢忤逆自己的母亲。
于是,杜白强迫自己努力分辨了一下,有些艰难的看着白澄云说:“感觉主要还是润滑油为主吧,那个润滑液有一股香气,这应该是主要的味道。”
“哦…宝贝” 白澄云看着强迫自己分辨味道的杜白,她那种不情愿但是又不得不照做的表情深深的取悦了白澄云。白澄云的嘴角绽放了一个满意的笑容,她爱怜的摸了摸杜白的头发,温柔的说:“宝贝,你不要这样想,你的小穴的体液也都是香的啊。”
“…好…谢谢” 杜白犹豫了一下,委曲求全的感谢了母亲对自己体液味道的称赞。
现在,杜白正浑身发颤的用自己的小穴吞下了那个座椅上的玩具。白澄云半倚靠在旁边的桌子上,颇为享受的观看着整个过程。
在杜白似乎终于颤颤巍巍的坐下去之后,白澄云还有些恶劣的按了按杜白的肩膀,假装好心的提议:“你真的坐下去了吗,宝贝?要知道,我和招生官他们可是说的你的腿还没好,如果他们看到的是一个一直悬空着坐在座椅上的你,是会觉得你撒了谎的。我们可不想要留下那样的印象,是吧?”
“当然…” 杜白声音很小的回答白澄云。坐下去吞下那一整个巨大的玩具的前部已经耗费了她极大的能量,她感受着下方传来的痛感。体弱的她有些难以消化下方的痛苦,她几乎有些泫然欲泣的看着自己的母亲,白澄云,哀求的说:“我…我尽力了。”
“加油,宝贝。你可以的” 白澄云看向杜白的眼神格外真挚,好像是真的在鼓励女儿上进的母亲一样。
杜白闭紧了眼睛,继续往下坐。她感受着下体的撕裂,即使有着这幺多的润滑液,依然是如此艰难。但是为了自己的大学,自己的梦想……她努力的逼自己继续往下坐。
终于,杜白呼吸明显的加快。她完全的吞下了那个镶嵌在座椅上的尺寸可观的阳具。她有些面色发白的无声的擡头看向白澄云。
白澄云爱怜的给了杜白一个吻,然后拿起旁边的手帕给杜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轻声的安慰到:“宝贝,擦一擦汗。想一些面试方面的事情,将自己的脸色弄得好一点。”
也不想想是因为什幺我的脸色不好的……忍着疼痛的杜白艰难强压着自己的痛感,开始回想自己之前与家教排练的自我介绍片段。
“宝贝,笑一笑。” 走到远处的门口准备迎接即将上门招生官的白澄云叮嘱了一下杜白,语气似乎还格外激励的对杜白说,“你为这件事情努力了这幺久,一定不要放弃,坚持下去,否则就会前功尽弃!”
说完,白澄云意味深长的打开了门。随后,她专业的切换了笑容,亲切的问候了上门的院长和招生官:“感谢你们的这次专程的单独会面,我的女儿杜白已经在里面等候许久了。”
很快,身着深蓝色职业套装的招生官和身着学院传统套装的院长就从门口走了进来。招生官和院长的领口上都有着印有大学徽章的花纹。他们亲切的对杜白微笑,并专业的问候:“你好,我早就听你的母亲讲到你的腿之前有些受伤。千万不要因为我们而站起来。”
杜白勉强的忍住下体的疼痛,对他们绽放了一个还算过得去的笑容。但是杜白的内心却不由的吐槽:真的是因为腿吗,还不是因为着我的下体塞着这个不合时宜的东西!
杜白深呼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回忆起了和家教排练过许多次的自我介绍开场白,然后开始……
还好,自我介绍和第一印象感觉进行得不错。杜白感觉松了一口气,一点幺蛾子也没出。
晚宴开始,还没有上前菜。白澄云却突然慷慨对招生官和院长表示,今天这顿晚宴甚至请来了一支专门的小提琴演奏者,她们会在晚宴开始的同时进行表演。
杜白心不在焉的听着,她对这个小提琴乐队演奏的事情并不太感兴趣。她脑子里面还全部都在想着应该如何展开她对于大学的贡献的部分。
突然,小提琴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与之一起传来的感受还有身下玩具的震动!
这个玩具竟然是会因为音乐而震动的。杜白有些欲哭无泪的发现了这个事实。她很快的质问般看向自己的母亲,而自己的母亲似乎在和院长交谈甚欢,只用余光稍微的瞟了一眼自己。
难怪白澄云要在开门之前意味深长的对自己说什幺“一定要坚持下去,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于是,这顿晚宴,就在杜白艰难的在震动玩具的性侵扰下,与和未来大学院长和招生官进行有意义的深刻对话中开始了。
好多次,这个玩具将杜白玩到几近高潮,她仍然只能努力克制住自己面部表情和声音的不变,继续强装镇定自若的招生官交谈。
另一边的白澄云,则有些沉醉于自己的宝贝强撑着性玩具的干扰,努力上进求生假装正常的样子。她望着杜白的脸庞,觉得自己的精神上也快达到了一个高潮——毕竟还有什幺,是比自己养的鸟儿强装正常,充满了易碎感的求生更令自己感到喜欢的呢?
白澄云望着杜白有些苍白的脸颊,心里格外享受。她几乎已经在构思,等会将如何在床上撕毁自己女儿强装正常的面孔,将那张漂亮的,倔强的小脸弄得泪水涟涟,不停求饶,甚至绝望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