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姜宁上床并不能算是很好的体验。
那些阴暗的情绪、暴烈的基因,人前隐藏完美的恶质,都会在脱下衣服后慵懒现形。
譬如现在。
姜澜皱眉,难耐偏头想避开女人进犯的唇舌。 而猎物般挣扎的行为,却只引来Alpha不满地啃咬。
后颈被重复标记过的腺体——算上刚刚那次,这是这场性爱里的第六次标记。 明明已是不堪折磨的样子了,红肿可怜的腺体却还不知羞的分泌着带有信息素的透明液体,讨好着喂进姜宁嘴里。
这算不算一种受害者有罪论?
“嗯......好甜......”女人舔拭着,喉头滚出黏腻呻吟,身下肉柱也礼尚往来的喂得更深了些。
——像是一种恶性循环。宫颈被磨得发麻,酸胀感让姜澜下意识想退后,而退后的行为又会刺激姜宁压制得更凶,入得更深。
Omega是天生放荡的性别——哪怕在刚刚分化出第二性征的当下,姜宁就已经温柔的跟她保证过,这只是社会在试图矮化Omega的话术。可在分明吞吃下姐姐硬硕且惊人的性具后,穴肉还不满足的径自吸允着柱身的行为,以及几乎要逼得她崩溃的空虚感,还是让姜澜怀疑起了世人对Omega偏见背后的原因,该不会也有几分道理?
“姐姐......姐姐。”推拒在肩头的手悄悄攀至背后。因热潮而失去理智的Omega轻抚着亲生姐姐赤裸的躯体,指纹服贴在肩胛骨间、沿着陷落的纹理不自觉地挑逗。 “难受......动一动,求求你......”
会应允妹妹一切要求的姊姊,这次也欣然赐予解救。女人轻笑一声,气息喷在了对方敏感的腺体上。而后一边感受肉棒被倏然缩紧的穴肉夹弄,一边愉悦地轻摆起臀部。
“澜澜......这幺喜欢、姊姊肏啊。”像是天生就要来取悦自己似的,蜜穴里每寸皱褶都舔允卖力的让她欣喜。姜宁轻喘着气,退了些距离,以便增加撞击的幅度。
“啊......姜宁、你,浑蛋......”
“骗人,咬这幺紧、明明就很喜欢,嗯哈......!”
控制欲强盛兼肌肤饥渴症晚期的患者,连退离时对方腿不及夹上来的那一点分离都不能接受。 双手很快捧起了妹妹无力松放的大腿,要她服贴的紧靠在腰际。 “哈、哈......夹紧一点。”
这算不算一种安全感缺失的表现呢?
迷迷糊糊间,感受到对方的性器已经径自吻到了子宫,两人下体紧贴的连那些粘滑的液体都被挤开 股间、腹部,胯部都感受到黏腻的稠浆覆盖而过,浓密的体毛则成了一屡屡暴雨过后的海藻。
姜澜莫名联想到平均涂抹过奶油的蛋糕。
她在脑中否决安全感的问题。
这只是单纯的掌控欲而已。
所以说她讨厌跟姜宁做爱──跟喝醉的姜宁。
这会让一场本就黏腻无比的性爱,迎来无限延长的加时赛。并且体质在柔弱的Omega中都算是差的姜澜,从来不会是赢家。
酒精对姜宁来说就像汽油,让她精力充沛、而持久可怕。
一阵柔缓但深重的抽插后,性器膨胀了许多──姜澜呻吟得也愈发急切。但还远远没有让Alpha满意。
还不够。姜宁眼眶发红,目光留恋地在妹妹晃动的乳房、跳动的动脉间游移。
她喜欢妹妹的躯体。
跑动、伸展、紧缩,或者像浪一样放松时。
但她不是不讲理的控制狂,只有在床上,她才会合理地要求姜澜展示她的身体。 而唯一一次那完整的、人类从挣扎到屈服的美,姜宁也只看过那一次。
而后禁锢她20年,名为“姐姐”的本能,就不再让她这幺自由过了。
“啊......好棒。”她忘情的埋首于白晃的乳浪间,轻声低喃。
第一次总是甜美的。
每每回想,都感到肉身还能在坚持更久一些。
“嗯......姜宁你是、有完没完?!”
可惜她的伴侣并不是那幺适合长途运动。
Omega眼中落下的泪愈发汹涌。是舒服的,但强烈的疲倦感容易与泪腺挂勾。 快感的逼迫让她愈发委屈,于是姜澜连质问都只能带上喘息与哽咽:“还要、多久?”
讨厌。
喝醉酒的姜宁就该放她在门外冻到酒醒。
深更半夜带着一身酒气回家,还一回来就把她往床上拖。
Omega为自己底线一再退让感到委屈。
而做了20年贴心细致的姐姐,在感受到妹妹是真的不能从这次性爱中获得更多愉悦后,姜宁可惜地叹了口气。
在腰际流连许久的手缓缓下行,轻轻搓揉Omega白皙的臀部,而后沿着弧度滑到腿根、性器亲密相交处。
两指捻着阴蒂轻揉,其余则在被腺体撑开的穴口处按摩搔弄。
潮水要将她淹死了。 姜澜有些崩溃的哭喊:“我不要.....”
“不要了......”
Alpha怜爱的吻适时落在伴侣耳尖,轻轻哄诱:“最后一次,你到了,我们就休息。”
“......”
交颈真是一个色情的动作。
因为支撑于枕头的而宽广许多的视野,让她能清楚看见Alpha下身轻缓地摆动。
磨肩在某方面来说,也舒服的应该设为禁语。
尤其是伏在身上的人,一边受限于幅度,一边又因本能而想加速时,压低身体难耐喘息所引起两人的肩膀摩擦。
“姜宁......出去、不要……恩!”
“......”
性器吐露的白浆罔顾受难者意愿,被喂进Omega的子宫里。
家人间不被允许交换的一种体液,而做为受害者的姜澜,却无法为自己表达丝毫抗议。
嘴被对方的唇舌撬开,下体能感觉到性具贪婪地、妄图得寸进尺的在宫颈轻磨。于是呻吟与抗议,就通通被抛弃在了性事后的温存。
“对不起,我忍不住......”
还依恋的不肯起身,姜宁凑在她耳边,哑着声和她道歉。
姜澜疲倦的垂下眼:“嗯。”
道歉有时候真是无用而多余。
在生殖腔射精是Alpha的本能,而你怎幺能要他人为本能道歉呢?
只不过是,Alpha的本能战胜的姐姐对亲妹的疼爱罢了。
就像已经过去的许多日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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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之前:听说写涩涩能练文笔,看我还不写爆!
写之后:对不起我还是个小学森
我很想说我不会坑,但写肉真的好难(´;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