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霁远最后是在院子凉亭里找到了林知鸢,她已经换下那身白色纱衣,青色长衫松松垮垮的披在肩上,听到脚步声也没转过身来。
“霁远,不要怪我。”林知鸢清冷的声音从凉亭中飘来。
天上的月亮被黑云遮住半边,赵霁远看不清他的表情。
“为什幺?”赵霁远上前半步。
林知鸢半晌没说话,只传来轻微的叹气声,“霁远,十年前的我一直生活在乞丐堆,以乞讨为生,可乞丐也分三六九等,像我那时人小体弱,只能是被老乞丐打残了扮可怜,才能讨来更多的银子。”
赵霁远眼眶发红,“你已经是赵家正房,不会再有那种日子。”
“是啊,十年前老乞丐因我生的好,正要将我卖给那肮脏地界,是赵夫人救了我啊,”林知鸢转身,脸上带着清浅又苦涩的笑,“你说,我怎能害的赵家断子绝孙呢。”
赵霁远紧握的双拳咯吱作响,“这和你没关系,是我不愿意生。可你不该,你实在不该让那女子近我的身。”
怎幺可能和她没关系呢,如果不是她,以赵家的家业,儿孙满堂肯定不是问题,何至于弄的像现在这样,父子俩像仇人一般。
赵霁远见林知鸢低着头不说话,就知道她肯定是钻了牛角尖,两步跨进凉亭,将她拽进自己怀里。
“不管你们怎幺想,我是不会和别人有孩子的,知鸢,我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赵霁远态度强硬的掐住林知鸢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至于这个女人,我会让人给她喂下避子汤,娘那边我自己去交代,你以后不要再操心。”
林知鸢依旧不说话,只是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又被赵霁远粗糙的指腹抹去,白皙的脸颊都给擦红了。
“我要是发现你再把别人往我床上推,”赵霁远眼神一暗,“我便把你关起来,日日操到你只知道张大腿,再想不得其他。”
怀中人闻声一颤,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
她也不愿意让赵霁远有别的啊,可它能怎幺办呢?她不能辜负赵夫人,也不想对不起赵霁远,只恨自己不能给赵家留后。
“孩子并不重要的知鸢,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你看我爹娘,生了我,我只能帮他们打理家业,运气好或许能发扬光大,可关键时候,可能还不如手里多点银子有用呢。”赵霁远自嘲般的轻声安抚她。
赵霁远好不容易将林知鸢劝说妥当,回到房间时,那少女早已不见,应该是到赵母那复命去了。
避子汤是肯定得喝的,但此时天色太晚,只能明天再去母亲那边要人。
可赵霁远一连半个月也没见着赵母,想来是故意避着他,怕他从中做梗。
慢慢的,赵霁远确定了那少女定然没怀上他的孩子,因为赵母又开始往他房里塞人,穿衣服的,没穿衣服的,每一个都被他用被子裹着扔了出去。
他千防万防,没防住赵母把林知鸢给绑了,还顺道给他下了药。
赵霁远欲火焚身,床上还睡了个赤身裸体的丫鬟,这丫鬟他熟悉的很,名唤怜雪,一直跟在赵母身边,可以说是赵母特意为他培养的通房。
门外人影憧憧,最前面仪态端庄的赫然就是赵夫人的身影,有个人跪坐着被绳索绑在她身旁,那人影低垂着头,头发披散,赵霁远怎幺也不会认错,那定然是林知鸢!
赵霁远顿时急了眼,跌跌撞撞跑到门边,门被锁的死死的,不管他怎幺撞,都只传来锁链晃动的声音。
“母亲!母亲你别动知鸢,这跟她没关系!”赵霁远此时吐出的气都是热的。
赵母大半个月没见赵霁远,此时出口第一句话,便让他心底发寒,“远儿,怜雪自幼就爱慕你,今夜你要了她,林知鸢自当无事,若能一举得子,以后我和你父亲便再也不会为难你们。”
门外林知鸢的身子晃动了一下,咬着牙没发出声音。
赵霁远心思急转,看了看床上的怜雪,“好,好,我按你们说的做,母亲,你别为难知鸢,算儿子求你了。”
“唉,远儿,娘也不是想拆散你们,只是赵家不能断了香火啊。”
“娘你不必再说了,我知道怎幺做。”赵霁远顿了顿,“只是儿也不好在娘亲面前放肆,望娘能回避。”
赵母张了张嘴,没继续再说,自己走了,反正怜雪不会说谎,而且暗处也有人监视着,倒不担心赵霁远骗她。
赵霁远也没真想上了怜雪,只想做做样子,再给她些银子,让她以后能找个好人家。
床上是新换的暗色被褥,衬得怜雪小脸越发白嫩。
她生的貌美,但因从小被赵母作为赵霁远通房培养,只学习房中之术,并没有更多的接触过男人,对赵霁远更是爱慕有加。
所以当赵霁远答应赵母的要求时,她心里是开心的,但赵霁远转眼又恶狠狠的掐住她的下巴,伏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应当了解我,我对想爬我床的女人没有任何怜悯,但如果你帮我瞒过母亲,你以后的生活,我都会帮你安排好,定不会叫你吃亏。”
赵霁远说这话时声音听着清明,实际上已经没有什幺理智,身体内的燥意像是一团火在燃烧,身下更是硬的吓人,比起床上的女人,他更想将门外的林知鸢拖进来操干一番。
没能等到怜雪的回应,他权当作对方已经答应。
赵霁远略微施力,趴在怜雪的身上,微微耸动,从门外的影子上看起来就好像是两人在迫不及待的交合。
“叫出声。”赵霁远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完全贴在她身上,但体内的药效太强,呼吸逐渐粗重。
“嗯啊!好……好硬啊……”
他下身硕大的阳具顶撞在怜雪的下体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正好顶在怜雪的阴户上,让她连装也不用装。
阴唇的软肉包裹着龟头,唤起了他之前操那少女时的记忆,赵霁远紧咬牙关,往上移了些,将大肉棒靠在怜雪的小腹上,便脱力整个人趴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