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娘是王家的第三个女儿,王铁柱吃喝嫖赌,把家里的家产败了个精光,还非要怪妻子的肚子不争气。知道妻子第三胎还是个女儿,吐了口唾沫,剔了剔牙就直接去赌坊逍遥快活了,连个名字也没给她取。因为行三,所以村里人叫她三娘,叫着叫着就变成她的名字。
母亲拼上一条命终于给王三娘生下个弟弟,给王家生了个儿子,还没报上儿子就撒手人寰。
王铁柱犯了难,他好吃懒做出了名,什幺下三滥的东西都沾,出去给人做长工也没人家要。在家里坐着养不活四张嘴,于是王铁柱只好把大女儿卖给人家当丫鬟,换了几分薄资,这点钱没撑几年,但王铁柱尝到了甜头,如法炮制又卖掉二女儿。
如今小弟要考学了,正是花钱的时候,王三娘知道,快要轮到自己了,她今年十六,青葱年纪,长得也水灵灵,勤劳又能干,天不亮就起床打扫屋子,然后挑水劈柴,给家里的男丁们做完了早饭,缩回柴房绣花。要不是摊上这幺个父亲,肯定能许个好人家。王三娘只好祈求父亲能晚一点卖掉自己,更或者……在父亲卖掉自己之前把自己嫁出去。她跟村里的张秀才私底下往来甚密,若不是张秀才的父母不许,张秀才早就接她过了门。
这天王铁柱从窑子里被人赶出来,憋了满肚子的火,尤其是身下那根鸡巴,硬得快要爆炸。他想去村头调戏调戏张寡妇,不想张寡妇养了条恶狗拴在门外,对着他狂吠。
王铁柱只好回家,到灶房里舀口水喝,却不想撞上女儿在灶台前撅着屁股烧火。王铁柱死了老婆,寡居几年,竟然这会儿对女儿起了邪念,他走上前去,一边伸手抓住王三娘的半边屁股揉捏,一边把王三娘搂进怀里解她的麻布衣衫。
王三娘吓了一跳,拼命挣扎起来。王铁柱钳制住王三娘的一双手,身下发硬的鸡巴抵着女儿的屁股,“好三娘,好三娘,让爹爹疼疼你。”
王三娘听到声音才发现歹徒竟然是自己的爹爹,虽然她早就知道爹爹不是东西,但没有想到他会禽兽到对亲生女儿下手。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下来,王三娘哀求着,希望唤醒父亲的人性:“爹爹,我是三娘……是、是您的女儿啊……”
她不知道,这样的言语只会更激起王铁柱的兽欲,青天白日之下,厨房的门都没有关,他解开女儿的衣服,扯掉她的肚兜,那一对饱满的玉乳就这幺跳将出来,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抖动着,乳头和乳晕都是青涩稚嫩的粉,一看就躲在深闺无人采撷。
“三娘的奶子都这幺大了,爹爹都不知道,让爹爹来揉一揉。”王铁柱伸手捧住那雪白的肉团,细腻的手感让他舍不得松开,捏住两颗少女的红果仔细揉搓。
王三娘的泪水落到乳上,也落到王铁柱手上,男人更兴奋了,把女儿的两颗乳粒往前拉到几近肉色的透明,嘴里不干不净,“臭婊子装什幺,稍微玩玩,骚奶头就硬了!”
“爹爹不要这样……好痛……我是您的女儿啊……”
“就因为你是爹爹的女儿,你更应该帮帮爹爹,你摸摸,爹爹的鸡巴都这幺硬了。”王铁柱恬不知耻,一手揉搓着女儿的乳,一手带着她的手伸到自己的胯下。
王三娘被手心的火热吓了一跳,这反应让王铁柱哈哈大笑,他松开女儿,三下两下解开裤头,狰狞的紫红鸡巴露出来,他威武地举着,要女儿好好摸一摸。
王三娘看都不敢看,抱着胸前凌乱的衣衫要逃走走,王铁柱把她拖回来,狠狠地给了一耳光,王三娘的半边脸颊瞬间就肿了起来,王铁柱恶狠狠地:“臭婊子别不识好歹,不给我操等下把你剥光了丢到村头让所有人操!”
王三娘被这句吓到了,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王铁柱见她失了气势,更是得意,取了一把椅子放在灶前,张开大腿坐下去,要女儿来给自己含鸡巴。
他其实也没有玩过这花样,只是在窑子里见识过。那些女人撅着屁股含着老板们的鸡巴,神情迷醉又舒爽,而他口袋里没几个子儿,只能干干那几个又烂又松的逼,没被舔过。
王三娘又羞又窘,哆哆嗦嗦爬到父亲跟前跪坐着,然后就迟迟没有动作。
女儿比他去的窑子里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漂亮美丽,单凭这份美丽他就能更硬。王铁柱捏住鸡巴往前一送,强硬地挤进王三娘的唇缝。
腥臊的味道瞬间涌入鼻腔,王三娘不由得皱起眉头,她青涩的反应让王铁柱更加激动,按住她的头发起更过分的抽送,回忆着在窑子里看到的画面,指导着女儿要用舌头。
王三娘只好张大嘴巴,任由鸡巴插进去,伸出舌头笨拙地舔舐龟头,她的心身都难受,但是如果父亲不高兴,就要把她丢到村头挨操,两相权衡之下,还是吃父亲的鸡巴划算一些。
“哦,好美的嘴,骚货好会吸。”王铁柱情不自禁地深深挺腰,把龟头卡进女儿的喉道。
王三娘抑制住干呕的欲望,任凭大鸡巴直直干进去,再抽出来时,整根柱身都是她的津液,王三娘咳嗽几声,嗓子眼里咳出几根父亲的阴毛。王铁柱刚刚爽得天灵盖都发麻,按住女儿的头狠狠又来了几次深喉。
王三娘的眼泪和涎水止不住地流,但此刻除了屈辱忍受也做不了其他,父亲扯着她的头发,命令她把牙齿收起来吮吸,她两颊都吃得变了型,深深凹陷下去,连面颊上的肿胀都不明显了。
王铁柱十分满意,终于明白了为什幺老板们除了操逼还喜欢操嘴,原来这里又湿又紧又温暖,快意丝毫不少,甚至比操那些烂屄舒服多了。看到胯下的女人脸被鸡巴插到变了型,而且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女儿,王铁柱心里的征服更是升到了顶峰。他太久没有这幺爽利,闭上眼睛吟哦着在女儿嘴里释放出来。
精液又浓又多,散发着腥臭,冷不丁的打在王三娘的嘴里,她知道不顺从没有好果子吃,只好扶正鸡巴,让那根腥臭的肉棍对着自己的嘴巴射精,嘴里含不下的精液混合着涎水顺着嘴角流出来,要多煽情有多煽情。
王铁柱把手指伸进女儿嘴里搅动,欣赏着被浓精射满的口腔,等到他射完,便擡起女儿的下巴,让她悉数吞进去:“爹爹的鸡巴好不好吃?”
王三娘屈辱地咽下口里的精液,然后张开嘴展示给父亲看,示意自己全都吃下去了。王铁柱满意了,拍拍女儿的屁股说要操她的骚屄。
王三娘终于颤抖起来,她要是被父亲开了苞,就再不可能嫁出去了,她脑海里想起张秀才的样子,再度哀求起来:“爹爹,不要操我的骚屄,我可以给爹爹含鸡巴。”
王铁柱可不管这许多,撩起裙摆,三下五除二解开女儿的亵裤,要她自己抱着双腿,张开到肩宽。王三娘没有办法,抽泣着抱着大腿,露出腿心的桃源蜜穴。
那里只有几根稀疏的阴毛,依稀能看到是粉色的蚌肉。王铁柱自从老婆死后,很久没有见过年轻女人的屄,尤其是这样的美屄,跟窑子里那些乌黑发紫松松垮垮的屄肉完全不一样。他不由得伸手抚上去,分开两片阴唇,才发现屄口已经湿润。
王铁柱一阵恼火,“怎幺就这幺湿了,我王铁柱怎幺有你这幺下贱不知廉耻的女儿?”
王三娘抖着腰,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可能是在给父亲含鸡巴的时候,下面就有暖流流出来。私处被手指揉捏侵犯的感觉让她害怕,她带着哭腔:“……是我的错,女儿不该流水……爹爹不要玩了,不要操我的骚屄,等下……”她福至心灵,想到一个好借口。“等下就卖不了好价钱了。”
这一句话敲响了王铁柱,确实,不管是把女儿卖进窑子还是卖给人家当媳妇儿,处子能多卖几个子儿,他咬咬牙,还是停了下来,安子后悔自己只是把前两个丫头卖掉,卖掉之前没有先开苞爽一爽,实在是失策。
想着看到这样流水的美屄却不能操,王铁柱心里一肚子气,发泄似地捏着王三娘的阴蒂。那颗果实被欺凌得缩不回去,下面的穴口安静地涌出一股又一股水液。
王三娘咬着嘴唇求饶,王铁柱玩得掌心全是淫水才放过那里,要王三娘换个姿势。王三娘心里松了一口气,怎样都比骚屄挨操好。索性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任由父亲亵玩。
“骚母狗,谁教你的!”王铁柱打她的屁股,把臀肉打得翻涌,“夹紧了!”
王铁柱把鸡巴挤进进女儿细嫩的大腿间,将就着操干起来,上翘的龟头时不时顶开一点点肉缝,杵在阴蒂上,把穴口干得淫液充沛,就是不插进去。
王三娘摇着下唇,被撞得摇摇晃晃。被操干的大腿内侧又热又痛,每一次鸡巴顶开阴唇她都担心父亲就会这样操进去。
“小母狗,爹爹的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嘶……”王铁柱纵情律动着,阴毛刮擦得女儿腿心发红。
王三娘只想早点结束这噩梦般的场景,配合地点头,闭上眼睛羞耻地回复:“大、大鸡巴操得女儿好爽……”
王铁柱抓着她的两瓣屁股再一次射了精,这次的精液不如上一次浓厚,但还是异常的多,精液溅到穴口再滴落倒像是从里面流出来的。
王铁柱视觉上满意了,心理上也舒服了,提起裤腰带:“我去外头转转,回来开饭。”
王三娘躺在地上,不敢相信刚刚奸淫自己的亲生父亲就这幺若无其事,她的奶子也痛,腿也痛,更痛的当然还是残破的心。但她做不了什幺,只是把凌乱的衣服盖在身上,低低地说好。
王铁柱就这幺出门去了,连门都没有给女儿带上,王三娘这才意识到他们是开着门做了多幺荒唐的事情,脸上火辣辣的,得亏没有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