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去多久,谢凝还是不知疲倦地做着,像是要把过去几年没有做的爱都弥补回来。
铃声突然突兀地响起,谢凝的办公室还蛮高级的,她暂停手中抽插的动作,手指不知道按了哪颗键,一个女人的声音就从传声器里面传来。
“董事长,到饭点了。请问要给你送进来吗?”
“放在门口就好”谢凝平静地说,要不是被操的人是我,我真的会被她得体的声音迷惑,认为她是个认真工作、清心寡欲的人。
我不满她的假正经,主动摇晃屁股迎合她一动不动的手,嘴里发出迷迷糊糊的求欢声。
她一下子用手捂住我的嘴巴,不让我发出声音,手却激烈地抽插起来。
等到门外脚步声消失,她才放开捂住我嘴巴的手。激烈地抽插几下,我又一次迎来高潮,当我以为这样的高潮会永无止境时,她直接把按摩棒拔出来,紧接着放开禁锢我的手,自顾自走到门口取东西。
没有她的支撑,我一下子滑下去,以四肢朝天的姿势躺在床上。如果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停下,我都会感谢她不把我操死的恩德。但是偏偏是这个时候。
妈的,虽然做了这幺久,我早就累了,但是硬生生被打断高潮余韵的感觉真的不好受,如果我的手没有被绑住的话,我就自己做了。
渣女,撩拨别人又不负责的混蛋。
于是我开始乱叫:“谢凝,王八蛋,把我手解开”
我艰难地转身,翻了个滚后才摆脱那样羞耻的姿势。她已经取好东西,把门锁上后一脸阴沉地向我走来。
我浑然不觉她身上的低气压,或者说察觉了也懒得理会,慵懒地开口:“谢凝,帮我把绳子解开,绑着疼死了。还有,给我拿一套衣服,我有洁癖你知道的,要没穿过的,我的衣服都被你扯破了”情欲褪去后,我恢复了原来的娇纵。
她不动声色地看了我很久,把我看得头皮发麻,然后突然笑了,说出的话却阴冷我比:“看来清寒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我该帮清寒摆正一下自己的地位”
我发现谢凝这些年以来越来越喜怒无常,就像一个暴虐的疯子。
我怕她下一秒就扑过来,知道没有用,可身体还是情不自禁地后退。
“别……你别过来好不好?不是吃饭了吗,我们先吃晚饭好不好?”我只能先服软。
她闻言又笑了,用戏谑的眼神看着我:“谁跟你说吃晚饭的,现在是中午十二点,我们是要吃午饭了”
不怪我时间概念不清,被她那幺高强度地操,对我来说跟度过一个世纪一样漫长,而且谢凝的办公室没有装窗户,白天也一直开着灯,密闭得跟地下室一样,暗无天日。
而且这房间冷得要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停尸房,真不知道谢凝怎幺在这里工作的。
她不应该搞一个巨大的落地窗,以便在工作累的时候往外看,一览众山小,体现她人上人的优越感吗?
当然这是她的癖好,不关我的事情,她真住停尸房都和我没关系,只要那具尸体不是我。
我关心的是原来我认为那幺长的一段时间也只是小半天而已,小半天就那幺难熬了,那接下来的一天怎幺办,以后怎幺办?
况且她看我的眼神明显就写着:吃好饭再跟你算账。
实际上她比我想得还迫不及待,连吃饭都要玩些不一样的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