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枝伸直手臂,任于桉将她衣服脱光,然后将她抱下浴池。
他脱了外衫后,贴在她身后,用手轻轻揉搓她的后背。
水雾氤氲,林枝脸颊渐渐泛红,身体莫名燥热起来。她转过身,用手指卷起他一缕墨发,漫不经心地把玩,“阿桉,你大力些。”
于桉没有应话,手上揉搓的力道加大了些,从锁骨下移至胸前时,他停了一会儿,眼神不明。
这样的沐浴他做过很多次,即使她赤身裸体,对于他来说那只是一具白花花的肉体,甚至与他看过的很多尸体并无不同。
他双手慢慢地绕着乳晕打转,时重时轻。
“嗯.....”这样的触摸让林枝有了感觉,如浮在空中的云,摇摇欲坠。
她享受着他的抚摸,情不自禁地将手伸进他的里衣胡乱摸索,他虽看着瘦,但身材挺拔,肩宽腰细。
于桉不为所动,继续揉搓每一寸肌肤,像个只听命令的傀儡。
摸到最后,林枝显然有些无趣,按停他的手,“将本宫抱上去。”
他托着她的腰往上一擡,她刚好坐到了浴池边上,只见她张开双腿,花户大开。
林枝勾了勾手指,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微笑,“阿桉,过来。”
命令下达,他乖乖靠了过去。
她挑起他的下巴,问:“知道怎幺做?”
于桉记得第一次逼他给她口时,事后几日未曾进食,后来他慢慢习惯后,还是会觉得恶心。
他把脸凑进阴阜,张开唇熟练地舔舐,舌尖挑开花缝慢慢戳着阴蒂。
林枝舒服地把头往后仰,双腿夹着他的脑袋轻颤,脚趾舒服地展开。
很快,浴池里传遍了呻吟声。
娴熟的技巧,恰到好处的力道,让林枝欲仙欲死,她终于理解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源源不断分泌的淫水如数都被他吃得一干二净,腥甜的味道霎时在味蕾冲开。
一遍遍地吮吸,两片阴阜逐渐变得红肿,连带着小阴蒂也肿大了不少。
于桉知道她要去了,开始加大了力度,唇舌一并齐下。
“嗯啊.....”她弓起腰,颤巍着泻了身。
他第一时间退了出来,嘴上的腥味又让他犯了恶心,只能隐隐压下。
林枝看着他那张永远没有生气的脸,就像她初次在奴斗场见到的那样,任野兽在他身上撕咬,神色依旧不变。
视死如归的眼神却让她动了救人的念头。
她也许不会想到,她救的可不是一只纯良无害的忠犬。
彼此之间,从来都是有目的。
于桉开始给她穿衣服,一丝不苟做着他做了很多次的事。
“阿桉,你会背叛本宫吗?”
还在给她系腰带的手一顿,他擡眸看向她的眼睛:“不会,在下的命永远属于公主。”
林枝轻笑:“但愿你不会骗本宫。”
于桉又将她抱回寝殿,刚打算离开时,她突然抓住他的手,把一瓶装着药丸的罐子放到他掌心,“你今日很乖觉,解药提前赏你了。”
“谢公主。”他握紧药罐,很快退了下去。
救他从来不是没有条件的,她特意从苗疆寻来蛊虫,将蛊种在他体内,每三个月就会病发一次。发作时全身如蚀骨锥心之痛,若是没有及时服用解药,蛊虫会啃噬他的内脏,最后会七窍流血而亡,死状极惨。
如果不能彻底解蛊,他永远会受制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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