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难得的月假两天,褚骁的外公外婆去了外地参加孙女也就是褚骁大舅的女儿的婚礼,路途遥远加上宴席,来回起码也得三四天,他便没跟着去,留在了株宁。
褚骁谢绝了裴琪涵给他找个钟点工阿姨的提议,一个人窝在家里刷刷题,打打游戏,饿了就点外卖。
夏夜闷热,开空调也一身燥意,下楼倒杯水的功夫背上就浮了一层汗。
躺回床上,他想起和方芮相拥着睡在这里的场景,她的脸蛋红扑扑,像熟透了的苹果,散发着诱人的色泽和香气。
胯下阴茎很迅速地勃起,褚骁伸手揉了揉,尝过方芮身下的紧致,对自渎实在没什幺兴致,闭了眼强行入睡,梦里都是她在怀里哭着求饶的小脸,早上醒来睡裤里一泡黏腻的凉意。
这欲求不满的状态没办法解决,但想她了是自己可以立马去找的。
他匆忙收拾好自己,打了俩车直奔学林街。
到了方芮家,进门,罗美香正从顶层的货架上取东西。
身高限制,她怎幺也碰不到,正想搬凳子,褚骁就伸手拿了下来:“奶奶,是这个吗?”
罗美香笑眯了眼:“是这个是这个,长得高就是好,老胳膊老腿的都不敢跳着拿”
“是来找可可的吗?”罗美香接过东西放进了塑料袋里打包。
“是的,昨天她和我约好去逛植物园,听说种了一大片的荷花。”
“哎呦,我上星期才去,可可要上学没时间,开得可好,今天你俩组队去看正好儿,再晚几天就没了。”
“好的,谢谢奶奶,方芮她人呢?”
“我让她去给裁缝铺送点东西去了,你直接去那儿找她吧。”
“好,那奶奶再见。”褚骁礼貌道别之后,向街头走去。
差不多到的时候方芮也正好从店里出来:“你这幺早就到了,那我们直接走吧。”
两人保持着点儿距离装作不熟,出了街口,褚骁拦下一辆出租车,一起坐进了后座。
车一开动,褚骁就握住了她的小手,大拇指摩挲着她细嫩的手背:“昨晚睡得好吗?”
“我睡得可香了,嘿嘿。”方芮笑得一脸天真烂漫,转头凑近看他眼下青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大晚上去做贼了:“你失眠了?”
“嗯。”褚骁深邃的眼一点点描摹她标志的五官,轻声在她耳边开口,“想你想的。”
方芮努力压下心头泛起的涟漪,轻扬的嘴角和粉红的耳尖却暴露了她的心情。
在一起后,他时不时地就会说出一两句让她脸红心跳的话,偷吃了禁果后更是肆无忌惮,每次私下黏糊在一起,都感觉他的眼神仿佛要吃了自己。
车开了40分钟终于到了植物园。
株宁的这家植物园植物比不上大城市的品种多样,但胜在占地广阔,什幺花儿、草儿应季开了,就是一大片,很是壮观好看。现在夏季,也正是荷花绽放的好时节。
小城没什幺好消遣的,又听说植物园内气温比其它地方低一些,便约好了来这儿。
进了园,俩人牵着手穿梭在水上的木板桥廊上,微风习习,杨柳依依,荷花掩映在宽大碧绿的圆叶间,姿态婀娜,粉意朦胧,让人心旷神怡。
转到了一个无人的小亭子里,俩人坐下静静地观赏着,褚骁盯着她白里透红的皮肤,昨夜被强压下的欲念又袭上脑门,不自觉地衔住她开开合合的小嘴,吻了下去。
“唔——”方芮原本在指给他看一朵开得特别好的荷花,回头的功夫就被他堵住了嘴。
他宽厚的舌搅弄着她的,又退出来舔了舔她软嫩的唇瓣,一股麻意油然而生。
方芮被吻得大脑一片空白,见他缩了回去,小舌紧跟着探出来,想挽留那咸湿有力的东西。
褚骁见目的达成,迅速地卷住她的舌勾到了自己嘴里,含住后用力吮吸,吸得她魂都要没了。
阳光正好,不远处隐隐传来人声,方芮惊醒,小手抵着他的肩膀推拒,支支吾吾地道:“有人。”
“别怕。”褚骁一点也不放过,扣住她的后脑勺,吻得更深更急。强势地掠夺她的呼吸。
方芮羞恼地躲,身下却诚实地泌出一股湿液,让她坐立难安。
纷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褚骁终于放过了她,俩人都小小声喘息着,他却突然伸手揉了一把她的胸:“昨晚就是这幺想的。”
“你!”方芮忙捂住他的嘴,这个人真是越来越无赖了,公共场合下就这样。
一言不发的起身继续往前走。
“芮芮,对不起,是我坏。”褚骁见把人惹恼了 赶紧哄。
方芮才不理他。
“我说的是实话,真的很想你,就一大早来见你了。”
方芮心里得意,面上正经地警告:“下次再不许这样了。”
低头点了点她的额头,信誓旦旦地保证。
逛了没多久,方芮就腰酸腿麻要休息,园子里再凉快,也正是炎炎夏日,身上还是不免出了汗。
褚骁买了两杯酸梅汁解暑,看了看手表,回到家也快饭点了,便打算先送她回家。
结果方芮累得不行,起身的时候手上不稳,打翻了酸梅汁浇了一身。
她今天穿着件白色T恤和蓝色牛仔阔腿裤,裤子倒还好,但上衣却隐隐透出里面内衣的颜色。
褚骁眼疾手快地挡在她身前,低头却正好看到她用手指捏起T恤,不让湿黏的布料贴近皮肤,一时春光乍泄,那浅浅的勾勾得他身下的东西比大脑还反应迅速地擡起了头。
方芮也感受到腹部传来的硬热感,羞红了脸瞪他,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到了自己漏出的事业线,连忙放下衣服,锤了他一下。
殊不知这嗔怪的一眼让他心火四起,只想把她就地正法。
两人姿势怪异地保持了一会儿,褚骁唾弃一番自己的精虫上脑,想了想:“我家离这儿比你家近,只用10分钟,要不先去我家把衣服换了,然后送你回家。”
虽然夏天衣服干得快,但酸梅汁的酸气混着汗味,湿湿黏黏地,闻着很不舒服,咬咬唇,便答应了他。
出了大门,褚骁护着她上了车,向出租车司机报上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