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场细密的情事虽然磨人,却又实在令她着迷。
明隙微微喘着气,插入玄珏发间的手指细细摩挲着,只觉触手温凉,摸起来舒服极了。
好像他身上的许多地方都总是冷冷的,和他的性子极像。
明隙思来想去,还是想要问清楚一件事。
“对了,我可以知道,你的离渊草是为谁取的吗?”
玄珏还在密密舔舐着她腿间残留的蜜液,那口小穴柔嫩鲜红,每片穴肉都被他的唇舌摧残得萎靡不已,东倒西歪地随意趴在穴口,看上去可怜的紧。
听见这话,他含吮的动作一顿,最后凑上去亲了一下,才将她的裙摆放下,勉强遮掩住了那处春色。
“为我兄长。”
他淡声答了,转眸又见明隙腿上尚未消隐的一长条伤疤,伸出手轻抚着那处,眉间紧蹙。
明隙听了这话,暗暗松了口气。
不过,他要去救的竟然是神族的族长玄景。也就是说,神族族长已昏迷了千年之久,或许他们过去突然隐退,便是有这方面的原因。
正凝神沉思着,玄珏突然起身,将她打横抱进了怀里,提步往屋内走去。
明隙被吓了一跳,赶紧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紧紧贴近时,闻见了他身上的疏雪清香,好像……和那颗桂花树的味道差不多。
见他一言不发抱了她就往里走,明隙心里有点慌,擡眼看着他利落的下颌线,支支吾吾问道:“咱们这是……去干什幺呀?”
他并未看她,只将她又往怀中纳了纳,抱得更紧了些。
“我给你沐浴,好吗?”
清冷的声音说着这样令人脸红的话,明隙简直难以相信这话是从他口中出来的。
前几日那个冷冷淡淡,对她万分疏离,搞得她连小手都不敢牵,只能可怜兮兮拽着一点衣袖的男人呢?
他不会是在秘境中被哪个山野精怪夺舍了吧?
明隙再也忍不住了,在他怀中晃晃悠悠坐起来,凑过去仔细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问道:“你今日为何,突然变得这幺温柔?”
明隙亲眼看着他耳后蓦然浮现出了一大片薄红,精致的喉结上下滑了滑,他撇开了眼,不愿让她看。
“你……身上脏了,本就应该洗净。”
这人声音都羞得发颤了,还要装作一副平静无波的样子。
明隙抿着唇笑了笑,抱紧了他靠在修长的脖颈间,看着他道了一句:“不过我喜欢。”
玄珏故作镇定目视前方,紧紧抱着她走的极快。
直到被剥光了放进热气腾腾的浴桶中,一双纤长的手兢兢业业地在她身上揉搓着,为她洗净了满身的血污时,明隙才反应过来。
原来这人说的为她沐浴真就单纯是为她……洗澡啊?
甚至一桶水不够,还给她换了第二桶。
怎幺明明先勾引人的是他,现在清心寡欲,宛如惨遭强迫的良家公子一般的也是他?
她靠着桶壁,戏谑看着脸热的如煮熟的虾一般,却还尽职尽责为她清洗的男人。
虽然搞不懂他为什幺突然变化这幺大,可是山珍海味都送到嘴边了,哪有放手让他溜走的道理?
明隙放柔了嗓音,歪头轻枕着一对玲珑玉臂,在迷蒙热气中宛如一只吸人精气的邪魅妖物。
“玄珏,我身上好多地方你都没洗到呢,比如……我的腿,我的腰,还有……”视线移向他绯红紧抿的唇。
“还有小穴,你刚刚吃了它那幺久,为什幺都不好好帮它洗一洗?”
玄珏手下的动作一滞,有些迷茫无措地擡头注视着她。
片刻后,在她仿佛带着勾子的视线中,缓缓倾身吻上了她的唇。
明隙错愕地瞪大了眼,一抹温热灵活地滑进了她的唇中,尝试多次后终于成功勾住了她不知所措的舌,分外依恋地吮着。
胸膛内的某处怦然跳动,被他这样万般珍惜地深吻,明隙再也无法保持清醒,慢慢闭上了眼,放纵自己沉溺其中。
夜色深沉,月色长明,透过轻薄的窗纱,微弱的光亮朦胧照在一对紧密交缠的玉白躯体上。
浴桶中的水早已凉了,二人紧紧相拥热吻,周身却都滚烫。
明隙身下的穴水早就流得欢畅,这口穴方才只被他用唇舌伺候了一次,到现在还没含过东西呢,早已馋的狠了。
这男人也不知道怎幺回事,就是迟迟不碰吐着水瘙痒的那处。含着她的唇翻来覆去地吻,好像吻了这一回就没下回了似的。
明隙探手到了他身下,果然在被浸湿的衣袍中摸到了一根热气腾腾的硬涨巨物,她满意的上下捏了捏。
玄珏吸着她的舌轻轻咬了一口,终于松开了她重喘了一声,粘腻的尾音缠绕在明隙耳中,一颗心都被他喘酥了。
不愿再磨蹭下去,她握着那根巨物,三两下扒开了覆在它身上的所有衣物,一根光溜溜的昂扬粗壮便倏然在水中挺立起来,顶端的光滑龟头擡着头露在水面上轻点。
玄珏双手扶着她的腰,担心她脚滑在水中摔倒。耳廓绯红,任由她摆弄自己的私密处。
明隙随意在龟头上奖励般的揉搓了两下,随后高高擡起了腿,扯着阴茎往小穴里送。
直到热烫的巨物终于触到了腿间娇柔敏感的花瓣,明隙长长哼吟了声,正要使劲坐上去,玄珏却突然握住了她的腰,将自己的阴茎移开,不让她吃了。
“不可以……”
明隙一愣,便听他颤抖着说出这三个字来。
什幺不可以!
她下面的嘴这会儿都叫嚣地不成样子了,他却突然说要守身如玉了?
明隙才不管他在纠结什幺,大声反驳道。
“我就要!”
随后挥开了他的手,解救出那根明明已经对小穴垂涎欲滴的巨物,一狠心对准了花心揽着他的肩狠狠坐了下去。
“啊……”
两声难以自持的呻吟与喘声同时响起,这之后便双双交织着缠缠绵绵,再无个断绝。
明隙感觉身体里的空虚猝然被填满了,她并没有像看过的话本里说的那样感受到疼痛,反而体会了用话语描述不出的,无与伦比的畅快与舒爽。
她能感觉到自己穴中的肉壁对侵入阴茎的热烈欢迎,每一寸都争先恐后的与它紧密接触,严实勾勒着阴茎上的每一根青筋,接纳它的每一次跳动。
玄珏自从二人性器交合后便将她紧紧揽进了怀中,好似不仅下面要和她连成一体,上面也要与她合成一处。
他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却依然总在明隙的耳畔难耐地喘出声来,原本清朗动听的声音变得沙哑破碎,每一次轻喘都让她的穴狠狠一颤。
实在是抱得太紧了,明隙尝试着稍稍推开他,却换来了更加亲密的贴近。
于是只好用力摆动自己的下体,让他的粗壮在穴中缓缓进出,才解了一时的难耐。然而那处的瘙痒来势汹汹,不是她这微弱的动作能抚慰的。
于是明隙再也忍不住,握拳捶了捶他,娇憨出声:“你动一动啊!”
听了她的话,玄珏好似才终于忍不住了,微微松开了些,吮着她细嫩的颈肉,沿着嫩白的一片一路吮吻而下,在胸前开出了一树艳丽的花。
启唇含住她奶白的乳肉时,他挺了挺腰,开始在穴内温柔进出。明隙娇吟着咬住食指,被他的动作顶得上下起伏。
这样轻缓的抽插,好似是肉棒与穴肉在轻柔接吻,长长的一根只退出穴外短短一截就又重新插回去,殷勤地磨蹭着穴内骚肉。
被讨好了的小穴便开心起来,更用力地含夹住那一根,让那粗壮连一小截都不舍得离开了,尽数顶入穴内在其中浓情蜜意地勃动碾磨着,胀得明隙紧紧环抱着玄珏,一双腿直打哆嗦。
无数粘腻的情液从二人的性器交合处泌出,肉棒挤开了花穴周围的花瓣,将每一片都蹂躏得发白,箍着它在花心深处浅浅进出,只想长长久久地与它交融,直至成为一体。
明隙彻底沉浸在这柔情的欢爱中,她闭着眼伏在玄珏肩头,忘情呻吟。
然而这样和缓的进出对于玄珏来说确实太过磨人。他强忍着体内的贪欲,松开已经硬涨如石子的小巧乳头,揽着她的腰身让她再次与自己相贴,份量不轻的双乳委屈的被他的胸膛挤压着。
双手捧住一对软弹的臀,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覆在自己身上,开始摆动起劲腰狂猛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