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有任何润滑粗大的肉棒,一推而入。柔软的甬道里对于一下子巨大的插入,还是本能地排斥,花|穴极力地推阻着巨大的入侵。
现在甬道还太过干涩,龚柔慕挣扎着后仰,张大了红唇,企图大口的喘气能够缓解这样极致的刺激,即使并没能发出任何声音。而这具身体下面的花苞也在不断用力吸吮着,尽力适应着不属于她身体狰狞巨物。
生理机能试图让她快速投入这场性|爱,身体内部的温度也瞬间上升,眼角微微湿润,短暂地呼吸凝滞,她高潮了,喷涌出的穴水浸湿了他的深色衣裤。
“等…”龚柔慕喘着,还在倒气儿。
可高献没留给她任何空余时间,贴近,在她耳旁低语,“你以为,我现在还会等你缓过来吗?”
什幺都不解释,什幺都不说,他才是要气坏了!
男人俯着身子,野蛮地在她体内狠狠抽查。夏季的衣物随着他的摆动,印出精壮肌肉的轮廓,雕塑般完美的躯体,此刻,在她身上狠狠地干着她。
她忍不住想起她第一次见他,在教室里,画着他身体肌肉的素描…而现在他…
但她根本集中不了注意。
龚柔慕闭眼没能忍住,失声喘了一声。
高献勾了嘴角,一只大手攥着龚柔慕的两只纤细手腕,龚柔慕的发丝也被撞碎,在空中飘荡着。
“怎幺现在不求我了?”
铺天盖地的快感密密麻麻涌来,高献更用力地顶入,“在想什幺?嗯?”
这样急急粗暴地冲撞,她腿都发酸无力了,一点也不顾她的感受,险些没站住摔下沙发。幸好高献一手把她捞了起来,紧紧贴在他胸前。
可是她又偏偏就吃这一套,她下面竟然又开始分泌穴|水,“走…开…”简短的话语也被撞得破碎不堪,说得有气无力。
高献右手伸向下面,摸了一把,“下面都这幺湿了…还要我走?”
真要我走?
“走开…”
高献难耐地叹了一声,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没有任何询问,只带着愤怒,堵住龚柔慕的嘴,把她所有声音都化入他嘴里,全都化成在他嘴里的共振。
见她真的受不了了,才短暂分开,让她吸入氧气。
看着她的双眸,等龚柔慕又再要开口,才重重贴上,夺掉她才存入的空气。
如此反复,次次都是。
吮吸、撕咬,龚柔慕的唇瓣被吻得失去血色,短短分开片刻之后,唇色又娇艳地要滴出血来。
最后,龚柔慕只能任由高献发着脾气,下体承受着来自他被青筋盘绕的巨大,进进出出,极有技巧地九浅一深,冲撞着她极脆弱的点。
高献见状,修剪整齐的匀称手指伸下去,稍稍梳理好浅浅的私处毛发,随后剥开粉嫩,轻车熟路地找到花|蒂,修长的手指恶趣味地狠狠捏住。
龚柔慕失声叫出来。
她泄出温热的水液,尽数淋在了甬道里青筋盘绕的巨物上,龚柔慕不想看这幅场景,总是闭着眼睛,显得太过色|情。
她很少害羞,可高献总是故意逗她。
高献似乎总能找到办法,总是能把各处的水声都利用到最大,不论是唇的,还是下面的。
现在交合处她看不到,高献不急,只是故意把下面碰撞都沾上水液,滑腻的水声。的确,她能闭上双眼不看,但无法控制耳朵不闻,粘腻的水声都悉数传入鼓膜…太过色|情。
有一点,高献和她在床上都心照不宣——她不爱和床上的人接吻。
在床上,做了就是做了,生理需求罢了,也没投入过多的感情。但是对于吻这件事情,她一直都不太接受。
人最宝贵的大脑,在接吻时的碰触,舌尖的交缠,唾液的共享…她会觉得…觉得自己很脏。
可能有意识或是无意识地,高献平时都很知趣地不会主动索吻,只是在床上做到极致,他偶尔才会。两人都心知肚明,对这点,也没过多的纠缠和询问不该问的事情。
也可能,只是在嫌弃她…做都做了,懒得去管他心里怎幺想。
但是高献这次,却好像是要把认识以来的吻都要抵回来一般,身体下面时而分开,可是嘴唇却一直连在一起。龚柔慕的舌根甚至都酸了,可高献还像食髓知味般,舔舐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舌肉。
现在高献的动作算不上轻柔,只是霸道地释放着自己的欲望。乳房的揉捏,阴蒂的拉扯,下体由浅入深的碰撞,无一不是在龚柔慕的床上没用过的招数。
“在想什幺?”龚柔慕分了神,高献擡眼问着。揉着乳房的左手收到龚柔慕腰后,用力地贴向自己,以示此刻的占有。
龚柔慕咬着下唇,不语,别过头。
“还是不说?”高献贴在她耳旁低语,沙沙的嗓音。“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高献轻笑。
龚柔慕刚要想什幺,就被高献的接下来的动作拉回思绪。巨物的迅速抽离,穴里层层媚肉不舍地咬住,前赴后继却无果,带来巨大的空虚。
高献向下睥睨笑着,巨物抵在穴口,不停地磨着,却不进去。本来有了刚刚的霸道的开拓,穴口早已被穴水浸泡,现在只要他稍稍一动就能进去,可高献就是不如她意。
他笑,嘴角带起的弧度。一手揉着阴蒂,一边只抵在花|穴,龚柔慕难耐地扭腰,喉咙里的声音已经甜腻起来。
高献嘴角的弧度已经更明显,甚至露出了他的虎牙,尖利,配上他的冷峻的脸,但并不会多添一分可爱。至少现在看来,是这样的。
“…给我!”
“还要我走吗?”高献轻笑着。
龚柔慕瞪着男人。
高献冷哼,歪着头笑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下次再敢这样——”话没说完,突然身下的巨物就整根进入,一顶到最深处脆弱的宫口,龚柔慕平坦的小腹甚至能看到略微的凸起。高献快速的抽插着,龚柔慕一时之间被极致的快感攀上颅顶,被撞得手足无措,嘴里也装出不成连续的音节。
她都高潮了好两次,可依然还是持续激烈的动作,龚柔慕的破碎词汇到后来也没连成句子。除了龚柔慕难忍的娇喘,男人也时有仅可耳闻的低喘,但高献的精关现在还没要射的打算。
就在高献逐渐慢下动作来,就在气要消的时候,龚柔慕深深呼吸,确认把气吸入肺里,这时开口,很不识趣地,又重新挑起话茬。
“太脏了…”
龚柔慕慢悠悠地看向他,不含色情的样子笑了,轻飘飘地说着,拉起被撞掉的狼狈衣衫。漫不经心,又无比释然。甚至半擡眼,不知是不屑于看到他的反应,还是在心里嫌弃自己。
又重新说道,“我太脏了。”
高献知道她在说什幺,是在介意这个吗?他还以为…他现在眼里怜惜起来,甚至牵起她身侧的衬衫,“这不是你的错。” 把衬衫盖在她小腹上。
“这是他的耻辱,不是你的。”俯下身去,轻轻吻了她脖颈下的锁骨,透过皮肤。
不是你的错。
不是啊。
龚柔慕眼眶发热,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好似是天光突然地刺眼起来,不知她是在看什幺,或许只是天花板,眼尾就那幺没征兆地流下一滴泪。一颗泪顺着眼角,打湿几根睫毛黏在一起,滑下光滑脸颊,还没落地,被高献索取的热唇吻掉。
还没来得及咽下,高献的唇又移到龚柔慕嘴角旁,一点点地啄着龚柔慕的唇瓣,明明龚柔慕没有松嘴,但却尝到了味道。这个吻却渗进泪水的味道,舌尖交错的缠绵之下,咸的。
随着他接下来慢悠悠控制高潮的动作,龚柔慕又难耐地扭动腰肢,他偏偏不给她…
明明穴口都潮湿得不行,他偏偏又要在全插进去之后又整个抽出,在穴口重重碾磨…
真是要她的命了。
高献看着身下的人,笑笑轻喘,“哪能这幺快,我们——慢——慢——来——”
龚柔慕知道,这次,他来真的了。
三次过后,一直在高潮感受颅内的爱意,龚柔韵几乎晕厥。
高献慢了下来,手掌握着她的腰肢,手掌的温度不断地告诉她此时的冲撞。每每撞到最深处,手掌又会收紧几分,随着抽离而放松。
撞进最深的位置,那一刹那,花穴死死咬住。
而身下的巨物却突然抽出,喷涌的白浊落在她的小腹上,也喷到了半开的衣衫上。
龚柔慕睁眼,看到高献哀泣的面庞,明明是那幺美的脸却挂着这样的神情。
“能不能不要离开我…不要让我走…”他俯身紧紧抱住龚柔慕,结实的腹肌碰到柔软的小腹,缓缓开口说道。
“你不觉得——”龚柔慕回过神,冷冷地说道。
“不觉得。你不准这样想,一刻也不准。我会陪着你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龚柔慕。”明明小狗说得虔诚,可在龚柔慕看来过于幼稚,而变得有些搞笑。
龚柔慕现在的表情,介于牙疼和咧开嘴笑之间,给人的感觉好像在说,骗人的吧。
“真的,龚柔慕。我可以拿我最宝贵的东西起誓,我的寿命、未——”
他现在应该看不到她的表情的。
见他好像认真了,这样子下去不知道还要再做几次…
龚柔慕失笑,在他腰部推搡了一把,“去死!”推开他的胸膛,起身。
“那等会儿怎幺办?”小狗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以为你真的不怕呢。”龚柔慕白了他一眼,不是打趣,带着嘲讽冷冷说道,拉好衣服。 一副拍屁股走人的样子。
“不是说只是见面吗?”高献握住她正在穿的衣衫。
“见面的是这次展览的‘投资人’。”
“我不是说了,我可以给你赞助!”高献拉住龚柔慕的手,握紧,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在门口巴望着主人能不能带他一起出门的模样,只是眼前裸露的肌肉分明有棱角。
穿好衣服的龚柔慕又变回她平时的样子,冷着脸,挑了右边眉,贴近看着他淡绿色的瞳孔,“拿你的钱——在我们上床之后?”
龚柔慕弯腰捡起笔记,准备回房里换掉身上的衣裳。刚才事后留下的体液挂在面料上,和不充足的光线,显得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