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柔被面前一株白杨般挺拔的身体逼到,单薄的脊背只能可怜地贴着冰冷的门,弱弱喘息。
宋阳一句话也不说,手撑在宋柔耳边,低下头吻上嫣红的唇。
他的唇冷而稍硬,宋柔的唇是暖的,软得像棉花。截然相反的两片唇贴在一起厮磨,双方都无法忽略那强烈的感受。
宋柔将手臂攀在他脖子上,纤细的手指抚摸后颈刺手的碎发。宋阳心醉于她的温顺与配合,越吻越深,很快产生了津液在口舌间交换的声音。
“好冷。”宋柔终于寻了个间隙,贴在他唇边可怜兮兮地说。不是她想破坏气氛,是实在受不了,手臂和大腿冻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情正浓时被打断,宋阳不满:“你怎幺穿条浴巾就来?”
“嗯,”宋柔诚心认错,“下次我先穿进冷库的那种专用工作服。”
宋阳贴着她脸颊,闷闷发笑。双臂一紧,用足以将骨架捏碎的力道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棉被牢牢裹住。
“头发也不吹,你有生活常识吗?”宋阳用指腹将她落在肩头的一缕湿发捻散。
宋柔似笑非笑:“宋阳,你这个早饭都不吃的人好意思教训我吗?”
“两码事。”摆明了宽以待己,严于律人。他从卫生间取来一个吹风机,用一种极其粗暴的手法把宋柔吹成了一个疯婆子。
宋柔望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咯咯笑:“好像上世纪八十年代那种复古爆炸头。”
宋阳看她这样,心软得不像话,向来冷淡的眼神变作一潭波光粼粼的湖。他从背后抱住宋柔苗条的身子,将脸埋在她颈间,品嗅那馨香。
“痒!”宋柔擡了擡肩,弟弟柔软的发丝落在面上,刺挠得很。可这人狗似的紧贴不放,甚至抱得更紧。
“干嘛,又让我陪你打游戏?”
宋阳无语:“你会不会对自己的技术太有自信了。”
宋柔气结:“那你给我一个留在这里的理由!”
“没有理由,”宋阳放开她,目光沉沉,“是你主动来敲我的门。”
宋柔看着他,笑了。擡起手来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我回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吧。”
洁白的光脚踩上冰凉地面,背后突至的力量将她抛起来扔到床上,宋阳颀长的阴影覆盖了整个她,目光居高临下,却藏不住那一点气急败坏。
再冷淡的男人,也禁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何况这样明目张胆的装傻,未免太可恶!
“别想戏弄我!”
憋闷的怒火点燃了宋阳,喘着粗气,阶级敌人似的瞪着姐姐,埋头在她脖子锁骨肩膀……一气胡乱地啃。
“谁戏弄你了!”宋柔无辜至极。
她也不是什幺能征惯战的,毫无章法的作乱很快让她呼吸变得急促。
想来,宋阳好歹用她的脚结结实实满足了一次,而她只落得个神交,一个不酣不畅的高潮做安慰奖,纯纯奉献了自己,成全了别人。
本就欲求不满,宋阳又摸又亲的,跟火上浇油差不多。她被动变为主动,将一条白玉似的长腿擡到弟弟腰上。
这一擡,深藏闺中的花穴没了遮羞的帘子,赤裸裸地被主人推到台前。
宋阳顿住,胸口贴着她起伏两下,眼神难得暴露出一点无措。装冷装酷这幺久,总算有了点弟弟该有的样子。
长指迟疑地伸到那一处女人最娇嫩的所在,被滚烫的湿意灼伤。指尖一抹水痕,昭示着他的姐姐有多急。
宋阳深吸一口气,跪坐起来,从长裤中掏出刚擡头的器具,眼睛直望着美丽不可方物的姐姐,手持着套弄。
就像小男生等着给心爱的女孩献宝,急不可待。
宋柔美目一闪。弟弟手里的那物,充血到一半,棒身硬了,龟头还没完全挺出来,还看不出到亢奋到极致的模样。
“小阳,别着急。”她温柔地笑,跪在床上爬过去,伏在弟弟两腿间,香舌一吐,将肉棒含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