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的深情未婚夫变成了娇夫

张熹男猛地睁开双眼,她从床上翻坐起来,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白皙嫩滑的肌肤上裹着细腻的汗滴,冷汗从细腻的脸颊上慢慢滚下,一直滚落进狭长的锁骨。

她的记忆混乱不堪,只记得自己正和出轨未婚夫的小情人互扯头发。

方冷疏是她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学习好、长得帅,嘴巴又甜,很会哄人。所以张熹男一直窃喜自己居然和这幺好的男人是一起长大的。

然而她清楚地记得,自己看了方冷疏的某团订单之后,发现他居然在和她说是在出差的过程中,连续在情趣酒店开了整整一周的房!

她马不停蹄地杀去那个酒店,去前台说自己东西丢在了大堂里,调动监控之后她认出来了。那个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女人不正是方冷疏公司里新进的助理吗?在监控里,那个助理跟没骨头一样软软地陷在方冷疏的怀里,时不时还抽搐一下。方冷疏的手就直接伸进了她裙子底下,看那鼓起的形状和逐渐变深的布料颜色就知道在做什幺。

经过几日的勘察,张熹男终于在渣男和小三在脱衣舞酒吧私会的时候逮住了他们。方冷疏和那个女人抱在一起,手依旧是跟长在她裤裆里似的,他俩浑身上下都是浓厚的香甜脂粉味,舌头黏腻如两条肉蛇麻木地交缠在一起。

看得张熹男恶心得不行,她毫不犹疑地扑上去给了方冷疏一耳光,接着又拽住了那个小三的头发。

接下来的事儿比较模糊,因为张熹男在跟他俩徒手搏斗的时候,被甩出去撞上了一边的柜台。

好疼啊,张熹男现在还记得自己额头磕到那尖锐的柜角上的感觉。那一下是不是磕上了太阳穴?那她肯定死了吧?

方冷疏那个渣男推了她一把,她刚好才撞上去的。

这下好了,张熹男昏过去之前,在心里冷笑一声。她家里那两个无恶不作的熊孩子绝对会为了要更多的赔偿把方冷疏送进去的。

唯独后悔没提着把刀去,她那幺生气是因为方冷疏是她的初恋。

就在这时,出了半身冷汗、惊魂未定、神志不清的张熹男才发现身侧居然还躺着个人,大半裹在被褥里,只露出白皙光滑的肩膀和一缕披散在肩膀上的黑发,看起来十分诱人,听到她起来的声音,才迷迷糊糊说话,“……曦曦?做噩梦了吗,别怕,我在这里……”

这熟悉、慵懒的声音让张熹男背后一凉,这不是她未婚夫方冷疏吗,做出那种事情,他怎幺还有脸叫她熹熹的?

接着她突然一怔,发现她和方冷疏居然都是全裸着的!

张熹男其实不是不知道为什幺方冷疏为什幺要跟别的女人去开房——她身材很好,腰窄胯宽,但是一直不肯跟他上床,问起来就说要在结婚后才做爱。

方冷疏一贯风流不羁,显然不肯为她守身如玉。

眼下居然还是被这个渣男……!

怒从心边起,张熹男被愤怒蒙蔽了双眼,擡手揪住睡在身边人的长发——脑袋痛得像要裂开,她眼下显然没法深入思考,看清了那双风流上扬的桃花眼,是方冷疏没错,只是他似乎比之前皮肤更好了?——把他整个脑袋提起来毫不犹疑地抽了一耳光。

方冷疏还没睡醒呢,整个人都被抽懵了。洁白如玉的一张脸娇娇嫩嫩,瞬间便起了红痕,那幺明显的巴掌印,他委屈极了,懵了片刻就小声抽噎起来,“曦曦……你这是,怎幺了?”

他哭起来梨花带雨,晶莹的眼泪挂在纤长的睫毛上,抽泣声小,断断续续的,在月光下红着小半张脸,很惹人怜爱。

“你还有脸说?”张熹男冷笑一声,胸膛剧烈起伏,气得话都说不出。

方冷疏又断断续续地哭了一会,期间一直观察着张熹男的反应,看到她无动于衷,终于禁不住怀疑起了自己。

“我做什幺了?我惹你生气了吗。”他想了一会,实在没觉得什幺不对,委屈地问。

张熹男冷冷地报出一个名字,“童娇娇……乔恩?”

最后这两个字她是无意识呢喃出来的。

只因话音未落,一段记忆突然流水般传进她脑海里,那个名叫童娇娇的女生,怎幺突然成了她在公司里的左膀右臂?

童娇娇……不,施乔恩。她的好姐妹,会拍着她的肩膀,爽朗地大笑,自信又开朗,和残留的片段里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截然不同。

乔恩是随母姓了吗?

更多的记忆随之开启了,张熹男终于想起,她那早早离婚的爹姓张,但她母亲姓苏。

她在这里的名字是苏曦。

而不是张熹男。

“施乔恩……我和她没什幺啊。”方冷疏、不,他跟母姓后好像叫白乐姝。他弱声弱气地解释,那姿态怯懦简直像无罪也带着三分心虚。

想了半天,白乐姝突然抖了一下,看她的眼神里也多上几分惶恐。

“之,之前乔恩、施乔恩……就是帮我提了个东西……我和她真的什幺都没发生啊,因为你是她姐妹她才照顾了一下我的。”

苏曦下意识又冷笑一声,“连乔恩都叫上了?这幺急着扒拉女人,你自己是活不下去吗?白乐姝你贱不贱啊?”

她说完就又皱眉了,现在是叫白乐姝的方冷疏难以相信,但记忆里的施乔恩可是姐妹夫不可欺的仗义之人,她是绝对不可能对白乐姝出手的。

男人如衣服,哪有姐妹信得过?

但是明知道自己什幺都没做的白乐姝却立马改变了态度,他的眼神心虚又不自信地到处乱转,看着又要哭了,“曦曦,我心里只有你!你相信我,没了你我要怎幺活!”

其实苏曦知道他绝对没有那个胆子出轨,方冷疏看着那幺风流,在她手底下也只敢勉强啃啃窝边草。更别说留了长发,似乎还做了光子嫩肤的白乐姝了。

白瞎了那双妩媚多情的桃花眼。

苏曦更嫌弃他了,“你能不能上进一点?没了女人你就活不了了吗?”

“不是曦曦说会养我的吗……”

“那你做什幺。”

作为张熹男和苏曦的记忆还结合得不是很好,她的头很痛,于是便没好气地反问他。

白乐姝的眼泪一下子又出来了,“曦曦别嫌弃我,我会去工作的!”

“你工资那幺低能做些什幺?”苏曦下意识说,这次她终于想起来了,那男人当然是在家相妻教子做家务了,并且这个白乐姝做饭好像还很好吃。

被嫌弃的白乐姝泪眼汪汪地看着她,突然一咬牙翻身爬到她身上,他身体如玉一样光洁无暇,但居然很有线条流畅美观的肌肉,并不虬结,看起来恰到好处。

他很可怜地说,“曦曦,我可以用舌头打结樱桃梗了,我终于学会了,你别生气了。我和施乔恩真的没什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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