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音往手心里按了一泵洗手液,偷听着微掩的门后两个男孩的对话,江临月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传来,“…一边…冰…可以…”,能得到信息太少,林晨音没有明白。
“…有的…她会喜欢这样的吧”,是Felix在说话,少男因为诧异,不自觉放大了嗓音,“……你确定…一起…”。
她努力去听清江临月的回答,但是他故意压低的声音让她无从分辨。
林晨音一头雾水地出来,一截丝巾被Felix拿在手上,他正在和江临月比划如何打结。
“这个不行,我不喜欢被绑着。”林晨音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两个男孩有些害羞又慌乱地对视了一眼,林晨音故意忽略了站在一旁面露不安的江临月,径直到了Felix面前,她一只手撑在床沿,另一只手轻轻抚过他的脸颊,等男孩擡起他那双翠绿的眼,她在他饱满的唇瓣上惩罚般的轻咬一口,她们的呼吸缠绵起来。
Felix抵住她的额头,轻声说,“不是要…绑你,丝巾是怕你躺着的时候,灯光让眼睛不舒服”,林晨音侧过头瞥了一眼江临月,少男正失神地看着他们,她完全没有误会了他们的愧疚,她轻笑一声,“真贴心啊。”
“没有别的借口了?”她的手指像是揉搓花蕊一样摩擦着Felix的嘴唇,顿时让Felix想起来之前的小游戏,少男目光灼灼,“听说,蒙住眼睛会让别的感官更强烈。”
林晨音有些心动,她点头同意了,“你们想玩什幺?”
“提前告诉你那就没有惊喜了呀。”男孩小心翼翼地把丝巾复上她的眼,双手环在她脑后。林晨音眼前已经是一片朦胧,Felix一下子就失了方位,温暖的呼吸似乎从四面八方吹来。
他一手垫着她的头一手环着她的腰让她躺下,他的手指与她的后脑勺轻触时,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林晨音不禁屏住了呼吸。
“主人好敏感啊。”男孩舔了一下她的耳垂,一阵令人心旌荡漾的酥麻感让她打了个激灵,林晨音轻叹一声,手指穿过他的头发,摁下他的脑袋和他接吻。
唇齿间响起渍渍水声,在黑暗与寂静中显得格外暧昧,她的耳朵突然能捕捉到更多细微的动静,江临月的脚步声似远似近,玻璃杯落在桌面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她能感觉到他正在一步步靠近她,从床的一侧俯在她身上。
他没有动作,但是目光似乎也有重量,林晨音能感受到他在看着自己,她不知为何有些紧张了起来,或许是剥夺了视觉让她也无法从对方的行为与表情看出什幺,她感觉到她的注意力正在被分割成两半,她是那幺迫切却又只是静静等待着江临月的下一步。
那一刻发生了。
冰冷的舌舔舐过她的脖颈,冷得林晨音打了个寒战,乳头瑟缩着变得硬挺,肌肤上迅速泛起一粒粒细密的鸡皮疙瘩。
林晨音终于懂了之前他们的对话,但她此刻却难以思考,她也并不知道应该思考什幺。身体对外界的感知的权重变得无限大。
她能同时感受到,Felix在另一边洒在她脸颊上的炙热的呼吸,他的唇若即若离地描绘着她面部的轮廓,灯光昏暗,一个湿漉漉的亲吻隔着丝巾落在她的眼睑上。
那唇往下虔诚地吻过她的鼻子,旖旎前行,柔软与柔软碰在一起,唇瓣互相碾磨着紧紧相贴,微凉的鼻尖蹭在一起,唇齿纠缠。
与此同时,冒着寒气的舌来到了她被冷落许久的胸乳,然后非常、非常缓慢而轻柔地环着乳晕舔弄。很舒服,也很勾人。林晨音开始感受到未知的乐趣,因为即将发生的一切都可能是惊喜。
如果此刻他能含住就好了,她想。
突然间,冰凉湿润的触感真的如愿以偿地裹住了她的乳头,林晨音的身体抖了一下,呜咽声被亲吻吞没,她的大腿夹在一起,膝盖颤抖着,闭着眼睛,嘴角微勾,溢出一声满足的喘息。
“天啊,”Felix在她唇边低声惊叹,“看看你。你这样真是光彩夺目。”
林晨音喘息着,“怎幺,难道别的时候不是吗?”
“当然是的,主人。”
江临月看着林晨音内裤上越来越湿的一小块水痕,棉布紧紧地粘在她的性器官上,感到自己嘴唇干涩。只见林晨音半眯着眼双目迷离,那一闪而过的过度感——更多是心理而不是生理上的——几乎在这一瞬间消失殆尽。
江临月重新含了一块冰球,他用舌尖轻轻翻滚着它,在她乳头上来回打圈。每挪动几厘米,林晨音就不禁绷住自己的脚尖,她的手不知什幺时候到了江临月的背上,因为这令人慌乱的刺激,她的指甲隔着睡衣陷进他的皮肤。
后背当然是疼痛的,但江临月却全然忘却了,他重重地吸吮了一下她竖立的乳尖,林晨音浑身一抖,又在他的身上留下新的印记。
江临月轻呼一声,“亲爱的学妹,你反应真的很激烈。”他看着他的杰作,林晨音胸前全是融化的冰块水的痕迹。他没有就此停下,他的唇贴着她的肌肤往下,让冰块在他的口腔与她的身体之间滚动。他来到她双腿之间,用舌尖拨开她的内裤边缘,咸涩的粘液伴随着耻毛的调味升华成一种声波,在江临月的脑海里不断的回响。
“江学长,对,就是这样”,林晨音用上了她在调情时会用的嗓音,比平时要沙哑而性感,“别用手指,我更喜欢你慢慢舔开。”
江临月因为她的故意冷落而惴惴不安的心终于得到了抚慰,他吐着舌与覆在她阴埠上的那块布料做斗争,他每每刚拨开它,还未仔细舔弄,它就又回到原位。直到冰块融化的水液混着林晨音的爱液把它完全打湿缩成一条,他才成功分开。
他略吐出冰球让它轻触着林晨音的阴蒂。他含糊地嘟囔了几句,破碎的回答混杂在林晨音急促甜腻的喘息里。
与此同时,Felix的指尖像羽毛一般轻柔地描摹着林晨音敏感的穴口,她的阴道已经彻底湿滑。他的手指流水般滑过外阴唇,指尖插进她的小穴。林晨音因为前面的阴蒂的刺激已经浑身发软,小穴时不时的触碰更是让液体越发欢快地流出。
Felix轻轻碰着林晨音的敏感点,贴近林晨音的耳朵:“能感觉到我在你里面吗?”他把湿漉漉的手指再度伸进去,他浅浅抽插着,间或旋转一圈,用指腹揉过内壁上的褶皱。这感觉甚至比一次彻底的插入更甜美。
江临月的舌头抵在林晨音的阴蒂上来回弹弄,因为冰冷,下体饱尝刺激的酸涩感更加明显。让她不由地沉沦陶醉其中,任凭欢愉的滋味像藤蔓蜿蜒地绞了上来。
但一切突然停止了,她的下体只剩下水液的冰凉。像是乐章中一段无声的间奏,她的两个男孩同时离开了她的身体,风吹动窗帘的声音显得那幺空旷。
这打乱了她的节奏,让她失去了那最甜蜜的一刻。她开始本能地弯腰,双腿失望地绷紧。啊天哪,她好想要。她好想要——
在下一瞬间,两条舌头同时贴上了她的阴埠,半边滚烫半边冰冷,她瞬间绷直身体,蜷着脚趾发出带着泣音的尖叫。
她听到Felix悦耳的嗓音响起,“主人,猜猜哪边是我?”
他们却并没有就此停下,而像是为了给她提供线索般交替着舔过她的阴蒂,冰与热在此刻一同奏响,他们用着自己的方式取悦着她,时而轻柔的像丝滑的夜曲,时而汹涌的像奔放的波洛涅兹。
骤然爆发的快感像是火树银花,让她浑身发烫。她躺在床上,双腿大张,丝巾已经被挣得凌乱。纵使早已尝过情爱的欢乐,她还是会因为这辉煌美妙的感受而手足无措。
林晨音已经不知道自己说了什幺了,她只知道在她回答后,江临月的一句“答对了”和她的高潮一同来临。
电流般的快感顺着脊柱直冲而上,眼前泛起大片模糊的黑影,随着喘息的节奏晕开一片细碎明灭的亮光。有很长一段时间她几乎失去意识,除了湿漉漉的轻柔水声和双腿间剧烈不断的滚烫脉搏,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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