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入嫩逼

正午阳光总是好的,丝丝缕缕的光芒紧紧缠住万物渗入无限生命力,尤其在深秋

而在李拙小院正屋后,董秋身上穿着不知大了几号的蓝褂子,坐在个竹板凳是倚着墙,仰着脸眯着眼沐浴在阳光之中

她解决穿李拙的裤子,说是放那个东西的地方,觉得恶心,也正好褂子够大,一直延到膝盖

“李狗,你过来”

李狗,是董秋使唤李拙的专用词,正在屋里忙活午饭拿着饭铲李拙急急忙忙出来,问道

“董秋小姐,有什幺吩咐嘛”

“没什幺,随便叫叫你,一会饭好了,记得叫我”

“好嘞”

饭时,李拙见董秋没有动筷子也只得低头干坐着

“咋了,吃啊”

“好,好嘞”

应声后李拙就给董秋夹菜,没刺的鱼肉,鸽子汤里的鸽子腿,白切鸡的鸡腿,董秋见状顿感无语又好笑,合着吃饭就是喂她吃呀

“我自己会吃,又不是没有手,你自己夹自己吃去”

应了命令的李拙又把对方碗里夹了回来,见此董秋只得扶额,轻叹

“我是看出来了,你是个直肠子”

“是的,董秋小姐说的对”

李拙依旧不敢擡头,只得闷头吃自己碗里,也不夹菜,见此懒得说话的董秋翻了个白眼,自己大方开吃了

李拙手艺是绝的,董秋承认,桌上鸽子汤和鱼汤各加了两三味对应的药材,原本鲜美醇厚的汤喝起来,带着丝丝清苦,使得口味更有层次感

心情大好的董秋咂咂了嘴,左脚蹬在板凳上,喊道

“李狗子,把酒拿来”

“啊,什幺酒”

“别废话,我知道昨晚酒还剩不少”

“你真的要嘛”

因酒犯错的李拙面露难堪,迟迟不动身

“别逼我生气,你怎幺说的,你的命是谁的”

“是你的”

话落,李拙将炕前桌下那坛罪过不断的好酒再次端上桌,给董秋斟了一小瓷杯,被伺候舒坦的董秋一仰而尽,见李拙真像只狗一样低头啃着白米饭,董秋不由调侃道

“怎幺不喝了”

“不想喝了”

李拙闷声回应,见饭终于吃完了,立马起身要去刷碗

“坐下,擡起头来”

李拙听话坐了下来,一点点擡起头来,脸上内疚的神情使他不好意思直视董秋,正处微醺状态的董秋面露痴笑,眼瞅着桌上酒就是端起来往杯里倒,李拙怕再出事,赶忙起身要制止却被对方一个冒火的眼神怼了回去

“李狗,你以后也别叫我董秋了”

“那,那叫什幺”

“就,就叫,叫我秋儿吧”

第三次一仰而尽的董秋,脸颊泛绯,眸子里亮出光来,痴痴的笑着自顾自说道

“没,没想到我娘一直,一直不让我喝的东西居然这幺好喝,哈哈哈嗝~”

李拙欲上前扶住董秋回炕上,却被对方猛然呵道

“你干什幺!别过来!”

“董秋小姐,我,我要干什……”

“刚刚告诉你该叫我什幺来着”

“噢噢,秋,秋儿,要不回炕上睡会吧”

董秋神情刚显冷静,接着又是使着少女独有的嗲声呵道

“嗯……不要,就不要,李狗子,其实你对我做的,我不怪你”

话落,董秋肆意的笑了起来,李拙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

“李狗,你想知道我的身世不?”

“我,我……”

李拙确实想,却不晓得这样回答会不会太有失分寸了

见对方这般慌张,董秋带着一身酒气给李拙面前海碗斟了满满一碗,随之起身,将褂子撩过大腿,泄出一片春色,眸中流媚望了李拙一眼,柔声慢调道

“想知道,就来炕上,我来告诉你”

话落,董秋直直走进了屋里,留李拙在座上踌躇不决,见桌上的酒,心里也没想什幺,狠劲往地上跺了一脚,随之仰头一口气干了满满一碗,往屋里走去

刚进屋,就见董秋脱了的褂子扔在一旁,身上裹住个被子,笑盈盈望着他,他也不当外人,腰带一解,连着内裤一把扒了下来

那硬到发烫发疼的巨物在李拙身下像一杆长枪

见对方这般大胆,董秋先是一惊,接着就是敞开被窝示意对方进来

“李哥哥,进来歇会吧,好不好嘛”

前者也没接话,脱了上衣,赤裸着身子像只饿狼般往董秋身上扑去

董秋软嫩的小屄早已酸痒不止,在被窝里就开始用手指揉搓着情蕊试图缓解,可总不没那感觉

李拙跪在媚人裆间,将对方美腿架在自己腿上,上半身俯靠媚人身上

一只手揉拨着早已泛起连丝蜜液的浪穴,食指同中指反复捻搓着翘硬的情蕊,一只手陷在肥奶里一抓一收,用指缝夹住翘挺的奶头

董秋下体顿感一阵过电般的酥麻感,随之而来的是垂涎已久的欢愉感,感到浑身都躺在一汪水里的她,不禁放荡地像只发情的母狗

“啊啊啊~好,好爽,用力~肏……”

话未落,张圆的小嘴就被李拙一口裹住,粗长的舌尖如红蛇缠住对方软舌

感到多重刺激的媚人,淫水香涎齐齐泛滥,上面的水被李拙吮吸殆尽,下面的水淋湿了两人阴毛,肉柱被滋润的起光泽

李拙手上速度还在加快,随着爽感不断灌入媚人的大脑,直至顶峰,一阵痉挛后,浑身紧绷纤毛颤起,肤色如玫瑰瓣

小腹涌起一股暖意,浅黄的尿水兑着腥腻的淫液喷洒在李拙下身

见对方这般光景,再也受不了的李拙手持着肉柱怼在小穴口揉了揉,受不了这般刺激的媚人尽管浑身没劲,还是将身子向下一推

硕大的龟头马上没入一窝温骚软肉之中,穴口瞬间被撑开,饥渴难耐的穴肉对上滚烫肉柱如同铁板上的鲜肉,滋滋作响,董秋被爽到淫叫连连

“啊~嗯啊,太,太大了~要受不了,受不了了~”

进了半截的李拙只觉有无数小嘴在吸,无数触手在缠,爽到红眼的他不禁低声沉吟,将剩下一截随着越发高起的嘤咛声硬生生贯入其中

层层展开的肉褶被粗粝的柱身磨出坠如云端的快感,两片肥软湿哒哒的穴唇死死含住肉根不断挛缩

“噗噗噗”

穴内蜜汁受挤,随之淫腻的气息一同喷薄而出

“啊啊,嘶……你这个李狗,再~再用力点”

一对雪白椰果般的肥奶,在身上人一通生猛的肏弄下,透出诱人的粉白,一对嫣红奶头硬的像小石子,随之剧烈肏动晃花了李柱的眼

李拙也没多想,一口咬这奶上,将奶头裹在口腔,蘸着口水用舌尖不知疲倦的搅动

这原始的欢愉如同一根针芒刺入媚人大脑,她只觉不再能思考任何东西,只感觉自己成了玩具在快乐中越陷越深

“老公,我好,好爱你肏我,再~再用力一点”

话落,李拙更加卖力将肉柱往穴内捣动,媚人应着猛劲淫声高昂

李拙屁股一紧,腰身向前一挺,娇软的花心被龟头强劲捅开,一股灼热的精液如灌如注,强劲的力道滋得媚人哑声呻吟

“啊啊啊啊~”

肉柱随之拔出,一气凉风溜入穴内迫使穴肉迅速挛缩,将一股浆水喷出了体外,娇喘不止的媚人活脱脱母狗模样

还没来及喘息,李拙一把将身下人翻了过来,使其背对自

媚人惊恐,欲要爬走,却不曾想浑身没劲,勉强翘着屁股撑起身子已是竭力,可恨这正合了李拙这畜生的意愿

“嘶,啊啊啊,不要~啊,太深一下子……”

只见他双手扶住肥臀将依旧挺立的鸡巴再次死命贯入媚人骚穴,浆水涓涓,如溪流沿穴口四散喷洒在李拙下半身,靡淫气息将屋里弥的不透风

两人喘着粗气,李拙缓缓活动起腰身,狠劲抽插了起来,如不知疲倦的机器,一遍遍耕耘着媚人这肥沃至极的土地

两只肥奶紧挨在一起,像两只被装满撑圆的皮口袋,在一阵阵冲击下晃晃颤颤

后入姿势,肉柱尤为深入,狠劲的百十下,次次将龟头淹入花心之中,痛中带爽的感觉使媚人欲仙欲死

“你这禽兽,啊,嗯~嘶,不要~这般用力……”

媚人一边叫骂着让李拙不要太过用力,一边却应着劲将后身往肉柱上怼

诚实的身子同成熟的身姿无不使李拙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一直没开口的他,言语皆在兽欲之中,他对董秋因他的淫声呻吟上瘾,对她早熟姣好的身姿痴迷,对她那开朗热烈的性子和自认骨子里的同病相怜而爱恋

如今公狗般的他只得在身下人看不到地方在无与伦比的快乐之中无声哭泣,他不知为何流泪

泪花只能随沉厚的力道跌落在雪净的玉背上,如同月华下的寒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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