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朝南一面设计成了飘窗,一米宽的飘窗上放着六个形状各异的抱枕和一个大大的懒人沙发,中间还架了一张茶几,上面放着笔记本电脑和鼠标,偶尔宋明然会在这里忙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现在这个木质茶几上的一切东西都被扫到了一旁,因为宋明然正趴在上面,飘窗上的窗帘被拉开,她面对着窗户跪趴在飘窗上,上半身全靠这个茶几撑着,才能承受来自站在她身后的陈江瀚的撞击。
房子在十六楼,小区地段又好,半夜从窗户望出去,还能看到不远处的江面上闪耀着的灯光秀。
为了追求刺激的陈江瀚关掉了卧室里的灯光,把宋明然抱来了飘窗这边,凭着透过窗户洒进来的几丛皎洁明亮的月光,让她跪趴着,握着粗壮的鸡巴从她身后干了进去。
在几次或轻或重的撞击下,宋明然已然肿大的奶头隔着睡衣都被木质茶几磨得差点破皮,她试图伸手捞过一只靠枕,想要放在自己和茶几中间缓冲被撞击的力道,只是才稍稍仰了仰上半身,屁股上就挨了身后男人的一记抽打。
是陈江瀚还不想换这个姿势的示意。
响亮的一声“啪”混合进两人下体撞击的“啪啪啪”声中,却依旧很有分辨性,尤其鸡巴埋在肉穴里的陈江瀚在手掌拍下的那一秒明显感受到了内里更紧致的一阵缩咬,操得兴起的陈江瀚内心更加激动,一只手按着她的细腰往自己下腹上撞,另一只手时不时的在她圆弹白嫩的屁股上打上一下。鸡巴被绞得快感连连,兴奋不已的陈江瀚还嫌不够刺激,让她:“然然,翘高一点。”
同样感到十分愉悦的宋明然索性一把挥开了身下的茶几,上半身直接趴在了飘窗上,屁股因此被动翘高,更深入的抽插让她嘴里的呻吟不停:“啊......嗯......嗯......啊......阿瀚......再用力一点......啊......”
这类指令陈江瀚向来配合,立刻加大了自己腰腹摆动的幅度,忍着鸡巴被狠绞的快感,一下又一下凿进她内里的深处,“啪啪”狠撞两下后,他不得不用两只手按着宋明然的腰部,才好让她更全面承受来自他的操干。
结果过于紧密的接触让受不了的宋明然扭着屁股想躲,原本娇媚无比的呻吟变得急促:“不......啊......太深......太深啊......啊......”
这回陈江瀚没有听话地控制抽插的力道,而是紧扣她的细腰,猛力又快速地朝她的小穴撞去,鸡巴更是毫不留情地每次顶进深处,包裹着鸡巴的壁肉愈发密集的收缩,她的娇喘声越来越短促,他知道这是她要高潮的表现,又哪里会在这时候停下。
“啊......”
一声悠长的呻吟后,全身颤抖着宋明然没了气力,软下身体趴在飘窗上,要不是腰被陈江瀚扣着,她发着颤的两条腿差一点就让她跪不住。
就着从窗外洒进来的些许月光,陈江瀚看清了身下宋明然因为高潮而泛着粉红的肌肤,她身上穿着的白色真丝睡裙因为跪趴的姿势早就滑到了她胸部的位置,此时这些衣料又被瘫软在床的她压在两只浑圆的乳房下,更衬着她那两只令人颠倒的奶子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加上她全身都散发着一种狠狠被疼爱过的,又或者说,是蹂躏过的凌乱美,刺激着还埋在她体内的鸡巴又壮大了一分。
这个姿势已经不足以满足陈江瀚,他捞过宋明然的上半身,睡裙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开始往下滑,最终卡在了两人相接的地方。
他从背后把她抱在怀里,两只手借力的地方也从她的腰部变成了她的双乳,手上高级丝绸带来的触感比不过她真实带着热度且滑嫩的乳肉,他便不客气地扯断了她睡裙上的吊带,从睡裙里揉出两只奶子,一手一只,大力地揉捏了起来。
宋明然不缺这一件睡裙穿,但她不理解这人既然不想她穿着衣服,为什幺不早点让她脱了,非得做的时候把好好的衣服弄坏来搞。
不过这个时候她也问不出话来,在花穴被陈江瀚的肉棒用力顶弄,以及双乳被他不停大力揉捏下,她的嘴里能发出的,也只有不断的呻吟声。
她叫得越娇媚,陈江瀚干她就越兴奋,没有什幺比做爱时主动求要更能让他感受到她对他的感情。
操得起劲的他一边粗喘,一边在她耳边和她调情:“嗯~然然,里面咬得这幺紧,是不是想让我快点出来?嗯?”
虽说上半身被捞起,宋明然的下半身依旧是跪在飘窗上的状态,这个姿势让从她背后抱着她做活塞运动的陈江瀚顶得不像刚才那幺深,但随着他每次的抽插,她跪在飘窗上的膝盖连带着也有移动,所以除了是因为他那根肉棒依旧气势汹汹地在她花穴里作乱,另一小半她花穴反应过大的原因是她的膝盖也受了刺激。
她当然不会否认自己的意图,忍着快意断断续续地求饶:“嗯......是......啊......快给......啊......给我......”
话音刚落,裸露在外的其中一只乳房,立刻挨了陈江瀚的一记拍打。
他拍的力道不重,还是把宋明然刺激地一哆嗦,甬道不自觉地又收紧了些。
“小骚货。”陈江瀚又拍了一下,本就在上下颠簸的奶子更加颤颤巍巍的抖动起来,陈江瀚一低头就能看到两只大白奶子带着被他大力揉捏后的红色印记色情地跳跃着,他再次伸手抓上了两只奶子,狠狠握住,身下的抽插不停,“啪啪啪”的击打声开始变得快速。
与此同时,陈江瀚沿着宋明然的耳垂下巴,一路吻上了她的嘴唇,她的呻吟是引他动情的春药,她的嘴唇也是,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是令他沉沦的毒药。
娇媚的呻吟被堵了回去,唇间的,手上的,身体里的,柔软的,滑嫩的,紧致的,所有的触觉都被放大,这唯她独有的毒药让陈江瀚心甘情愿成为了她的裙下之臣。
在她禁不住再一次颤抖之际,他把浓厚的精液作为贡礼献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