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暖很足,许纯就来来回回翻找东西,身上都冒汗了,她洗了个澡,洗完之后,肚子咕噜叫。
本打算随便吃点零食应付的她,正好刘姨上来问她吃不吃点心,下面做了糕点。
许纯随便吹了几下头发,蹬蹬跑下去。
刘姨笑得慈祥,“我记得你挺喜欢吃甜食,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做了些。”
“刘姨,我太爱您了。”许纯看着各式各样的点心,给刘姨一个大大拥抱,开心得眉眼弯弯。
她上次随口说了一次喜欢吃甜点,没想到能让刘姨记在心里,说不动容是假。
刘姨知道许纯父母不在世后,为人母的她,不禁对这个娇俏可爱女娃多上心了几分。
听着许纯爱边吃边称赞她手艺了得,堪比五星级米其林大厨,嘴甜人美,夸得刘姨一脸不好意思。
吃了大半,许纯后知后觉问,“刘姨,我吃完了,没留给徐市长怎幺办?”
“你尽管吃好了,徐先生不爱吃这些。”
许纯点头,她白嫩指腹摩挲着糕点的皮外,状似无意般轻声道,“徐市长应该很孤单吧,没有结婚,也没有伴侣,伤心难过时连个诉说的枕边人也没有。我看前几天来到这来的漂亮姐姐就很好,很爱徐市长呢,他们在一起很久了吧?”
“徐先生的事我不是很清楚,也不敢过问,那关小姐我也第一次见。你还小,有些事情少知道的好。”刘姨语重心长劝诫。
这些人大领导的事,哪是他们这种小人物能打听的。
许纯垂眸,轻笑着‘嗯’了声。
等吃得差不多了,她才作罢,将剩下的放到冰箱里。
因为日常行径简单,许纯吃饱唯一的活动区域就是房间,唯一的娱乐工具是电脑。
上楼前,刘姨还叮嘱她少吃点零食,说不健康,她嘴巴答应得爽快。
回复完微信消息,许纯戴上耳罩,点开了游戏。
她游戏玩得不怎幺样,属于经常被队友嫌弃谩骂菜鸡的一方,但就喜欢玩。
眼看着血条一点点变少,以及来自队友的狂怒,许纯也来气了,彻底放弃,眼睁睁看着塔被推倒。
毫无意外,遭来了另外几个队友无情指责。她游戏身份写的是男性,而且从来不讲话,交流只打字,技术又三流,坑队友更是没话说,导致别人以为她是男的,骂的话也挺难听。
好在,她不在意。
嘴巴馋了,许纯从桌底下的纸箱取出一包辣条,撕开,吃了几条,辣得直嗦嘴巴,泪眼婆娑。
她又赶紧从旁边取出一瓶酸奶。
木桌旁边放了个小型货物架,上面堆满了零食,各种各样。
喝完扔了瓶子,许纯再次听到刘姨来敲她房门,“小许,徐先生叫你去书房找他。”
她开了门,问知不知道是什幺事。刘姨摇头说不清楚,“我瞅着徐先生脸色不错,应该不是什幺大事吧!”
许纯踏入书房,并没有如刘姨所言,见到的是一个脸色不错的徐敬洲,人家稳如老狗,哪里看得出情绪好坏。
“徐市长找我什幺事吗?”
徐敬洲合上文件,推开一边,直奔主题,“从这里翻找到书房,为了你的手机是吗?”
虽是疑问,但他神情已经替她回答。
许纯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里面有我的重要东西,急用。”
也不知徐敬洲信没信,只见他突然肃起表情,“所以许小姐就干偷摸这种小人行径?”
书房,不单是他办公地方,这里的资料公文很多都保密,万一泄露出去,他要担任重大的责任。
何况这个对象是许纯。
许纯咧嘴,笑得清纯无辜,“徐市长用词欠妥呢,我拿回自己的东西,怎幺就偷摸,怎幺就小人了?”
“手机我已经让人销毁,以后没我允许,这里禁止踏进一步。”
徐敬洲一扬手指,“可以出去了。”
许纯唇角轻微翕动,没出去,反而靠近了徐敬洲,他坐着几乎与她平行对视。
她啧了声,低语道,“喂,我可以亲一下你吗?”
“什幺?”徐敬洲以为自己听错,然而许纯没等他反应,弯身,殷红唇瓣贴到了他的。
很柔软,很温热,与上一次感觉又不太一样。
她舔了下他的唇瓣,逗留几秒,又快速退开。
“你吃了什幺?”
徐敬洲却皱起眉头,他对味道敏感,分明从她身上闻到一股……
说不出的怪味,有点像垃圾食品的辣味。
之所以有印象,是因为他那堂侄在他面前吃过,黄色,重油重辣,据说很受小年轻欢迎。
那种食品,在徐敬洲眼中归类为没营养没卫生没健康的‘三没’产品。
“辣条,味道很重吗?”说着,许纯像狗狗一样嗅自己的身上。
看着她举动,徐敬洲擒住她手腕,一拽,拉到他身前,抽取桌上的湿巾擦拭她嘴巴边存留的一点油渍。
动作与温柔不沾边,甚至还有几分嫌弃意味。
他又取过一旁的咖啡,让她漱漱口。
许纯不理解他的这一举动,咽下了苦涩的咖啡,拧着秀眉道,“多谢徐市长,我回去漱口就好了。再见,晚安!”
她欲要转身,徐敬洲双腿夹住她腰身,没让她走,擡手扣着她脖子往下带,吻上她的唇,带着不可抗拒。
许纯被迫倒向他,手撑在他胸膛,迎接这密集的吻。
徐敬洲肩宽腰窄,此刻拥着许纯,像是抱着一小只毛绒玩具,没什幺重量。
他从她口中尝到了浓郁的咖啡余味,似乎还有淡淡的酸奶味。
那股难闻的味道没了。
许纯被徐敬洲的粗喘息包围,耳边接吻的水声无限放大,听得她心口发烫。
新闻上风光霁月的徐市长,此时太色情了。
她湿了,想做爱。
可是,接吻也好舒服,大脑仿佛给气泡水冲泡,发胀发蒙。
喜欢这种感觉!
她觉得一直吻下去也能高潮。
许纯攥着徐敬洲衣裳手指由紧变松,又由松变紧。
“舌头伸出来。”徐敬洲哑声命令。
许纯照做,伸出粉嫩的舌,被卷入送到了徐敬洲口中。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自唇边垂挂下来。
成年人,孤男寡女,无人打扰的黑夜,仅接吻已经无法满足。
徐敬洲早已欲望横生,腹下硬物抵着许纯,快要冲破西装布料,亟需钻进那温柔地。
他放开了许纯,理智上,他不想碰她,即便是饥不择食的地步,任谁也不能是她。
然而,欲念上头,又是主动送上门的食物,权当泄个火,并非不可以。
许纯嘴唇湿润,全是水渍,脸绯红。
看到又幼又欲的许纯,徐敬洲想肏她的念头愈发强烈。他大掌抚上了她的腰,很细,一手就能掌握。
然而不等他进行下一步动作,一串急促的电话震动敲碎了这暧昧。
这幺晚打来向来是急事,公务上的事,徐敬洲永远排在首位。
他接起,半响后,面色逐渐凝重。
挂了电话,徐敬洲的情欲退却得干净,清醒冷静。
“回去休息吧!”他拉开许纯,穿上长风衣,快步离开了书房。
书房里,许纯站了片刻,摸上唇瓣,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