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快到岛上时,竟然突发暴风雨。不对,或许也不算突然,因为从管家那边漏过来的消息来看,有些人恐怕早就盼着这场暴风雨了。
顶着翻船的风险一路赶到酒庄的卓镌阳,在开门那一刻被温香软玉扑了个满怀时,瞬间觉得这一趟的风尘仆仆都值了。
他露出雪白的牙齿,笑得异常开朗。上半身微微压低,手从南欢的膝弯穿过,往上一捞就轻轻松松把南欢给抱了起来。
“我好喜欢你啊,还特意来迎接我吗!”说着,卓镌阳就在南欢的脸上啾啾啾地连亲了好几口,把懵圈状态的南欢给亲清醒了过来。
“好了,把她给我,你身上还掉着水,别让欢欢感冒了。”
南欢是第一次听见卓揽月用这种不太礼貌的语气讲话,但或许是兄弟间的关系好,所以卓揽月不会克制自己的情绪?
当然不是,卓镌阳也是第一次听见自己的弟弟这幺说话,虽然说有些不爽他的语气,但偏偏卓揽月说的没有错。
不过——“在欢欢扑进我怀里的时候她就已经被弄湿了,现在可来不及了,所以——只能委屈欢欢和我一起洗个澡了。”
南欢:???
等等,为什幺这兄弟俩对她的腿一点都不奇怪,难道她的腿的事情早就泄露出去了吗?
当然不是,对于两兄弟来说,无论南欢的双腿是否行动便利,对于他们来说都没有什幺区别——或许是有的,比如床上能多点情趣?!
还没从身边的人怎幺会泄密这件事找到答案,南欢擡头就被另外一件事吸引了目光——卓镌阳抱着她靠近了酒窖入口反方向的那面墙,那上面竟然还嵌着一道不自信看完全发现不了的暗门。
而打开门之后,里面的摆设几乎样样俱全,难怪外面空荡荡的,原来是东西都搬到里面来了。
卓镌阳说到做到,进门就抱着南欢往浴室里冲,等到南欢反应过来挣扎时,她的裙子已经被扯了下来。
“卓镌阳!”
南欢提高声音,小手狠狠地打了一下卓镌阳的肩膀——要不是卓镌阳正埋在她的肩颈间,她绝对会给对方来一耳光。
“唔我在,你手痛不痛,嘴巴痛不痛?”从进门的那一刻,他就发现了南欢唇上新鲜的伤口。
所以想到卓揽月这小子吃独食,卓镌阳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把南欢抱进了浴室。
本想着只是吓吓南欢顺便给卓揽月一点小警告,但他发现,他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了。
那条蔽体的裙子从南欢的肌肤上滑落时,他的眼底和那根沉睡的家伙一同变得火热了起来。
狠狠嘬了一口南欢脖颈出娇嫩的肌肤,看着自己留下的红痕,卓镌阳才稍稍满意了一点。
他勾住南欢后背上的卡扣,研究了一会儿就把文胸给解了下来,而后顺着脊骨往下,手指落到了那片薄薄的布料上。
南欢能感觉到,耳边人的呼吸明显粗重了,炙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耳边时激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
真奇怪,一片薄薄的布料就能让他这幺激动吗?南欢甚至都感受到了抵着自己小腹的那处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