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容若率先开口问道。
“皇姐这是等不及了吗?”
容若满腹疑云,容川为什幺会出现在公主府,而且还是在自己婚房门口。
容川见她自己扯下了盖头,神色慌张,很快反应过来,她想要逃婚。
“皇姐这是要去哪?”
容川没等容若反应,直接把人往内里一带,然后关上了房门,用自己的身躯挡在了门口。
“皇上你这是做什幺?徐光耀呢?”
“今天是皇姐的大婚之日,皇弟正是前来恭贺皇姐的。”
恭贺也不该来人新房恭贺,还将人挡在里面。
容若还是不太明白眼前情况。
“皇上,恕永平死罪,永平无法与徐光耀成婚,哪怕是出家为尼,也不愿草率完婚。”
终于,把自己心里话说出来后容若只觉得身心畅快,就算容川要罚她她也不后悔。
“我就知道皇姐不会看上徐那样的人。”
话说完,容川伸出手,慢慢摸上容若的脸颊。
“皇姐既然不想嫁给徐光耀,那就嫁给阿川吧。”
他今天来,本就不是来祝贺她嫁给别人的,而是来与她完婚的。
“什幺?皇上你再说什幺?这个时候就别再开玩笑了,皇姐没这样的心思。”
容若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幺,只见面前容川的眼似火炬,粘在自己身上,她感到怪异和荒诞,连忙向后退去。
“皇姐,阿川没有开玩笑,今天来就是与皇姐洞房的。”
在容若向后的时刻,容川也慢慢向前,步步紧逼。
他不想等了,也等不起了。
早在听说皇姐心仪那什幺温之远时,他就恨不得将皇姐占为己有,如今,他终于如愿,皇姐眼前就他一人了。
什幺温父病重,什幺联姻,都是用来达成自己目的的手段,皇姐单纯,自然是不会起疑的。
那徐光耀是自己很早时候就布下的棋子,今天终于收网,皇姐只能是他一人的。
“容川!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幺?”
容若终于气急,眼前的人明明一副容川的模样,可为何说的话却是那样陌生。
他步步紧逼,眼神一直盯着容若,一副想吃了她的样子。
“好阿川,别在戏弄皇姐了好吗,皇姐今日就当什幺都没发生过行吗。”
“阿川...皇姐许久不曾这样叫过我了。”
容若已经退无可退,身后便是布置喜庆的床榻,他慢悠悠捡起被容若丢下的盖头,缓缓说起:
“皇姐可知,皇姐唤我阿川最多的时刻是在哪里吗?”
然后他将那盖头扯开,想给容若重新戴上。
“在梦里,在床上,在...我的身下——”
“你闭嘴!”
话未完,容若就听不下去了,伸出手推开容川想要给她戴上的盖头。
“你发什幺疯!”
说完便提起裙摆,向外跑去。可那婚服繁琐笨重,还没跑两步,便被身旁的容川整个一把拥在怀里。
“是,就当阿川疯了吧。就算疯了也好比眼看皇姐嫁给他人,与他人长相厮守来得强。”
“时至今日,皇姐还要怀疑阿川心意吗。”
“皇姐,皇姐,阿川心里从到到尾只有你一人。”
在被容川抱在怀里那刻,容若便一直在挣扎,容川也慢慢将自己心底积压的话慢慢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