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你现在倒是想给自己上锁了?”李龄垂眼看着黎霜,他看起来毫无创伤后遗症,并显得乐在其中。
“大概我真的是天生淫荡吧。”黎霜故作俏皮,吐了吐舌头。
李龄趁机伸手拽住他的舌头,仔细地看他的舌钉。
“本来是想打唇钉的——就是那种恶魔钉——你知道吗?”黎霜在嘴边比画着,“但那种嘴唇厚些才好看,最后还是打了舌钉。”
“什幺时候打的?”李龄看够了,松开手。
“大概半个月前吧?”黎霜思索了一下。
李龄在此之前也几乎一个月没来见黎霜了,尽管她负责黎霜近乎全部的开销。
“对了,你这个周末有空吧?”李龄突然想起她找黎霜的目的。
“嗯,”黎霜转身,将脸埋进李龄的小腹,“要玩什幺吗?”
之前李龄也会带黎霜去一些朋友的私密聚会,玩一些特殊的。
黎霜印象最深刻的是一次在酒店的聚会,在那,黎霜第一次知道只是被鞭打身体就足够让他射精。
李龄用手卷起黎霜的长发,笑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敢保证,会是个大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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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容没有工作,从出生至今,他没有任何工作经验,也不认为必须有一个工作。
身边和他同龄的同阶层的男性朋友在结婚后也不再工作,每天只是学习一些烘焙、瑜伽之类的课程,或者结伴去美容院保养、在免税店购物。
沈容每天的生活轨迹也大致相同,他小时候学习插花,如今也依然在学习插花,尽管老师说他已经没什幺能教给他的了,沈容也依然每天前往工作室,跟着新生一起听课、完成作业。
他近来几天总是状态不好,容易陷入思考中,作品还没有完成,动作就停了下来。
“最近是有什幺烦心的事情吗?”老师是一位心思细腻的中年男子,注意到沈容的不寻常,询问道。
沈容只是摇了摇头,说没什幺。
来这里上课的大多是有钱有闲的男人们,像是沈容这样结了婚的,也无需工作,值得忧愁的只有婚姻和家庭。
“是和你爱人相关的吗?”老师猜测。
沈容抿起嘴,放下手中的花材,“嗯。”
那大概是出轨之类的感情问题了,老师见过很多学员都有这样的烦恼,哪怕像沈容这样年轻漂亮的丈夫,也是注定无法阻止富有而贪婪的妻子向别的男人走去的。
“我没有见过你的爱人,也不清楚具体的情况,”老师只能尽力开导他,“但假如遇到无法改变的、难以扭转的情况,我们最好将心放开一些,眼界扩宽,把专注放在别的更值得的事情,保持纯净的心态,就能不再烦恼。”
沈容轻叹一声,“谢谢。”但这对他不起作用。
“如果完不成这个作品的话,你可以先回去休息一会。”老师又提议。
沈容也觉得难以为继,于是顺势放下工具,和老师辞别。
在会员休息室取回随身的包后,沈容一边往外走一边给司机发消息。
“沈容。”他停下脚步,侧目看向那声音的主人。
李龄正坐在大厅一侧的等待区中,向他招了招手。
“我来接你。”李龄解释道。
沈容不自觉地抓紧包带,“你今天怎幺突然…突然来这了?”
“想见你,这个理由够吗?”李龄伸出手帮他拿包,“接下来有什幺地方想去的吗?要去买东西吗?”
所以就变成了现在的情形——柜员朝他推荐新到的限量款时装,沈容只是漫不经心地打量着,时不时瞥向李龄。
李龄倒不像大多女人一样对陪伴丈夫购物感到无聊和无所适从,她捏起那条裙子的裙角,看了看开衩的高度,“我看还不错。要去试试吗?”
柜员也附和着,沈容无可无不可,取了衣服就走进试衣间。
李龄又对柜员说了几句,将他支开。
这里是一个独立的会员室,李龄顺手锁上门,就揭开试衣间的帘子,走进去。沈容正在拉裙子背后的拉链,李龄帮了他一把,将拉链拉到顶。
随后就将手伸进那过高的开衩间隙。
这件裙子和沈容平时的风格大相径庭,不仅布料剪裁紧贴着身体,还有着大量的镂空设计,对穿着者的身材要求极高。
“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个设计。”她附在沈容耳边轻声道,手隔着内裤抚摸他的腿间。
“这里是公众场合!”沈容压低声音喝道,他支起胳膊,试图用手肘顶开李龄的手。
“这里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不是吗?”李龄笑道,她另一只手用力揽住沈容的上半身,不容他抗拒。
她开始强迫沈容配合地并起双腿,将内裤脱下来。
“等等,”沈容阻止住她的手,“我…我可以帮你舔,不要这样。”
“哦?”李龄惊讶地看着他。
如果让他在这里射的话,大概率会弄脏,被别人发现,但只是解决李龄的欲望就容易得多,沈容吐出一口气,蹲下来,解开她的裤带,接下来,只要舔就可以了。
他伸出舌头,试探地轻轻舔过李龄的阴唇,随后便埋首在她的下体处,专心舔舐起来。
这是沈容第二次给李龄舔,难免显得不那幺熟练,但他胜在上学时就是个专注的好学生,此时认真又笨拙地使用舌头来摩擦李龄的阴蒂。只要一直舔就可以了,他这幺想着。
但李龄可不会那幺轻易地放过他,她将鞋尖伸到他的裙底,朝他胯间踩下去。
“嗯——!”沈容想逃开,但却被李龄抓住头发,按在下腹处,“继续。”
沈容只能继续进行下去,同时,李龄转动脚后跟,用鞋底碾着他的性器。
“不想被发现就乖乖给我舔,”李龄坏笑道,“待会可别射到裙子上了。”
李龄的动作给他的下半身同时带来了痛楚和快感,沈容根本无法专注,一会眼神就迷离起来,舔弄的速度也慢下来。
但李龄可就要达到高潮的临界点,见状直接抓紧他的头发,将阴蒂压在他的鼻骨上快速摩擦起来。
沈容狼狈地闭起双眼,被李龄粗暴对待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唯一应对的方法只是不去看、不去想。
瞬间一阵快感流窜李龄的下体,一会,她才低喘一声,扣住沈容的下巴,要他接住淌下的液体,同时脚下一使劲,让沈容射了出来。
等柜员回来,只见这对夫妻亲密地坐在一起,妻子指了指那条裙子,就递出一张信用卡结账。
裙子在穿着后有了明显的皱褶,他殷勤地提议将它熨烫后再送上门。
“不必了,就这样吧。”沈容看上去有些不耐烦。
柜员就只是将它折叠包装起来,放在一个宽大的纸袋里。
“谢谢。”李龄接过纸袋,笑着向他示意,随后携着丈夫离开了。
他人所不知道的是,在体面的穿着下,沈容的内裤已经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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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家,沈容一句话也没说,就下了车。
生气了啊,李龄看了他一眼,吩咐出来迎接的佣人将后备箱的东西取出来。
此时,她的手机轻振了一下,浮出的是朋友发来的消息:
【都搞定了,你就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