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素来整洁的叶将离,瞧几滴鲜红的鼻血落到白蔻大腿,慌里慌张地捂住鼻子,花楼的东西不敢乱用,只能拿自己衣衫草草擦去那血迹,又草草堵住鼻子。
“相公,怎幺了?”白蔻想笑,黑色的布块压根遮不住她的视线,装得辛苦。
“没事。”好在鼻血涌得不多,很快止住。
做了许多心理准备,再瞧女子腿心,叶将离仍旧顿时心烧,“我给你扯出来,忍一忍。”
“好。”白蔻无比信任他,甚至把腿张成一条直线,腿心分得开开的,对于自己相公,她的行为并无不妥。
可面对这一切,还要伪装成他人夫君的叶将离,压力甚大。
他身体退到床外,矮下身子,左右两手指捏住花口上下两处红绳,捏准了,视线立刻挪开,稍稍一拉。
“嗯哼~,相公……”
叫得他全身酥一阵。
“有点疼。”白蔻老久才说完下一句。
迫不得已,叶将离挪回视线,君子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规念,不知被他打破了多少回,花口处上下拉扯的红绳,把里头殷红的红肉翻出,入口被扯开,他这才看清里面有一个绳扣,湿漉漉地正对自己,溢出花汁,浸湿了下方的绳线。
轻轻一拉,媚肉一缩,卡在里面,此时此地的他,脑袋开始生锈。
“相公~”
女人甜腻腻的呼唤,忍得一身颤,他几乎要陷入自己真是她相公的错觉,但又硬着头皮,应下:“嗯。”
“疼~,有东西在里面,相公帮我拿一下。”酥甜的腔调,带着撒娇的柔媚,勾得叶将离血液一直往下涌。
“很疼?”
“那……到没有,刺刺的。”
叶将离顿了顿,努力调整心态,回道:“应是绳索缘故,放松,我试试拉出来,忍一下。”
“好吧。”
听着她声音低落,他努力缓和她情绪说:“很疼跟我说。”
“好。”
指腹用力一扯,比之前力气大一些,红绳终于出来一点。“嗯~”,女人双腿颤抖,其里的花肉更是频频蠕动,看得他欲火汹汹。
“疼?”
“没有,相公继续,好像没一开始疼了。”
耳畔媚音环绕,他一直盯着女子下体实在不妥,虽已瞧得全貌,但能避则壁,叶将离再次挪开视线,真是努力找回多年读书人的得体,在娇娇啼叫的呻吟下,手指感触到的绳子愈发湿漉,甚至那黏腻的热水顺着指头关节,流到了手缝,淌入手心,滑向手根。
真是固执,白蔻骚叫着,男人就是不转头看自己,鼓着脸颊,小屁股故意扭着向前,湿热的穴口碰到他的指腹,一下被躲开,只得哼吟:“相公,里面有个好大的东西,好痒~。”
拉出第一个结扣后,叶将离听她此言,判断里面还有,手掌握住红绳,往外施力,下一刻,扯得力气不知是大了,女子的下身陡然颤抖,一条嫩白的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湿热的潮气烘着他的手。
“相公,别~~”
他怕伤着人,目光又挪回来,嫩穴比之前还要湿润糟糕,那水液流得下方的被单湿了一大块,三个绳结卡在入口,一下把肉洞撑得又大又不平整,硬扯是扯不出来了。
“卡住了,我帮你拨一拨。”叶将离食指压在最上方的结扣,小心不碰到花唇,一扣,没成功,下压也不行,指尖向前一点,一勾,滑开了,左脸边是女人白花花的大腿,鼻尖溢满清甜的香气。
这时,远处传来吵闹之声,“你们怎幺回事?我真金白银付的钱,为什幺不让我进去!”
不好,是被他踹晕的男子,眼下不是耽搁的时候,他心一横,手指往前戳入一点花肉中,一扯,还是没成功,对白蔻说:“抱歉,忍一忍。”
“嗯哼~”,花口对着男人一摇,把他的手指吞了大半,“相公,手指插进来,快帮我弄出来。”
男人来不及细究,手指好似陷入一团软泥之中,用力一勾,终于勾出一个结扣,再一扯,终于看到了源头,一并拉出,只是他一时拔得急了,没注意到女人花肉的抽搐,只听一声妖媚的高叫,挂在肩膀的细腿一收,猝不及防地,从嘴巴开始,被一股汹涌的浪水喷了一个正着。
大半喷在他的口中、领口,流入衣内,烫到了心上。
唇瓣被波及,望着抽搐的嫩穴,他愣愣抿了抿,把女人的春水咽下品尝,甜的。
“相公~,我一时没忍住。”
“没……没事。”他草草擦去水迹,远处的吵闹越来越大声,他也顾不得哪儿不能碰,飞快扯去红绳,脱下外衣,给她披上,只来得及扣上一扣子。
等声音逐渐靠近,他扶起人,问:“能走吗?”
“走不动。”白蔻一下摔在他身上。
想来是被喂了药,叶将离抱起女人,当推开窗户后,迎面一堵灰白高墙。
“这位官人,实在不好意思,误会,都是误会!”闻风而来的老鸨使眼色驱离了两名护院,赶紧给人赔礼道歉。
“瞧瞧,这册子上面是不是我的名。”这微胖男人便是刚刚被叶将离踹到的那人,丢了手牌,与护院起争执,还是老鸨拿来册子解了围。
“你们这院的护卫怎幺当的,有人偷我手牌。”
“官人消消气,我们这就给您查,您晚上先入屋玩一玩,美人一直等着您呢!”老鸨热情带路,一推门,没开,又赔笑叫人开锁,好在没花什幺时间入了屋。
“你们这又是什幺意思?”
床上空荡荡的,老鸨这下惊得愣住,他们园子从未出过这样的差错,不过不愧是人精,瞧着打开的窗户,往外一瞧,窗下一条解开的红绳,是园子的东西,低声吩咐下人道:“跑了,去追。”
转头又堆起笑脸,“官人,是我们招待不周,你瞧这样如何,今晚给您找两位最上等的姑娘,七日内的所有费用都免,官人随意来玩。”
男人哼了声,这才满意。
没多久,果然进来两位风姿绰约的女子,一下更满意了,当即在床上一龙两凤地玩起来。
淫声骚荡,惹得躲在床下的两人十分尴尬,不对,尴尬的只有叶将离一人,白蔻软软趴在他身上,黑暗处忍不住偷笑。
叶将离抱着无法步行的白蔻,对这儿又不熟,跑出去被抓的概率极高,所以往窗外扔了红绳迷惑人,躲到床底下,虽宽敞干净,但白蔻单薄一身,躺地上太凉,无奈当了人肉垫子。
只是万万没料到,这男子没换房间,还与俩女子弄了起来,叶将离平生第一次听到如此大量的淫秽字眼。
砰砰砰的床板撞击声,砸得他神经跟着跳动,生怕这床板踏了,身上还躺着一软躯,下身的硬挺,一直消除不下去。
“相公~”,白蔻面颊不停蹭着他的肩颈线,小声叫着。
“嗯。”猫儿一般的呢咛,似认了主似的磨蹭自己,他呼出的气息,炽热难熬,右手臂虚环女人腰部,肉柱被女子柔软的腹部压住,他一时不知该如何缓解这份难耐。
“相公,他们玩了好久。”
“等他们睡了,我们就偷偷出去。”叶将离以为她等得枯燥。
却没想到,下一秒,白蔻竟对他说:“相公来玩一玩我好不好?”
“我穴儿好痒~”
“相公进来弄一弄,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