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央有些苦恼,她身上的校服早在男人第一次见她时便撕成了布条,这个家里并没有可供她穿的衣服。在男人的授意下,她从衣柜里挑了一件简单的白衬衫。上身后只能勉强包裹臀瓣,白皙的足用黑色的丝袜包裹着。眉眼间满是含精待肏的春情,跪在地上身体前倾,恭恭敬敬的道谢。
到底是不自知,还是学会了掩藏情欲,用这种半掩半露的方法勾他?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她凹陷下去的背脊,不多时便转身向外面走去。
等到他天擦黑才回到店中,厨房里已经飘来似有似无的香味。海蛎子在白铁锅中张开了口,露出清甜丰满的汁液,平底锅里的鸡蛋丰腴的溏心逐渐生成。她听见脚步便回头,身前的围裙遮挡到膝盖,但一转身便又露出半片臀瓣。他走到跟前,一只手肆无忌惮地伸进小穴揉弄肥嫩的花唇,从后往前捋了满手淫荡汁水,一边放缓了声线问她,“什幺时间学会的这个?”
“在来到这一片之前,我曾经在饭店里打过工,为了攒来到这里的路钱……啊,您,不要再碰了。“他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右手继续浇弄汤汁,左手包住整个花穴,指腹碾压艳红的颗粒,食指整个伸进去在阴唇里来回摩挲,敏感脆弱的肉粒被打得发肿,干燥的手掌贴上来磨,惹得里央擡高了臀躲着他又像是往上凑。”插进去,用力,啊,爽死了。“
他猛地按向花蒂疯狂抖动,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块插进肉道里,淫肉疯狂地贴上来缠住手指,酝酿已久的骚水全被勾出来冲刷着肉壁,她夹紧了穴道,但是被拉得大开的腿根根本不受控制,她颤着喉咙又哭又叫,先是一小股涌向了埋在肉道里的手指,他感觉被一股热流包裹,兴奋地迅速抽回,吸入口中。
他把火全部关掉,按着她的下巴和她接吻,极尽缠绵,延续情事般的狂乱。脖子很快酸了,她转过身任由高大的男人把她按在桌子上,舌头在唇外交叠,牵丝的粘液勾在空气里又被搅乱。男人唇舌烫得她眼皮发颤,脸颊绯红却被吻住轻咬,她呼吸得了空溢出呻吟,又被吞进对方嘴里呜呜咽咽的哼。他的气息好强烈,浓郁的攻击般吞没她,她腿根不自觉夹紧,被钻进耳朵里的舌头搅得手臂痉挛。
男人把她的口腔舔了一遍,她舌根都发疼,但依旧不知廉耻地缠着男人让他吮吸。男人的舌头好有力,能顶到她的软肉,把她舔得欲死。她吻得下巴有些酸,眼眶红红的,湿答答的津液流了满下巴。
“先放过你,去试试放在客厅的衣服,吃完之后我们去庙祭。”男人下巴上的青色的胡茬微微蹭破她的肌肤,捏了两下她的脸,手指和呼吸一齐离开。她缓了缓,才撑起自己的身体走向客厅,拎着纸袋去了他的卧室。
绀青浴衣上的金黄色缠枝花纹,从她身前的斜襟上一直延伸到腰际,除了下摆稍微长了一寸,大体上还是符合她的身材。纸袋的底部还有一个盒子,她抽了出来,是枚发簪。
在将发簪斜插进粗粗挽成的发髻后,她推开了门,走到餐桌的另一边。尽管有了大致的印象,在看到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艳神情还是忍不住嘴角上扬,雀跃的心情和快跳到喉口的心跳,她因为这种小事快乐,读懂她心思的男人也没有打乱她的思绪,而是轻轻把碗碟摆放好,最后开了一瓶利口酒倾入她的杯子里。
“烟花还有一个小时之后就会放,现在吃完时间是正好的。”
吃饭的时间并不算长,乃至到最后收拾好东西从店里出来,远处还有落日的余晖,夜晚的露气和日间的浓热包裹着她,她走得微微发汗。神社的祭祀在半人来高的台子上举行,太鼓和铃铛的响声使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到台下,其中有几个人便注意到了里央,见她盯着台上便放心大胆地盯她,直到眼前突兀地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狭长的眼和薄唇透出刀刃般的锋利,眼角的细纹令他们几个马上产生了一点误会。讪讪地收回了视线,他这才瞥一眼到他肩膀处的身影。
莫名的烦躁,他不相信自己会对一个睡了两天的人有多少感情,纯粹是性的关系,怎幺会有独占欲?从腰带里摸到了几只烟,袖口里还有打火机。看了半天的里央环顾四周,发现男人不见了,便从里面撤出来,刚想去别的地方去找时却眼神一扫,在神庙屋檐旁边的树林里瞥见一个颀长的身影,那身影面前微弱的星点火光明暗忽闪,她稍作犹疑,还是走了过去。
她不知道男人抽烟,只是直觉。看清他的时候他正眯着眼睛吸了口烟头,指长骨感但掌心厚实有力,回回能拨得他欲仙欲死,架着烟身也如被情色染指。她失神地盯着他硬朗的下颌线,邪气的面貌在这烟雾里却
要了命的诱惑,看着便让人双腿发软,自己次次是怎幺受得住他的注视的。
他站停在她身前两臂的距离,又不自觉后挪了一步,烟草香却好像已经被吸进胸腔,往血液经脉里扩散。她染了这气味,便仿佛浸淫进一场情事里。
男人倚靠树干懒散的站着,右手两指夹着烟尾,左手插在裤边袋里,两颊陷下去的时候红光会燃亮,眼神都迷离。见她过来,吐了满嘴烟雾,捏着烟头勾了勾尾指,示意她走近。
烟草味瞬间散开,像蛊惑人心的迷魂香强硬的钻进她五脏六腑,男人嘴角噙着笑,邪肆鬼魅像要吃掉她的妖怪。她感觉自己如同迷途的羔羊,受了引诱。
“怎幺跟着出来了?”男人揽了人问。
“我找不到你,所以就出来了。这一片我并不熟悉。”她坦荡到毫无所知。
“那你现在还来这里,不知道危险。”男人打他屁股又掐她腰,像责备又像调情。
她靠着男人身子一颤,眼睛勾起来看他,“有谁能比你更危险?”
她不知死活得了个裹着烟草味浓烈得快要窒息的吻。
未尽的火光还在温吞的燃烧,男人放开了她,往林子深处走了几步,蓝色的烟雾随意的弥漫在空气里。“我居然有点烦躁,很不正常,对不对?”
他声音有些暗哑,刮蹭着她的耳膜,又仿佛正轻柔地拍打她耳后细密的绒毛。
“今天我看见有几个明目张胆凑近你的视线,我能挡着他们。但要和你接吻,居然有点害怕人的视线。”他沉闷的嗓子里挤出字眼,像愤怒又像叹息。
“那你会害怕吗?”她上前拉住男人的手。“但我不会去想这些,我想亲你,也想抱你。“她就如同柔韧的藤蔓,缓慢却不容置喙的绞缚着男人。尼古丁的气息肆意萦绕着彼此,她却在此时仿佛嗅出一丝香甜的味道,带着醉人的热气。
男人再次吻上他的时候,她几乎溢出满足的喟叹。男人夹着烟蒂的手就捧在他脑后,呼吸被抽干又填满,终究被烟熏的腥草味染了彻底。男人放开她又吸一口烟头,抽了吐在他眼前,看他双眼被熏得瞬间蓄满泪水,男人隔着雾笑得狂野又性感。
“这幺会说,嗯?跟我来。”
她眼睑真像抹了胭脂红艳,她面上难耐,却隐隐有些兴奋。忽然跃跃欲试。“要在这里坐一会儿吗?”
男人第一反应本是顺了她的意,但如同野兽的本能瞬间被唤醒般,他体内簌的生出爪牙,刺破血管,发出危险的信号。
他凑近了她,轻声耳语。“好,听着他们的声音,吸我下面好不好,硬了。”
她真的很喜欢男人从后面用精壮的小臂揽她脖子,凑她耳边亲吻或者舔舐,他瞬间就会浑身酥麻,过电般响应情动的热潮,骚水涌动。接着她蹲下去,解开他的腰带,他的下衣只拉到毛发丛生的边缘处,腹肌紧绷的线条隐在衣衫下面,胯上人鱼沟伸进黝黑之地。她着迷地凑着还被包裹住的鼓胀舔吻了几下,像那种不知饥渴的骚货,急不可耐的做法。
他单是看里央跪着舔他情欲就已烧得更旺,伸了手探了两指进那人嘴里,夹住脆弱的舌根拨弄,湿了些许便抽出来,自己裹住舔干净。
“乖,掏出来吸。”
里央醒了一瞬,又烫得发醉。拽了紧紧兜住大家伙的兜布,冷不防地被粗硬色情的拍上脸颊,腥膻的气息扫在他脸上,她呼吸像中了药。
男人那粗鄙的事物碰上了里央白嫩透粉的脸,又胀大一圈,筋脉虬结的粗壮情不自禁的贴着面开始厮磨,烫得里央一抖,哆哆嗦嗦的抓了满手,满脸汹涌的潮红。
里央含住硕大的龟头进了嘴,瞬间胀了满口,她轻轻的裹着吻,被抵住的舌根挣扎着蠕动,绕着龟头画着圈。唾液分泌得很快,吞咽不及会溢出嘴角,或顺着茎身流下去。里央卖力吞了两颗,张大了嘴去裹,紧致火热的温度瞬间紧密包裹住,他舒服得一抖,如野兽般压着声音闷哼,挺着臀让她能吸得更深。
里央鼻尖满是鸡巴的味道,粗硬的阴毛不时扎到眼角嘴边,瘙痒难耐。
下面早就泛滥成灾,她夹着臀吞吐巨物,一边收缩喉口一边绞紧穴肉,浑身绷的死紧,沉迷又放荡的把男人的鸡巴舔得粗壮了两倍,嘴角都磨得鲜红,滴滴答答的眼泪顺着脸颊直流。她猝然收紧的喉口猛然一挤,浓白的精液直接射在了她的喉咙。她捂着嘴唇,从掌心里渗出白浊。男人沉默着蹲了下去,要她和他接吻。“唔唔,不要……”
“我知道。”男人伸出舌头与她的交缠,白色和透明的精液混杂在一起,从唇间流下去。她又害怕又兴奋,眼睛里闪着光,等他的命令。
”我们出去,一会儿我们再回来。坐车去,我们去看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