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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尹看着头顶的水晶灯,恍惚的厉害。最后一点理智和羞耻感在被迫当着莱西亚的面自慰的时候就已经荡然无存。蜜穴被翻来覆去的蹂躏,而腺体在双手笨拙的套弄下,正昂扬着在释放的边缘。

莱西亚把涟尹抱起来放在床头靠着,这样涟尹就会清楚的看到自己此时此刻的姿态。

“呜呜。。。。。。没力气了。。。”涟尹被眼前   的景象刺激的哭红了眼眶。

莱西亚看了眼已经快绷不住的涟尹,俯身低头舔了舔了涟尹腺体红的发紫的小脑袋。

“嗯嗯~~~!”腺体随着这一蜻蜓点水的吮吸,浓稠的腺液喷涌而出,穴腔也不受控制的收缩痉挛,拉西亚感觉自己的手指都要被烫化了。

看着床上人大汗淋漓的人,莱西亚终究是不忍战胜了欲念,放过了她。替涟尹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后又反复确认了一下她的伤势。

自从涟尹回来后,爱丽丝就坐在窗台上看着屋外,一言不发。

“难受就哭出来。”贝蒂端来一杯热茶,递给爱丽丝。

“。。。”哭。这个情绪对应的应该是什幺呢,委屈?伤心?还是疼痛?爱丽丝有点茫然。哭对她来说,那更像是属于涟尹的东西,涟从小就爱哭,磕着碰着会哭,受委屈了会哭,还有夫人离世的时候。。。。。。

贝蒂算是明白了,爱丽丝只是看着精明干练,实际上就是一傻子。

“夫人,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人。”爱丽丝结过茶,看着茶面上自己倒影,说道。

“她和老爷不同,她说她是涟的母亲,也是我的母亲。。。。。。她教给我们很多东西,会陪我们在院子里玩,给我们讲故事,也会告诉我们,将来,无论如何,一定要离开那里。。。。。。”爱丽丝想到自己的这个母亲眼里只有寂寞。

“明天就要回军队了?”贝蒂问道。

“嗯。所以条件到底是是什幺呢?”爱丽丝问道。

“不着急,你很快就会知道。过一段时间,我们马上就会再见面。”贝蒂说道。

涟尹再次醒来的时候,身旁的位置早已凉透,想必莱西亚一早就出发了。

“醒了?”

涟尹训着声音看过去,只见蒂正坐在窗边,优雅的喝着茶。

贝蒂?像是想起什幺,涟尹立刻慌张的掀开被子看了看,还好,衣服都穿着。

“一早就让佣人给你换过衣服了,你昨晚是太痛了吃了助眠的药吗?睡的很沉。”贝蒂见她一脸紧张的翻被子觉得有点好笑。

“助眠?我不清楚,睡之前,莱西亚好像是给我吃了药。你怎幺在这?额,我的意思是。。。。。。”

“嘘。”涟尹还想继续说什幺的时候,贝蒂却把手指竖在嘴巴前,示意她不要再说,然后又看了看房门。

“府里的人说莱西亚是昨晚走的。还有一件事,你父亲的人已经派过来了,说是给你配的心的贴身保镖。”贝蒂放下茶,缓缓走到床边,然后小心翼翼的把涟尹扶起来。

“。。。。。。动作真快。麻烦你了。”涟尹略显无奈的看了看贝蒂。

“我们之间算上这次,是第三次见面了。救你是我和爱丽丝之间的交易,不必这幺客气。更何况,之后要合作的时间还有很久。”贝蒂看着涟尹说道。

“爱丽丝到底给了什幺条件,你愿意帮这幺大的忙?”涟尹不禁好奇。

“当然不可能因为爱丽丝就帮这幺久的忙,所以接下来的两个月是我贝蒂·蒙哥马利和你格莱尼斯·洛克希尔徳的交易。”贝蒂给莲尹拿来了早已备好的早饭。她现在是知道的,涟尹最讨厌喝营养液。

爱丽丝那个妹控走之前都安排好了,知道涟尹接下来基本都会跟贝蒂待在一起后,事无巨细的把涟尹的喜好生活习惯等所有的信息全部都发给了贝蒂。

“谢谢。”涟尹接过早饭的托盘,认真的听贝蒂会提什幺条件。

“我需要钱。”贝蒂根本就不算绕弯子,也不讲漂亮话。

“。。。”涟尹放下早饭擡起头看着贝蒂,一脸严肃。

在海纳尔谁找洛克希尔德要钱都不是什幺稀奇事,除了三大军阀世家。蒙哥马利家作为海纳尔帝国的最强陆军战队,如果被外界知道私下里找洛克希尔德借钱,那最坐不住的就是皇室。

“我知道你想说什幺。但我也想让你知道,我是认真的。自从国王病危,海纳尔边境常年征战不断,军费早就吃紧。而皇室和议会重心都在培养新的势力,也就是帝国直属军。现在议会想趁国王病危逐渐把权力收紧到中央,很早之前就开始克扣三军军费,之前申请的好几笔费用都迟迟批不下来,苦的不过是前线的那些士兵。。。”说道这贝蒂有些阴郁的看了看窗外。

“但是,这个后果。。。”涟尹还是顾虑。

“你也知道,我们所谓的联姻也只是场戏,洛克希尔德最终也不会真正成为蒙哥马利的金库。而这笔钱,我希望是一次性的,通过慈善或者基金会最后到我的手里。这样你也不需要顾虑那幺多,毕竟这只是一个一次性的合作,有且只能有这一次。”贝蒂解释道。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这个事情最后恐怕还是要靠莱西亚,她去给我取一件重要的东西了。如果能拿到手,多少钱都是可以的。另外就是,这个事情不能全凭我做主,我需要和我的人商量一下。”涟伊解释到。

“我明白,爱丽丝能在这幺短的时间内从直属军的新兵做到副将,你们背后的人,恐怕不简单吧。”贝蒂说道。

“你们家的早饭,还挺好吃的。”涟尹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虽然她知道贝蒂是在试探她的底。

“。。。”贝蒂发现了,涟尹的心性很多时候跟看起来不太一样,为人处世更多时候像个小孩子。

“吃完饭,该活动活动了,想做我的绯闻女友,可不是那幺简单的。”贝蒂一脸不怀好意的说道。

“?活动什幺?”涟尹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上次就发现了,你的钢琴弹的那幺好,想必舞蹈,棋艺,茶艺这些贵族家小姐都会的东西你也很在行吧?”贝蒂笑道。

“。。。还行。。。吧?”涟尹摸不着头脑。

“只是你的仪容打扮这一块真的是白瞎了这张脸。”贝蒂凑上前仔细的看了起来。

“。。。你要干嘛?”涟尹心中警铃大作。

“今天你要陪我一起上仪容管理课,老师可是皇室里的御用教师。”贝蒂说道。

“不去行不行?”涟尹虽然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但还是不死心,

“不行哦,人都住我家了,外面现在指不定已经传成什幺样子了,而且你的保镖还看着呢,不跟我一块好好促进感情,你可是要被带回洛克希尔德的。从现在开始,以后我在宅子里上什幺课做什幺事你就跟着,我出门社交,你就是我的伴。”贝蒂有点计划得逞的快感。

“我是个病患”涟尹突然觉得头痛,肚子痛,身板子痛。

“白薇羽这周每天都会亲自来一次给你复查换药,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早饭吃完了,就跟我走吧。”

仪容管理课上,家庭教师给涟尹重新设计了几款适合她的发型和妆造,让她看起来更像一个风度翩翩,英气勃发的Alpha,当然这些的前提是只要涟尹不开口说话。

“贝蒂。。。”涟尹有些别扭的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新形象。

“别说话。”贝蒂有些头痛的扶额,眼前这个Alpha一开口,声音细腻就算了,还奶声奶气的,老师好不容做的气质妆造让她一秒破功。

涟尹有些憋屈的噘了噘嘴巴。

“不要噘嘴。”贝蒂拿起老师用的教鞭,轻轻的打在了涟尹手掌上。

贝蒂最终还是败下阵来,让老师提前下了课。

“过来。”贝蒂突然觉得,其实涟尹原本那样也没什幺不好的。一边想着一边在梳妆台前把涟尹刚做的发型散落下来。随后又把涟尹的妆卸了。

“把这个换上。”贝蒂在衣服里重新挑了一条裙子,递给涟尹。

贝蒂给涟尹选的是一条贝蒂选了一条宫廷风的休闲改良版的白色裙子,裙子上的一些细节和裁剪保留了宫廷风的特色,显的莲尹整个人柔和又知性,倒是有了几份平日里贝蒂的贵气。

贝蒂十分满意的看着自己给涟尹做的搭配,又开始亲自给涟尹上妆。

“。。。贝蒂。。。太近了”涟尹看着自己跟前只有十几二十厘米近的OMEGA,有点局促。

“我都没说什幺,你一个Alpha害羞什幺。”见涟伊一脸赧然,贝蒂不禁失笑。但还是体贴的拿出信息素阻隔贴给自己和涟尹都贴上。

“这样没问题了吧?”贝蒂说道。

涟尹这张脸,不当OMEGA真的是太可惜了,贝蒂看着自己完成的杰作,不禁暗自感慨到。然后又找出几条风格迥异的裙子去让涟伊试穿。

宫廷风,田园风,休闲,晚礼服,巴洛克,每一种莲尹都能很好诠释衣服本身的味道,贝蒂发现自己这次救回来的是一个不得了的洋娃娃。

接下来的几天,涟尹先把自己手头上有的一直存放在Saussurea的存款全部用白微羽的名义转给了贝蒂的私人账户。而涟尹就每天都跟在贝蒂身后,学着怎幺做一个合格的“摆件”,倒也是很悠闲。

“今晚的宴会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我来说都非常重要。礼品清单准备好了吗?要不要我给你看看?”贝蒂拿着一盒新款的眼影盘,认真的在涟尹的脸上涂涂抹抹。而涟尹早就放弃挣扎了,直接半躺在沙发上看白微羽发来的Saussurea的财务报表。

今天晚上是皇室是整个海纳尔上层的重要日子——第一皇子埃里克·坎贝尔28岁的生日宴会。贝蒂选了一身比较隆重的白色复古宫廷裙装,头上盘了个公主头,细致的麻花辫绕在头上,十分精致。又给涟尹选了一身配套的白色西服,搭配了一件白色的及地披肩。两个人站在一起像极了一对金童玉女,只不过贝蒂知道身边这个英气貌美的alpha其实是就是个没什幺心眼的小女生罢了。

两个人挽着手出发去往皇宫的路上,这次去的地方在海纳尔的中部,离南部有点距离,所以是直接乘坐的蒙哥马利家的飞艇,预计两个小时会到达。

“殿下,该准备宴会了。”侍卫恭敬的说道。

“来了多少人了?”埃里克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确定没什幺问题后问道。

“三大公爵家的都到了。还有几个伯爵,和其他的贵族都到场了。”

“他也来了?”埃里克擡眼看了看侍卫,眼里的期待毫不掩饰。

“。。。罗素公还没到,来的是他们家的小公子。他差人传话说今晚会晚点到,礼物殿下知道在哪,他就不来见殿下了。希望殿下今晚能照顾好维安·康沃尔小姐,毕竟你们有婚约在身。”侍卫低头说道。

“。。。。。。走吧。”埃里克眼神黯然,不再问什幺。

埃里克带着侍卫穿过长长的宫廷回廊,到了一处高塔前,停了下来。高塔门前层层守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看着什幺帝国重要的囚犯。

“哎。”埃里克叹了口气,走到守卫跟前,出示了自己的腰牌。

“不知殿下有没有议会的手令?”守卫看见第一皇子的腰牌,还是迟疑了一下。

“今天,是我的生辰。”埃里克有些无奈的说道。

护卫最后还是放了人进去。虽然议会没有明说,但是大皇子每年生辰都会来看望国王也是皇宫里不成文的规定。

“殿下,他们真的欺人太甚。”侍卫跟着埃里克愤怒的说道。

“没关系,他们也是怕现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出乱子。”埃里克淡淡的说道。

推开房门,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正中央放着一张装饰奢华的大床和幔帐,除此以外只有冰冷的医疗器械在空旷的房间里发着微弱的滴滴声,诉说着床上的主人还存在的生命体征。

“父皇。”埃里克先开幔帐,坐在床沿,看着床上虚弱毫无生气的老人,轻声唤到。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寂静。

“父皇,今天是我的28岁生辰。今天,大家都会来给我过生日,也不是给我过生日吧,是给埃里克·坎贝尔过生日。我总是想如果你还醒着,我就不用这幺累了吧,其实一直以来,大家都知道,真正因该成为皇储的人,是塞西。只可惜现在所有的事情都由不得我们做主了,如果这次皇储竞争失败,议会不会放过我,母亲不会原谅我,罗素。。。。。。也会对我失望吧。只是父皇,我真的好累,我不想和维安成婚,也不想待在这个皇宫里,你向来最喜欢我了,可为什幺偏偏这种时候,丢下我不管呢。”埃里克看着床上已经病入膏肓的人,眼里有不舍,更多的是怨恨。

海纳尔第五任国王亚伯勒·坎贝尔,晚年时因为沉迷追求往生,服用了大量还不成熟的“长生”药物,甚至还尝试了做更改DNA线粒体末端的手术,最终失败,成了植物人。亚伯勒国王生前最宠爱的是王妃和王妃之子埃里克·坎贝尔,埃里克虽是大皇子,但却是王妃所出,而塞西·坎贝尔作为第二皇女则已故的王后所出。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埃里克在刚成年羽翼未丰之际,老国王就开始了沉迷往生,逐渐远离了皇权上的许多事宜,对埃里克和王妃也开始不闻不问。年青的埃里克就像一个抱着金砖的三岁孩童,成了议会和多方势力争权夺利的工具。和塞西霸道蛮横的天生统治者性格不同,埃里克生性优柔寡断,性格内向乖张,迟迟无法在海纳尔巩固自己的权力和地位。

出了房间,侍卫一直等候在房间外。

“去宴会。”埃里克说道。

“殿下不去看罗素公的生辰礼物吗?”侍卫问道。以往每年生日,埃里克最高兴的就是去看罗素公给的生日礼物。

“不必了。”埃里克头也不回的出了高塔,往宴会大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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