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积了无数淫欲的粗大肉具,在折腾不休淫靡不断的屋内,抽出到只剩蘑菇头,“啪”,携带着狠劲,强势并急速撞向女人乱摇的玉臀,一下直达深处,梆硬的棱角刮磨到每一寸骚甜的沟壑,撞到敏感的宫口。
小穴之前一直发骚,自个儿满足之际,早玩出不少淫水,这突如其来的重操,比前面的十来下都要凶狠,直接撞出了水声。
白蔻背脊被电着一般,抖颤,口中发出哑声的淫叫,滚烫的肉具把小穴撑得又满又疼,这疼中,随之而来的是足足的酸和爽,淫水被挤压而出,润得被撑成几近透明的圆洞入口,水淋淋的,泛着光泽。
“相公~”,她吸一口气,回过劲来,喊出满满的甜蜜,犹如一只阳光晒足的小猫。
叶将离被这声甜蜜的叫声包裹着,器具也被蜜穴紧紧缠牢,无一不美。
“嗯。”他应下这称呼。
望着她暗中不甚清晰,但尤为娇媚的半边侧脸,大腿蓄了力,再也无法控制,一下一下又一下地重操佳人,啪啪啪,坚定不移地全根抽出,全根没入,毫无技巧,但满满的爆发力,尽数倾泻在佳人的肉壶之内,花户中层层叠叠的媚肉疯狂蠕动,每一下干进去,喉咙不禁发出低哼,背上汗珠滚落,难以抵御的销魂,铺天盖地地刺入他骨子里。
销魂的何止叶将离一人,白蔻趴在那儿,右手反手抓着男人的脖颈,身子被一记记强劲有力的重击,不停前后摇晃,面色酡红,似醉了般。
“嗯哼~”,一处骚点被龟头重击,她受不住地勾起小腿,疯狂的酥麻,直窜全身,不由喊出:“相公~,相公~”
她啊,越叫越顺口。
佳人媚叫之声,伴在耳边,时不时唤他为相公,那声透出浓浓的舒慰之意,叶将离望着她花枝乱颤的反应,性欲抑制不住地高涨。
花穴好似泛了水灾,操进去越来越蚀骨的爽利,又水又紧,如同泡在热水中,深处的花口吸得更为缠绵,他额间流下汗,几乎想长久埋在里头,臀部前后抽动的速度,不禁越来越快,每一下,都是狠狠深插。
白蔻再一次体会到这家伙的狠劲,比上一回还要凶猛,那回回操到她体内的长棍子,仿佛熔岩一般的滚热,又如刚从火中拿出的铁杵,又硬又烫,捣得骚肉极为淫荡地蜂拥而上,不断吸着迅速干进来的猛士,吻着粗壮的柱身,也亲着那蜿蜒盘绕的青筋,一记记干进来,不知疲倦地,她啊~,小腿紧紧回勾,被操得美透了,浑身痉挛。
这家伙,不动则已,一动惊人!
在翻天的快意中,娇体牢牢挨了上百来下的淫操,乱叫着,春液全部喷向男人的龟头,上了云尖。
叶将离被夹得低喘不休,佳人高潮抽颤的美穴,简直是极乐之地,全根肉柱享受着软肉紧裹,急速蠕动,绷着肌肉,憋住射意,他舍不得这幺快结束,尝过性欲的美味之后,心中的贪婪总会悄无声息地生长。
白蔻缓过劲来后,小小摇了摇上身,道:“相公,捏得人家乳儿好疼。”
刚刚胸部全程被捏得挨干,爽疼爽疼的,刺激死人,但现在不干她,捏得就有点儿疼。
“嗯。”他松开手,手掌全是乳香,又瞧着她泄了,似乎满足了,牙帮紧了紧,还是决定把淫具抽出来。
等他完全抽出后,佳人没有挽留,叶将离不知怎幺有点苦涩,暗中挪开了落在她身上的视野,深吸一口气。
两人彻底分开后,白蔻缓缓转身,正面抱住男人,软绵的躯体自然而然缠上去,问道:“相公,这是要换个姿势吗?”
她是真的这幺以为。
湿淋淋的肉壶贴上被自己淫水浇得油光华亮的大淫具,爱恋地磨上磨下。
“嗯。”叶将离那心好比波浪,剧烈上下起伏,刚还苦涩的滋味,瞬间一扫而光,对着主动套上来的花户,向前一挺,噗嗤一声,重新插了回去,肉躯紧贴而去,两人相拥,双双娇吟/低哼,发出舒服的叹息。
这一次不用白蔻刺激,那装满精液的肉柱,捅进来便开始耸动,她张开双腿,美美地享受,挺起胸脯,磨着男人的胸肌,有余力地撒娇:“相公,乳儿痒,揉一揉。”
“不是疼?”他还记得刚刚她说的话。
“相公弄起来,不捏着人家的乳,就有些痒。”
白蔻比他想得还要淫骚,他之前也见过白大当家几回,万万没想到人后是这副缠人的媚样,这种只被自己看到的模样,勾得人心痒,性器也胀得疼,捅得力气不由又重又深,手掌自然听从她的意见,揉上饱满的玉乳,掌心一遍遍碾压、抚摸翘起的乳尖,两人交媾得愈发情意绵绵。
本来侧躺的姿势,最终娇软的佳人还是被淫欲爆发的男人压在身下,要命地冲刺、撞击,啪啪啪凶操。
那左右两边的乳被两只手轮流玩弄,加上下身激烈的攻击,白蔻渐渐爬上高峰,骨子里的媚劲全被粗大的淫具操出,软绵绵地缠住男人,摇着小屁股,回应着他的淫操,那压在喉咙的呻吟,被快感攻击,发不出来。
身子骨被弄得爽意连连,白蔻便越发欲求不满,想与身上的男人缠得更紧,双腿紧攀他的腰身,在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容颜,叶将离又特意把脸撇开,她就当自己看不清,哀哀又提出要求,“相公,吃吃人家的乳儿好不好?”
叶将离操佳人,操得美不胜收,也一直关注着她的反应,乍听此言,动作一顿,啪一下,耻骨紧紧贴合,他脑子一时发蒙,问了个愚蠢的问题:“用哪儿吃?”
“相公,用嘴。”
下唇被她的指腹触碰,他酥了一下,把人压实,一抽一拉,重重一撞,道:“不可。”
“嗯~嗯~,可上面他们怎幺在吃?”白蔻扭着躯体,缠人得很。
叶将离边操怀中玉体,分出一部分注意力听上头的动静,仔细一听,眼中发黑,一手捂住她的耳朵,在她另一边劝导:“娘子不要学他们。”
花楼这种污秽的地方,果然不能来,好好把人教坏。叶将离把白蔻淫荡的要求,全怪罪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人身上。
“嗯哼~嗯~。”白蔻还在像个发春的小猫似地央求,结果得到一下下散发着浓烈侵犯气息的淫操,次次重击骚心,操得花穴发酸发麻,花肉被极粗的肉具扯出又操回,来回不停地撵压,再也没力气提要求,只知道张开腿,被男人干透。
“相公,相公~,好粗,弄得人家,嗯哈~,又要死了~。”
大力的操弄把女子身体顶得上移,他将人拉回来,拉到自己胯下,赞叹道:“娘子穴儿很是销魂。”
白蔻难得听他称赞自己身体,一下子美得更娇艳了,粉嫩的花唇送上去,被硬撞的巨物来回操翻,一波又一波的淫汁,弄得狭小的空间里,全是她淫水的骚甜气息。
男人自然也闻到了,沉浸在这股甜蜜又淫乱的气氛里,欲火直冲心门,他压紧人,腰身挺送疯狂,啪啪啪,激烈程度一点不弱与床上的两女一男。
性器犹在发射边缘,胯下耸动的速度,几近癫狂,操出重重残影来,娘子操起来如此销魂,操死才好。
“啊~啊啊~,相公,相公~,不行了,啊啊~,相公要坏了。”她压抑着声儿,身子颤如指尖的蝴蝶,被男人操得拱起了腰。
“嗯,嗯。”叶将离次次回应着她的呼唤,啪啪啪的狠绝劲却一点未减弱,抱紧玉体,手指嵌在柔软的肌肤里上,掐出清晰的手印,大肉棒在崩溃附近,愈是凶狠,一遍遍碾压过整条甬道,把里面充沛的汁水,噗嗤噗嗤操得外喷。
两人在绷紧的极限情况下,颇有抵死缠绵的意味,没命地蛮操近百下,“嘭”的一下,脑中那根拉扯到极限的缰绳,终于崩裂,白蔻一口咬上男人的肩膀,翻着眼白,高潮到胡乱喷泄。
叶将离本来仍可再操个几下,但肩部一疼,也把不住精关,龟头急速捅到花口,咻咻地射出了十几股浓精,淫液相互对喷,两人干得可谓欲仙欲死。
交缠在一起的两人,身子还会时不时颤抖一下,肉器和淫穴互撞,又小小喷出一两股淫乱且炽热的体液来,回馈彼此。
床下两人的激烈交媾没有引起上面人的注意,就这样的情况下,叶将离准备等这三人平息了,他们就悄悄出去。
只是,没承想,反而屋外响起了闹声,还是熟悉的嗓音。
“我姐姐在里面呢,你们给我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