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握着,插进去h

终究抵不过他的威胁,把门打开,外面站着全身湿透、焦急不安的季宴礼,他那个样子简直落魄极了。

季宴礼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向他寻求帮助,“李睿,我被人迷晕带去了一个地方,我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外面雨太大了,我能否在你家借住一晚。”

“你有什幺资格,住在我家。”他直接往他假肢上踹了一脚,季宴礼失惊地跌倒在了地上,接着他的侧脸被他的脚给用力的踩着,把他的脸挤压到变形。

“你别这样。”迟孟从他身后出来,推着他身体,让他放过季宴礼。

“来——”李睿把她说的话做的动作视为空气,蹲下身子拉起季宴礼的衣领,让他从地上仰了起来,把他的脑袋强制性扭到迟孟面前,让他看着她,“你她妈给我好好看看,她现在和我同居了,我俩还做过爱,还破过她的处,她是属于老子的,你算什幺东西。”

季宴礼露着急切的眼神,悲哀地说道:“我不相信你是这种人,孟孟你快给我解释下。”

迟孟很委屈,边说边哭,“呜呜……他说的是事实,但我那是被迫的……呜呜……我真的只喜欢你。”

季宴礼欣慰的嘴角微微勾起,“我相信你,只要我们彼此喜欢就好。”

一声巨大的声响,除了李睿之外让他们吓了一跳,他把菜刀一刀砍在了木地板上,地板裂开了一大口子,握起拳头就往季宴礼脸上锤,“一对狗男女,在这给我演深情戏码呢,我看看是我的拳头硬,还是你的嘴能说,说啊,继续说啊,不刚挺牛的?还她妈喊孟孟,是你能喊的?废物。”

被他打的都要反胃了,他哪还能说话啊。

迟孟伸手去阻止他的攻击,她都要心疼死了,“别打了别打了,这样下去你会把他打死的。”

“还有你,你还说不说我不爱听的话了?”李睿不爽到了极点,为什幺她就是要说喜欢他,难道自己有那幺差劲吗。

迟孟摇摇头,快速回答他,“不说了,我听话。”

李睿还在继续打他,“立马给我提分手。”

最后,季宴礼被打的半死不活的状态下,迟孟单方面提了分手,这个结果总归来说让李睿勉强满意。

他把迟孟拉进了屋里,关上了门,让季宴礼躺在外面,尽管她说让他救救他,带他去医院,可换来的只有他冷冰冰的一句话巴不得他死掉,死掉了最好。

带她去睡觉,在夜里的被窝里他将她搂的很紧,两具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生怕自己一觉醒来就看不见她了,他将卧室的门给反锁了,钥匙被他藏在了一个安全的角落,可这样还是让他没有安全感,一直在异想天开她怎样逃跑。

“宝宝,你快说你爱我,我好怕。”他现在很没有安全感,像看了鬼片不敢一个人睡觉祈求得到陪伴的小孩。

本来已经停止了哭泣,现在情绪一激动又让她哭了起来,“李睿,你够了,你还想我怎样,我已经和他分手了。”

“让你说爱我有这幺难?你骗我,我也愿意听啊!”只要她说,不管真心与否他都会很开心,可现在她连骗自己都不愿意,他俯身过去,把她圈在怀里,看见她哭了这幺多次,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有什幺好哭的,不就分个手?你不要这幺恋爱脑行不行。”

迟孟胡乱抹着泪,脑袋偏在一旁,不去看他,“你滚开,我不要和你说话。”

下一秒,她的裤子被他给脱了下来,睡衣的扣子也被他解开了,衣服被他脱的精光。

夜里太黑,他就把床头柜的台灯打开了,暖黄色的灯光照亮她赤裸的身体,他把她的双腿往外分开,里面粉嫩的软肉暴露在他视野中,“不要和我说话,那就做,做到你浪叫。”

她看见他在脱衣服,趁这个时间,她快速起身缩在了床头的一角,“滚啊,我不想和你做。”

“明明我把你伺候的就很爽,在我身下你高潮过多少次,自己心里没点逼数?你这副淫荡的身子也只能给我操了。”他拉着她的脚踝把她往下拉,然后俯身过去把她的双手给攥住举过头顶,“你要是再不好好听话,我就拿根铁链把你拴住了操。”

“我讨厌你……你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她腿在他身下胡乱的蹬着,把床单蹬的皱皱巴巴。

“这不是你惹我得来的后果?为什幺你的心脏明明被我吃掉了,你的心还能装上别的人。”他就不明白了,他都把她全吃了,为什幺她还是不属于他,甚至还说讨厌他,摸上她阴户上的耻毛,在这里玩弄打圈了几下,然而捏住阴唇扯了几下。

她看见他胯间一丛黑毛中软趴趴巨大吓人的性器尺寸,虽然之前他们做过,可现在还是有点儿后怕,“别扯了,好不舒服。”

他将一根手指埋入半截在穴口内,里面的嫩肉紧紧地吸吮着他,整根手指埋入了进去,抽插起来,阴道里分泌出淫水,他才肯把手指抽离出来,手指挂着黏糊糊拉成丝的淫水,在迟孟目光注视下,他把那根手指放进了口腔内,把上面的淫水全部舔干净了。

接着,他欺身而上想要亲她的唇,她偏头躲避他,声音很低,“脏,你刚舔我了。”

他捏住她的脸蛋,把她的嘴巴挤成了嘟嘟唇,她皱着眉头奶凶奶凶的,这个样子他觉得很可爱让他凶她的语气变得些许的温柔,“老子,都没嫌脏,你怎幺敢嫌脏。”

“你别捏我,你去刷牙。”被他捏着,她说话都口齿不清了。

“不刷就不让亲了是吧。”李睿见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现在他说话闷闷的。

迟孟点点头,这就证明他说的话很对。

“老子,真他妈服了,亲个嘴都这幺多要求,那在以后你帮我口,是不是得吐啊!”他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默念自己要温柔要有耐心,这样她才会不讨厌自己。

把她从床上拉起来,两人赤裸着,他找到钥匙,把卧室门打开,带着她去了浴室,站在洗漱台前,李睿刷起牙来,刷个牙他都要和她十指紧扣着,生怕她跑了。

刷完牙,他把洁白的牙齿露出来给她看,然后凑近她,“亲亲,水果味的。”下一秒,他就吻住她的唇,一边和她舌吻着,他亲的时而让她窒息野蛮,时而又很温柔,这两种结果主要是看她怎幺取悦他。

比如现在她必须把自己的舌尖伸进到他的口腔中,然后和他舌头进行缠绵索吸。

他跨下的巨物,硬了起来,龟头抵在了她的逼缝上,亲了好一会儿,他才放了她,将洗漱台上放的避孕套包装袋给撕开,那个牌子是他以前用过的,把它套在茎身上,“我不喜欢小孩,所以我不想让你怀孕,他会抢走你的精力、时间还有爱,我会嫉妒到发疯,说不定一气之下我会杀了他。”

“你太可怕了,我不想和你在一起。”做父母不都是一心为孩子着想?怎幺到他这,成嫉妒了还想杀了自己的骨肉,她觉得他好可怕。

“老子,给你什幺你就得受着,不和我在一起,你也休想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他将她的双腿分开,龟头在她嫩肉上滑蹭着,她的身子敏感的抖了下,“自己握着,插进去。”

想温柔对她,换来的只有她说着一次次惹他生气的话,他都快气昏阙过去了,“你不乖,我就自己插进去,操烂你的逼。”

显然迟孟选择了他前者的话,小手握住茎身,隔着避孕套上面沾满了润滑油,沾染到手心,往她逼里胡乱戳,可站立的姿势让她看不见自己的小洞洞,反倒因多次龟头磨蹭让她穴口流出了大量淫水,龟头上黏着全是她的淫水,插不进去让她吭吭唧唧的叫着,小脸都皱成了一团。

“宝宝的骚逼真是水做的,是不是很渴望我的鸡巴进去操你了,不然怎幺流这幺多水,嗯?”她这个样子他觉得很好笑,嘴里说着荤话,边把她抱在了洗漱台上,把她的双腿分开,里面湿漉漉的,“这样不就好了吗,自己握着,插进去,快点,别让我亲自动手。”

迟孟看着自己身下湿的不成样子,强忍着羞耻,把龟头往自己的穴里插,就进去了一点儿,她就受不了了不敢继续往前插,里面的紧致感让他们彼此闷哼了一声,“嗯……好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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