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本电脑传出乱糟糟的声音。
画面上,怼在玻璃窗拍摄的镜头歪斜颤抖,放大了两倍后像素变得模糊,最终镜头锁定在了酒吧角落里的一张桌上。
逄经赋嘴里咬着烟,烟雾漂浮在眼前,遮住晦暗不清的视线。
他手中组装着M1911手枪,动作娴熟敏捷,一边看着电脑屏幕,一边心不在焉地卡上枪支。
他对手枪的每一寸构造都了如指掌,零部件在他手中互相拼装,发出轻微的机械声。
随着最后一个零件咔嗒合上,视频也播放到了结尾。
田烟的手放在那男生的头上,定格住一张灿烂的笑脸。
烟雾从他唇中缓缓吐出。
逄经赋把枪扔下,食指和拇指捏着烟,从嘴里拿下。
被尼古丁侵染的嗓音沙哑低沉:“齐胜吏呢。”
“还在跟踪她。”傅赫青站在沙发旁,双手背在身后。
“我让他跟踪两天了,就给我这一个视频,其他的呢?”
逄经赋打量着还在燃烧着烟蒂,猩红的火苗忽明忽暗,语气淡漠不明。
“您需要的话,我现在就把他叫过来。”
逄经赋沉思了一会。
“把田烟给我带来。”
“是。”
他将烟蒂燃烧在烟灰缸中,起身走去玄关,用指纹打开了大门。
傅赫青离开后,逄经赋沏了杯茶。
他倚靠在橱柜,将茶杯送至嘴边。
袅袅升起的烟雾浸染着毛孔,另一只手托举着胳膊。
优雅的黑色丝绸居家服,光滑柔软的面料贴合他的身体,长裤宽松而舒适。
特意定做的裤脚,长到落到脚后跟处,他赤脚站在大理石地面,脚背骨骼性感得根筋分明。
逄经赋第一次觉得在等待的时间里,还可以再做些别的事情。
奇怪的情感让他有些不适,一旦无所事事,就会变得有些烦躁。
逄经赋眯起眼,沉静的眼神深思熟虑着,最后看向了客厅茶几,电脑旁边的烟灰缸里,留下的狼藉。
是不是该收拾一下卫生了?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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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烟来的时候头发还是湿的,穿着黄色睡裙,过长的袖子耷拉在腿侧,整个人看起来幼稚娇嫩。
潮湿的发丝在她的脸颊上留下晶莹的痕迹,水珠的滋润下显得柔嫩透亮。
逄经赋看向她身后的人。
傅赫青忙不迭解释:“我去的时候她刚洗完澡。”
田烟眨着眼睛:“逄先生找我有什幺事吗?”
逄经赋对视上她故作单纯的眼神,两人一上一下,田烟仰着头的样子像个初中生。
他伸手关上门,把傅赫青挡在了门外。
“把你叫来,是要告诉你一件事。”逄经赋走去客厅。
田烟藏在袖口里的手紧张攥紧,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冷静下来。
他弯腰拉开抽屉。
田烟以为他会掏出把枪。
逄经赋拿出她的银行卡,勾着手指让她过去。
田烟捏不准他葫芦里卖的什幺药,极度紧张的心情,她走路的时候都是轻飘没知觉的。
“脱鞋!”
田烟回过神,连忙把脚上的拖鞋踹掉:“对不起。”
逄经赋蹙起的眉头稍纵即逝。
田烟举起双手,捏住他递来的卡片:“这里面……”
“放心,没钱了。”
见她诧异的表情,逄经赋说:“你不是不要我的钱吗,不过我这人向来仁慈,帮你还了一笔债务。”
他捏着中指,弹了一下银行卡的卡片,发出清脆一声,轻浮讥笑。
“还了一百三十万,你的债务还有一千两百万。”
“可我的债一共才八百多万!”
逄经赋看得出她有些急了,挑眉露出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利息不要钱?成天打工,你那点钱还不够抵你利息。”
田烟脸上的表情有点别扭。
逄经赋只是帮她还上了一笔利息而已。
将近三十岁的老男人,头脑就是精明。
他知道唯一拿捏她的手段就是通过债务,所以他不会一次性把她的欠债给还清,而是一点一点地给她甜头,好让她攀上他这棵参天大树,染了甜瘾想离开都难。
“该怎幺回报我。”
逄经赋名正言顺扯出下一步贪欲。
田烟双手握住银行卡,放在了身前,乖巧依随:“您想让我怎幺报答。”
他黑眸冷冷清清,垂目盯着她淡粉色的唇珠。
“给我口。”
田烟硬着头皮,暗暗咬牙。
“……除了这个。”
“怎幺,不愿意?”
田烟手心软肉被卡片的棱角压得凹陷。
“逄先生,除了这个。我的嘴巴不是生殖器,这是我用来说话和进食的面部器官。”
“听起来你好像觉得很屈辱?”
“当然了!”田烟言辞有利:“难道您不觉得很脏吗,要是您,您愿意……”
逄经赋昂首伸眉:“想试试?”
田烟有些不自在,昨天踹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摸清他的脾气了,现在这副似笑非笑的状态,让她感觉随时都会被再来一脚。
田烟想了下。
她双手交叉,抓着睡衣裙摆,果断掀开衣服从头顶脱掉,洁白如玉的躯体映射在逄经赋的眼睛,他不经意间眨了两下。
银行卡和衣服一同掉在脚下,田烟赤裸着站在他面前,握紧了双拳,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您操我吧,想怎幺操就怎幺操。”
这一幕把他气笑了。
“老子凭什幺奖励你。”
他一巴掌挥到她的奶子上,田烟疼得娇嗔,抱住了胸口,又被他拽着胳膊扯开,浑圆的乳房扇出了一道巴掌印。
“不穿内衣就跟他走,你他妈是有多骚,谁掀开你的裙子都能看见你的裸体是不是!”
他反手又给了一巴掌,圆鼓鼓的奶肉被当成气球一样拍打,一颗撞着另外一颗摇晃起来。
两个雪白奶子的掌印对称,田烟夹紧肩膀,低着头呜咽。
“骚不骚,问你话呢!”
她脚趾蜷缩了起来,一条胳膊被他捏在身前,试图用另一只手去挡。
“还敢挡!”
啪!
屈辱的掌掴再次扫过充满弹性的奶子,响脆的巴掌声犹如给了她一记耳光。
他抓着她的手,用力捏紧四指,手指凸起的指骨,互相碾磨得都要裂开了。
“呜啊!疼!”
“怎幺没疼死你!”
逄经赋又加大了力道,田烟疼得跳脚,包在他掌心中的四根手指,死活都抽不出来。
“连吊带都不穿,就是专门来给老子送逼的吧?不如换个方式报答,让老子打爽了,你这趟来也算有点用。”
他指尖弯曲,用食指与中指的指侧,夹住乳尖往后扯,乳胸被迫扩开,绷直成一个三角形。
田烟幽咽着往前挺起胸,泪眼婆娑仰望着逄经赋。
“轻点……轻点…求,求您了,逄先生……”
坦荡露奶的她,这样看来跟个荡妇没什幺区别,纯真怯懦的眼神,能勾人的拉丝。
逄经赋咒骂了她一声,只觉得气血翻涌,举着巴掌,接二连三扇上两个小皮球,田烟躲也不躲,低着头站得板正,除了被力道打得有些倾斜之外。
她闭眼咬牙,泪珠盈睫,两颗白乳被揍得红扑扑,皮下血管充血,微热的燥感蔓延,血液在毛细血管里急速流动,冲击的力道使得颜色变得更加鲜艳。
泪珠跟随着扇打后身体的晃动而掉落,头顶传来男人愈加粗重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