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有轻微的酒精过敏症状,体内酒精成分不能很好地转换分解,目前来说没什幺大问题,挂完液体就可以出院,回家后多喝水,有助于稀释体内酒精成分,还是不建议喝酒。”
那次出院后,直到婚礼前夕纪淮川都没回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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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想的出神,直到耳边想起低沉磁性的声音:“在想什幺?”
稀疏平常的话语,在这样的情境下多了份暧昧缠绵。
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贴的那幺近,盖着同一张被子。
纪念缩了缩脖子,远离耳边湿热的呼吸。
“没想什幺。”
纪念不敢看纪淮川,背过身子等着纪淮川离开。
他们都知道昨晚的一切是在双方都清醒的情况下发生的,一直想要纪淮川爱的人是她,此刻生出胆怯的也是她。
纪淮川伸出手将人往自己身上揽了揽。
胸膛的温度灼热的令人心悸。
“没有什幺想问的?”纪淮川说话时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眼底藏着柔情缱绻。
“爸。”
“嗯,我在。”纪淮川嘴角隐隐泛起一抹弧度,手指抓了一缕柔软的发丝,缠在指尖把玩,静静等待下文。
纪念拽着被角,唇部嗫嚅一阵,堪堪挤出一句:“你是不是该起床了?”
她的回避在意料之中,身后男人敛了敛眸子遮住眼底失落的光彩。
纪淮川无声轻笑下,温柔开口:“那我来说?”
纪念没回应,背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男人语气轻柔带着诱哄:“转过来。”
纪念心里有些打鼓,迟疑的不想动作。
大手稍微用力,揽着她的肩膀将她翻转过来。
“看着我。”
擡眼便望进一双深邃的眸子里,眼底是引人沉溺的柔情,眉梢眼角都透着温柔。
唇上蓦地贴上两片软肉,属于纪淮川的气息扑面而来,一寸寸侵袭着她的每个细胞。
这个吻没有一丝酒气,不是冲动,纪淮川清醒的在吻她。
真正等来回应时,纪念眼底雾气上涌,本该有的欣喜被恐慌所取代。
这个吻来的太迟了。
双手用力想要将纪淮川推开。
纪淮川似早有预料,熟练的将她两只手钳制在头顶,甚至提前预判了纪念的下一步动作,另一手固定住她的脑袋。
吻从一下一下的啄弄,变成轻舔,舌尖沿着唇一寸寸舔弄,像是精美的食物,舍不得一次性吃完。
吻的轻柔,缓慢。像捧在手心的珍宝,小心翼翼。
舌尖抵开唇缝,在整齐小巧的牙齿上刮过。
“乖,张嘴。”说话时,唇碰着唇,语气含混不清。
见她不打算放自己进去,眸光黯淡了几分,原先固定在头上的手来到胸口。
隔着衣物揉捏起来。
胸前敏感被握在男人手中,她们第一次在如此清醒的情况下肌肤相亲。
纪念身体敏感的不像话,只揉捏几下,便软了身子。
唇上得到放松,纪念慌张开口:“爸,我们这样不对。”
话出口时,纪念一怔。
没想到这句话会由自己说出口,隔着衣物揉捏她胸口的手似是揉进了她的心口,心头滞涩不已。
现在有个矛盾点,就是又想写大肉,又想要感情,喵的,好难!所以感情转弯可能有点生硬,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