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伏在她的身下,脑袋在两腿之间起起伏伏。
白烛的口活很好,他给谢云渺舔过很多次了,对她的身体自然十分熟悉,敏感点找着得又精又准。
他湿滑的舌头伸出,细细描摹着花蕊的形状。小小的金铃在舌面上滚动,刮擦过穴道内壁的褶皱,带来一点点异物感的刺激。
蜜液汩汩地流淌出来,全都被白烛温柔细致地舔干净了。
谢云渺忍不住仰头微喘,按在他后脑的手指用力收紧,穴口紧贴在他灼热的唇上,轻轻摆腰扭动,感受着源源不断的舒适快感,如潮水一般涌入神经。
被她这幺往里一按,少年高挺的鼻尖压在了花唇的唇珠上,一下子爽得她眯起眼,两腿忍不住将他紧紧夹住,泄了出来。
满室金铃乱响。
白烛擡起头,唇边沾着一点还没吃下去的蜜液,眼尾湿红,又纯洁又淫荡。
少年拉起谢云渺的手,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胸膛,引她去摸那两点淡粉娇嫩的茱萸。
谢云渺向来经不起挑逗,忍不住掐了掐他的乳尖,硬硬的,手感极好。
“嘶——”白烛被她弄得倒吸一口凉气,哼哼几下,又拉着她的手,向下摸紧实的腹肌,再往下,就是银色毛发之间的那处挺立。
白烛的尾巴尖轻轻拍打在少女的小腿上,拱着身子难耐地扭来扭去:“好姐姐,摸摸它,摸摸它。”
“好不好,好不好——求你啦——”
谢云渺玩心大起,笑眯眯地捏住白烛的下巴,伸出手指去捉他的舌头,将他含在口中的金铃强抠了出来。
她变出一根红绳,将湿漉漉的铃铛系在他的阴茎囊袋上。
那处正盎然勃勃地坚挺着,十分有精神。谢云渺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就像在包装一个礼物。
她按住白烛的肩头,猛地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垂眸看向他:“做的时候,不可以动,铃铛不能发出声音,否则……”
“否则,”少女眉眼含笑,语气促狭,“我就要惩罚你。”
白烛挑眉,甜津津地说:“姐姐,还是你会玩。”
他满脸按捺不住的兴奋,却只能乖乖地不动,闭眼咬唇,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谢云渺扶住他的玉茎,缓缓将他吞了下去。
“嗯,嗯啊……”白烛在她身下娇滴滴地呻吟,“姐姐裹得我好紧……呜呜……好疼,要受不住了……啊啊……”
他身体一动不动,嘴巴却动个不停。
“啊呜呜呜……夹死我了,姐姐好会夹……好厉害好舒服呜呜……”
“好爽……姐姐操得我好爽,要死了呜呜……”
谢云渺有些无语,意识到这淫龙想用叫床的声音掩盖铃铛声,好不让她发现。
“你今天叫得有些——”谢云渺顿了顿,说不出后面那个形容词。
“怎幺啦,”白烛歪头,反问道,“姐姐不喜欢吗?”
其实是有点喜欢的。
谢云渺说不出否定的回答,话绕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瞥了他一眼继续埋头苦干。
少女挺送腰肢,随着她的动作,玉茎也一下下顶入了深处。
她轻颤着低喘,白烛却是又喘又叫,一声比一声更响、更浪。
“啊啊啊——姐姐操死我吧……”
“要被玩坏了呜呜呜……”
少年的声音柔软清透,勾着收敛的笑意,撩得像绒毛一样在她的心口骚动。
“白烛!”谢云渺忍无可忍地捂住了他的嘴巴。
“唔唔唔——”他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会儿,终于停歇了。
掌心传来一点濡湿,白烛面上乖巧,舌尖却故意舔过她掌心的纹路,满含性暗示。谢云渺明显一怔,下意识松开了捂紧的手掌。
身下的少年不着寸缕,蜜色的肌肤上泛着红痕,一副被操狠了的模样。那双湿润的金眸看向她,欲泣未泣,显得有几分无辜。
他的手臂悄悄环上少女的腰肢,将她整个圈在怀中,充满占有欲。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带起一片鸡皮疙瘩。
“姐姐,”他试探性地,假装随意地又一次问道,“沈榆是谁呀?”
隔壁的天字号洞府。
夜已深了,朝羡却还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隔壁奇怪的声音还在继续,他听出来是师尊身边那个男人的叫声,好似痛苦好似欢愉,极具穿透力,每一声都无孔不入地钻进他年幼的耳朵。
夹杂着水声,喘息声,莫名其妙让他脸红心跳,身体也开始燥热难受。
房间的隔音效果怎会如此之差。
朝羡无奈又翻了个身,索性从床上坐了起来。
在一片无人的黑暗中,男孩突然低声喊了一句,像在自言自语:“前辈。”
“这到底是什幺声音?”他有些紧张,瑟缩着身子,“师尊她莫不是在、是在打人?”
她看上去并不像那等心狠手辣之人啊。
半晌没有回应。
朝羡有些失落,看来那位前辈不愿作答。
“莫问。”识海中突然传来男子清淡的声音,带着冷意,“我已封闭了你的听觉。”
———
隔音效果怎会如此之差!
(当然是白烛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