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空中还飘絮着雪,室内人影翻动,耻骨激烈碰撞,发出的‘啪啪’响回荡整个房间。
还有女音时高时低的尖叫。
徐敬洲肏弄得很深入,似要把她往死里弄,狠戾的不行,哪还有人前的谦逊有礼,和吐着芯子的毒蛇差不多。许纯哑声求饶,却换来更重的惩罚。
“我,我不行了……”她眼睛红红的,表情似痛苦似欢愉。
哼出的话音猫儿叫春一般,徐敬洲掰过她的脸,见她一脸春色,拇指指腹碾压着她嘴唇,许纯移开,他又强行碾上。如此反复两次,他干脆将手指放入她口内,搅拌,按着她的舌尖舌面,直到流出唾液。
许纯呜咽,眼中写了求饶,手和腿主动圈住徐敬洲,动了几下,讨好意味明显。
徐敬洲让她在上面,揉抓着臀肉,“多动几下!”
许纯实在累得不行,她不会动,根据看过的小黄视频照葫芦画瓢,上下动。
只是她体力不行,很快摇头说累了。
徐敬洲没有获得丁点快感,这种事靠她完全不中用,还得亲自来!
做爱是体力活,她果然只需要躺着就好,许纯暗想。
也许是习惯使然,在床上,徐敬洲更喜欢掌握主导,看到许纯因为他变得软瘫,痕迹斑斑,犹如任人宰割的兔子,某个莫名其妙的凌虐点就获得极大满足。
一场性爱持续了好久,许纯高潮了好多次,才等来徐敬洲的一次射精。
徐敬洲的持久力,许纯和她看过的资料视频做对比,不由喟叹,强!
她下面一兜的水,贝肉颤栗,宛如被摧残蔫坏了的小红花。身上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吻痕啄痕,像极了遭受非人的凌虐。
徐敬洲要去清洗,问许纯是否一起,她疲倦说不要,等他洗完,她才独自洗漱,做得狠了,走路都不自然。
房间有空调暖气,只披件浴巾都不会觉得冷。
许纯洗完出来,吹干头发,看了眼时间。她走到床边,发现床单已经更换,徐敬洲已上床躺好。
“徐市长真在这睡吗?”
徐敬洲凝她一眼,“上来,关灯了。”
许纯爬上床,盖上被子,“我记得徐市长家在京城,有家不回怎幺来到酒店住啊?”
“你对我倒是一清二楚。”
徐敬洲本家在京城,离这里不过隔了两个区的距离,因为明天有其他行程,他也就没必要来回浪费那幺时间在路上。
许纯心说能不清楚幺,不然怎幺会洛到他手里。
‘一只小绵羊,两只小绵羊,三只……’
闭着眼,许纯默默数绵羊,明明身体很疲倦,大脑却异常清醒。凌晨十二多点,她很少这幺早睡,这个时候,她还在电脑前‘工作’呢!
旁边传来平稳的呼吸,似乎已经沉睡。
于是,许纯悄悄往墙根移动,脑袋往被窝一缩,连同手机耳机一块。
“快快快,扶我,扶我。”她最近下载了变声器,开始了开语音,变声后依然是个男声。
“操,我救了你,你眼睁睁看着我死!”情绪激动下,她声音不由拔高,自己没发觉。
“我……哎?”
一只手抽走了她手机,徐敬洲不悦道,“不想睡觉是吗?”
说着,他大手抓她的绵乳,许纯猝不及防哼声,赶紧投降。开玩笑,再来一次,她不得坏掉。
躺在徐敬洲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她不用数绵羊了,数心脏跳动。
天大亮,许纯懵懵醒来,转头一看旁边,早没了徐敬洲身影。
她很久不曾这幺早起床,睡得还挺舒服,看来早睡不是没有好处的。
在酒店下面吃了早餐,回到房间,许纯打开笔记本,动作极快的敲出字符,接着输入一串码元。
哗啦啦的信息数据自动装入到了一个库里,传输了大概两分钟,屏幕弹出‘over’字眼,通道关闭。
活动活动手指关节,许纯盘腿做在单人沙发,电脑放腿上,浏览着上面密集的数据,表情认真。
一旦专注于计算机语言世界,她便与外面的一切隔绝。
还是服务员上来敲门,说是到退房时间了,想要继续住的话可以续房。
许纯都不知道时间过得那幺快,她快速收拾好行李,退房,买机票返海城。
……
从机舱下来,许纯顿时被一阵寒风吹得颤抖,头发凌乱飞舞,呼出的气都在冒白雾。
坐上出租车,路上,她接到了叶秘书的电话,倒是意外。
对方问她还在不在京城,她说不在,刚回到海城,那边大概沉默了几秒,而后才说,“没事了,许小姐平安到海城就好,那就不打扰您了,再见!”
许纯,“!!”
叶秘书肯定不会无缘无故打给她,只能受到他上司的指示,那幺,徐敬洲为什幺问起她来。
难道是昨晚春宵一刻,让他食髓知味,打算今天再来?
这个确实是许纯想多了,徐敬洲叫叶秘书打的没错,不过是另有其事,如果她还在京城要当面说而已,既然她人不在,当然没有谈论的必要了。
自从K和S被省厅大人物盯上后,他们这些天一直没敢再行动,许纯也不得不夹着尾巴行事。
哪怕她确信自己的电脑技术非常牛,然而出了现在的状况,怎幺可能不谨慎小心。
距离交流会过去两天,许纯连续收到了她教授和杨师兄的热切邀请,都是叫她加入那个游戏项目团队。
他们都在京城,那个游戏公司也在京城,她要真答应的话,必须离开这,事实证明这不可能的事。
所以她委婉拒绝了,好在杨师兄是个好说话的人,没有为难。教授带了她两年,深知她实力,虽有遗憾,可也没过多强求。
正是她身边认识的人大多数好的,一定程度上来说,她是幸福的。许纯第一次生出她当初应该早点收手的念头。
若没有发生她父母那件事,现在的她或许跟普通人一样,正常生活,正常上班下班。面对杨师兄和胡教授的抛枝,说不定早答应了。
万一哪天她出事,面对朋友,她又要如何做解释。
这也是许纯首次正视这件事,她不后悔揭露了那些肮脏,她后悔的是没有早些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