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还疑惑,她穿的什幺衣裳,怎幺一擡胳膊没有袖子,原来是类似伶人舞服的一件裙子,上身只遮胸腹,下身倒是如常。
“哥哥。”虞绯偷偷把上衣下拉一些,露出更多白嫩的胸脯,微微侧身,挪到他脚边,“请你收下荆木。”
她俯下身子。
景苍感觉全身血液都往腹下冲,那根炙硬的欲望暴胀得快要裂开。
他揉揉太阳穴。她真以为他是正人君子不会动她,还是有意勾引想攀高枝?
全身又痒又热,像有只虫子在里面横冲直撞,叫嚣着要吃了她。
他掩耳盗铃般喝下半盏茶,淡声道:“我原谅你了,你走吧。”
“哥哥。”虞绯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和颤抖的声线,故意往他双腿之间挪动,“帮我取下,背了一晚,硌得疼了。”
景苍垂眸。
她背上的肩胛如蝴蝶展翅,纤细的腰身男人一手可握,雪白的肌肤上被荆木硌出的红痕,像床笫之间暧昧的颜色。
他双手握拳,喉结滚动,却说:“我找婢女帮你。”
“哥哥。”虞绯仿佛生怕他离开,一下紧抱他一侧大腿,柔软的双乳撞他腿上,似泣似求,“只要哥哥……”
景苍快被她逼疯了!
她再这样,他不敢保证,会不会化身禽兽,满足她“要”他的愿望。
“霍刀!”他高声唤人。
“哥哥不要……”虞绯似乎被惊吓到,一个劲儿往他腿间钻,小巧的头颅触到他膨胀的热烫。
“殿下。”
霍刀推门而入,却见平日清风明月般的主子身下俯跪着那个骄纵的虞大小姐,她头背一耸一耸,似乎在帮其……
大小姐的后背居然还裸着……
霍刀猝然转身,“殿下,我听错了,你们继续。”慌忙出去,咣啷带上房门。
“虞绯,你适可而止。”
景苍感觉有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圈上他勃发的欲望。
“殿下,你这匕首怎幺可大可小、收放自如?刚刚我进来时还没有的。”虞绯学着霍刀的称呼,从下至上隔衣撸着坚挺的肉棒。
景苍微微仰首,一手紧攥轮椅的扶手。被她触摸,竟有一种奇异的舒爽,好似抚慰了体内急躁的虫子。
他深吸口气,强忍着欲求抓住她手腕移开,一字一顿道:“不该你奢想的人不要想,不该你碰的东西不要碰。”
“哦?”虞绯不以为然,伸出小舌,慢悠悠地舔舐摸过他的手指,娇笑着说出那句经典台词。
“如果我说,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呢?”
景苍看她这般搔首弄姿,身下……更硬了。
心里竟隐约希望,她舔的是他……
真是精虫上脑了!
他整理衣衫,端坐如松。“虞姑娘的厚爱,我没有兴致。”
“没有性致?”虞绯说话故意加重“性”字,睨着他遮掩严实的胯下,“哥哥口是心非。”
“生理反应,人之常情。我自会找人纾解,不劳虞姑娘费心。”景苍神智渐渐恢复清明。
难搞啊难搞,虞绯恨恨咬唇。
看景苍软硬不吃的模样,她有些理解,原主要对他霸王硬上弓。
这样的男人,不强上,太难吃到嘴。她还有金手指蛊虫加持,他都不上钩。
可强行,她怕没等到得逞,就被他叫人拖出去了。外面都是他的人。
他本身还有些功夫,她是手无缚鸡之力弱女子。
虞绯暗自权衡一番,扯下背后的荆木,起身狠狠掼在地上。
她清清嗓子,正色:“此处不留我,自有留我处。”顿了顿,“殿下,希望你日后不要为今晚的所作所为,而感到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