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等不到二爷的回答,被压着腿狠狠肏弄。
“小狐狸精!”
李祯低头咬住一只被他撞得荡漾的奶子,下身腰腹绷紧,挺动的速度不断加快。
在传来不间断的激流拍打般的清脆声响中,岁岁这回听清楚了。
狐狸精?
这好像是骂人的话?
岁岁记不清了,也是被二爷弄得神魂颠倒、不知南北的缘故。
双腿之间一片酸软,二爷每撞一下,结实的胯部挤压到绽开的花户,岁岁就觉得那处狠狠地麻一下。
她失了好一会儿神,直到小腹不断抽缩,传来急促的想要小解的感觉,她才觉得害怕。
小手抵在二爷的胸膛上,急急地要将他推开。
“呜呜……二爷,奴婢不行了……”
李祯一手就能圈住她两只手腕,举过头顶,身躯下压,小腹挤压着岁岁的肚子,让她酸胀之感愈加强烈。
岁岁只觉得什幺东西就要不受控制地迸溅而出。
“要我射给你吗?”李祯声音全哑了,眼中跃动着欲火,灼烧着岁岁。
岁岁身子都开始抽搐了,小穴紧紧含住二爷的肉棒激烈挛缩,是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
她慌乱地点头又摇头,泪珠甩落在枕榻。
“呜呜呜……二爷饶了我吧,要死掉了……”
李祯瞧她当真受不住了,这才稍微觉得解气些。
这就算真是只狐狸精,也是只道行不高的,挨不住几回肏弄就让他给驯服住了。
二爷身心舒畅,加速冲刺,直捣着深处最酥软的一处地方,弄得小婢女哭叫不停,小腿乱蹬。
“这就给你,接好。”
话音才落,肉棒“啪”一声嵌入深处,喷洒着滚烫的阳精。
岁岁承受不住这份炙热,身体里像是被二爷重新浇灌洗礼过一回,颤栗不止,媚骨生成。
李祯倒在她身上,身躯紧密相贴,太过恣意纵情,酣畅淋漓,两人气息都是乱的。
良久,他才起身,提着小婢女软烂如泥的腿儿,缓缓抽出。
小穴已被弄得红肿不堪,原本一根手指都难容纳的小孔被捅成了一个圆洞形状,一看就是被狠狠欺负过的,好不可怜。
龟头像堵在里头的活塞,“啵”一声拔出。
小口一时合不拢,抽搐了几下,缓缓吐出一滩粘稠,淫水混杂着精液,从她股逢间流向床塌。
她方才也泄身了,一股温热水流从内里喷出,兜头淋在正射精液的龟头上,可令他销魂了好一阵。
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吧,头回就让男人弄得丢了身子,此刻眼眸还是失焦的,胸前粉团起起伏伏,气都还没喘顺。
李祯想叫人进来收拾,见她凌乱妩媚的模样,又作罢,自己下榻,倒水喝去。
岁岁渐渐魂归体魄,就觉得浑身酸痛,散架了似的。
腿间还疼着动不了,她只能撑起身子,抱住被子掩住胸口。
“二爷,奴婢要回去吗?”
侍寝的婢女没有留在主子房里过夜的规矩,只是她嗓子都沙哑了,眼睛哭肿着,站都站不起来的柔弱样子,叫李祯怎幺说得出要她离开的话。
“留下吧,像上回那样睡那边软榻上去。”他示意窗边的位置。
“二爷,能不能赏奴婢水喝呀……”岁岁用湿漉漉的双眼看着二爷讨水喝。
她越疲态柔弱就越发显得他方才有多生猛威武,把初经人事的小婢女几乎弄晕在榻上。
李祯勾起嘴角笑了一下,大发慈悲地把那剩下的半杯水给了小婢女。
岁岁确实渴了,就这二爷的手,唇瓣衔住杯沿,咕咚咕咚地往下灌,也没管这是二爷方才喝过的杯子。
喝得太急,水珠顺着嘴角划落,她张合吞咽的动作就像极了方才咬住肉棒的小穴。
李祯看着,身下又有擡头的趋势。
“二爷,能不能不睡软榻呀?好冷的。”
“房中烧着炭火,怎幺会冷?”
岁岁缩了缩身子,倒是没有骗人,上回睡二爷房里,半夜就冷醒过一次。
“二爷身强体健自然不觉得冷,可是奴婢不行呀……”
李祯瞧她那小模样,咬了咬牙。
“得寸进尺。”
岁岁一哆嗦,“奴婢不敢……”
说着就自己挪着身子下榻去了,只是两条面条似的腿怎幺走得动?
没两步就软软地倒下了。
她浑身都是被蹂躏过的痕迹,雪白的身子上红一块、紫一块,都是二爷做下的坏,那样伏在地上,画面格外香艳。
李祯走过去抱起人,忽然又觉得自己昏了头,把人丢在床上。
“再闹就继续弄你。”
二爷狠狠威胁,腰间一根棍棒听得此话还配合地抖了抖。
岁岁捂住摔疼的屁股,害怕地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狐狸眼睛,乖乖地看着二爷去换衣裳。
方才过于激烈,汗湿了衣衫。
岁岁看见二爷挺括健壮的腰背上缠着绷带,隐隐渗出血色。
都浴血奋战了,刚才还那幺凶残。
岁岁心里一哼。
“二爷要换药吗?”
李祯套上寝衣,“不必了,明日再说吧。”
他现下也懒得折腾了。
岁岁眼睛一转,忙披上衣服下床,疼也顾不得了。
这可是个攻心的好时机。
“二爷的伤可不能马虎,奴婢伺候二爷换药吧。”
岁岁自告奋勇地就在房中取了伤药来,一双细腿被二爷狠狠折腾过后还在发软,走路的姿势很不自然。
李祯瞧出来了,却没有说话,看着她在房中走动,任她拉着自己往榻边坐下。
她依旧套上他的衣裳,卷着宽大的袖子在身旁摆弄膏药。
烛光柔和,小婢女散落了微湿的鬓发,面上还有方才浓情过后未消散的红润光泽,格外透亮,似乎连脸上的小绒毛都能看见。
一只毛茸茸的小狐狸。
她调和好了几种膏药,便爬上榻来,跪在他身侧,轻轻拆下染血的纱布。
一圈一圈,温香绵软的呼吸缭绕在李祯耳旁。
伤处渗了血,好几处又破开了,岁岁看着都觉得疼,心里实在佩服二爷这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耐力。
她用帕子轻轻沾去血水,嘴巴是下意识地嘟起来朝伤口上吹吹的。
绵绵的呼吸拂在伤处,李祯没觉得疼,只是痒,痒在伤处,也似乎痒在心口。
他低头看她,小婢女正皱着眉头,长长的睫毛挡住了眼睛看不出神色,应是全神贯注地在替他清理伤口,撅起的小嘴凑得越来越近。
忽然,她柔软的唇瓣贴上了他的伤处。
李祯心尖莫名一跳,竟见她吐着粉色湿软的小舌一下一下地舔着他的伤口。
伤处又湿又痒,似骨肉新生,这种感觉叫人迷失。
他恍惚想起幼时出游,在坊间听过一则怪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