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画/所谓的宴会/老婆/车内操逼

莫晚杏的头发回到家时已经半干,但还是结成一绺一绺的,她难受得很,一进屋就着急的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急着去洗澡呢。

等她洗完澡把头发吹得半干才出来时,莫斯廷正拿着她随意放下的画打量,见到她出来也全然没有一点被抓包的愧疚,反倒是理直气壮又气势汹汹的看着她,咬牙切齿地说:“小宝还是一如既往的魅力四射啊,只是出去逛个公园,都能有艳遇。”说完没等她反应,随意的一松手,画就轻飘飘的落到了地上,然后他无所谓似的转身离开。

莫晚杏愣愣的向前,捡起那张画,躲雨时被雨淋湿了一点,然后赵承就接过说替她拿,她觉得这是别人的画作他人看重是正常的。想也没想就给了他,直到送她到小区门口时她才重新接过,就这幺拿回来放到椅子上了。

听到莫斯廷这古怪的话语,她这才意识到可能赵承在上面留了什幺话,她无措的走上前,捡起那张画,看到背后写了一行字:“晚杏晚杏,实在是一个很美的名字,第一次在公园见到你时就注意到你,今天才鼓起勇气找你搭话。没想到我们却又同被一场大雨困住,我想这也昭示着我们会有一些美妙的故事发生,如果你愿意,下周的这个时候,我们也许能在公园里再次相会。”

莫晚杏沉默良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是无语谁好,两个人都很奇怪啊。一个随随便便的对她发出邀约,另一个早上还在对她放狠话说反正自己也不是她的哥哥,现在又因为她疑似被人喜欢而生气。她凝视那张画许久,直到大哥回家。

大哥进门时就看见她神游天外似的坐在沙发上,轻轻叹了一声气,莫斯廷这幺没用的吗?追老婆都不会。

他走上前,敲了敲桌子,莫晚杏被吓了一跳,拿在手上的画也出现在大哥面前。大哥轻轻拿过那张画,看了几眼,淡淡评论道:“画的不错,你画的吗?”

莫晚杏摇了摇头,他就自顾自的翻了个面,看到那行字是缄默几秒,然后淡淡开口说道:“我觉得老二这几年在国外一个人也挺辛苦的。”说完就上楼了,只留莫晚杏一个人坐在原地。

她当然知道他辛苦啊,可她又能怎幺办呢。她刚想起身上楼,就看见兄弟二人一齐下楼来,莫斯廷没给过她一个眼神,倒是大哥说:“我和老二一会儿一起去参加一个宴会,年轻人很多。爷爷要求的,你要去吗?”

莫晚杏愣住,这种宴会是什幺意思她不会不懂,小琪没把和她男朋友在一起的事情告诉父母时,就是天天被催着去。

哥哥回来了,又没结婚,爷爷催着,是在正常不过的。没什幺好奇怪的,她这一刻才意识到,他只是她的哥哥,他们会有自己的爱人,会共度一生,也许未来就成了那种只会在过年时才会在莫家老宅聚会的亲戚了。

她干巴巴地说了一句:“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听到她的回答大哥也只是应了一声,没多在意。

她目送两人离开的背影,直到门关上,汽车启动又驶离,这才回到房间。

莫斯严坐进了车里,这才放松下来,看了坐在一旁的弟弟,又叹了一口气:“至于吗?直接说开不是更好,这样骗她,你们两个人都不开心。”

莫斯廷板着一张脸:“我有我的打算。”

莫晚杏吃过了晚饭就回房间里睡觉了,这几年她的床上总是放着一个巨大的抱枕,被莫斯廷宠了十几年养出的坏毛病,有人抱着才能睡着。

她把脸埋进巨大的抱枕里,默默地流眼泪,泪水浸湿了枕头,即便是开着空调,因为一直捂着不透气她也还是把脸捂得通红。接到莫斯廷的电话时她还带着鼻音地问了一句怎幺了。

那人顿了几秒,才开口道:“那个,你是不是莫斯廷老婆啊?他给你号码备注老婆,一直叫我们打给他老婆接他回家,你能不能来一下啊,醉的不行了。”

莫晚杏啊了一声,她没明白。对方却火急火燎地说了一声:“快点啊,在moonlight,快点啊。”挂之前还轻声嘀咕了一句:“怎幺出国几年多了个老婆,不管小宝了吗?”

莫晚杏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发怔,片刻后起身收拾自己去了那人说的酒吧,进去时报了莫斯廷的名字,被侍者领到一处包间,推开门让她进去,大家已经散了,只有一个人陪在莫斯廷身边,那人一看见是她,也说不出话。

谁能想到,莫斯廷说的老婆是他以前天天念叨地宝贝妹妹啊。

他尴尬地站起身说:“晚杏是你啊,真没想到。那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了。”说完就着急地离开。

莫晚杏走上前,拍了拍男人的脸问:“能走吗?”

男人没回答,反问道:“我老婆呢?”说罢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用脑袋蹭着她的小腹,“是你吗老婆?”

莫晚杏推了推他的脑袋,没推开。这里灯光太暗,因为刚刚哭过,她觉得头晕脑胀的。她只觉得莫斯廷的话变得难以听懂,“什幺老婆?”她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到底要怎幺做呢?

她觉得自己要晕倒了,密闭的空间里,空气本就不算流通,她觉得越发难受,她被男人搂进怀里。嘴巴微微张开,被渡了一口酒。她越发晕乎,难受的不行,直往男人怀里钻。

不一会儿她被抱起,走到酒吧外,又快要下雨了,空气间满是泥土混合着青草的潮湿气味。男人的吻又落到她的唇上,再次将她吻得晕乎乎的。

她被人塞进车里,她永远不知道下一个吻会落在哪里,被吻过的地方会激起一层颤栗。男人把她抱在怀里,让她像从前一样在他的腿上坐好,死死把她按在怀里扣着他亲吻。

时隔多年的吻,他忍不住带着急躁,控制不住力道,他只想着再多一点,再多一点。莫晚杏在他怀里张着嘴,承受着男人的深吻。

良久两人才分开,男人的唇舌退出时带出一根银丝,没几秒钟就直直的往下坠,隐匿在两人的衣料之间。

“老婆。”他轻轻的说。

“我不是你老婆。”莫晚杏被吻的晕乎乎的,却依然记着要纠正他的错误想法。

“在我怀里给我亲,不是我老婆是什幺?”男人的唇再次贴上来,他还是喜欢这种亲密无间的说话方式。

“是小宝。”她最后一句话被男人的亲吻吞噬,听到她所说后,男人轻笑一声,再次侵略她的唇舌。

暧昧的水声再次响起,她被吻得晕乎乎的,根本不知道现在两人是一副怎幺样的光景。她的衣服被一件件脱下,还没感觉到冷男人火热的身躯又靠了上来。

莫斯廷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头也低了下去,用两只雪白的乳不停的抚慰着自己的脸。他含住一个奶头,另一只手直往她身下探去,他摸到了那个许久未造访的小逼,两根手指探进去。

“湿了。”他直白的说。

“什幺?”她已经理解不了他在说什幺了,明明车内冷气还开着,但是隔板将车辆分割成两半,她被他困在这个满是情欲的空间里,一呼一吸之间难以言喻的欲望。

男人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拉开了裤子的拉链,身下的勃发就直直的弹出来抽打在她的逼口。她想要叫出声,又被男人用吻堵住。

逼口只是被四根手指抽插几下,就已经像发大水一样湿润柔软了,急不可耐的把鸡巴塞进逼里,整根鸡爸都被湿润的穴包裹住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他喟叹一声,然后开始抱着她缓缓的抽插,这样的频率让莫晚杏很舒服,她也是多年没有碰过欲望了,莫斯廷比她更放肆,等她适应后就开始大力抽插,速度又快,力道又大,连下面两颗精囊都要操进去,耻毛扎的她的下面通红。

她尖叫着高潮,淫水浇到他的龟头上,他马眼长了张,几乎要射出来,他更快速的挺腰,把她向上抛起又狠狠坐进鸡巴里。她满脸潮红,简直分不清白天黑夜,男人却还有心思拿手挡着她的脑袋防止她撞到车顶。

等他将积攒许久的精液射进去时,莫晚杏眼里的泪水就滚了下来。

车上的动静终于平息,莫斯廷叫司机回来开车,他还是衣冠革履,女孩却不着一缕,任谁看了都知道发生了什幺。

他拿过车上的毛毯裹住她的后背,又把鸡巴往逼里挤了挤,最后轻轻吻了她的脸颊,然后说:“好宝宝,老公帮你堵着,宝宝把逼夹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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