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照过往十五年的人生都可以称得上顺遂。
家境优渥,嘴甜面乖,众星捧月。哪怕父母早逝,爷爷忙于为慈善奔波少有相聚,她则由小叔抚养,但王照也没有多在意。
也许,是这个世界给予她的虚幻感。
也或许,越聪慧,越孤独。
当身边发生的一切故事和成长都在预料和自我操控中,便了无趣味。
丝微约束她的,只是这个世间的伦理道德。
直到这一刻,她的灵魂被狠狠拽落,连同肉体,被压制在这方寸之间。
王照才第一次感觉到超出掌控的慌乱。
冷调灰色的大床,铺散开雪白的裙摆,与乌黑的发,王照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厉害,近在咫尺的是少年隽秀冷漠的面孔。
四目相对。
少年五指扣住她的颈,将她压在床面上,眸光冰冷狠戾,王照毫不怀疑他下一刻就会撕碎她。
偏偏他的另一只手极尽下流。
王照感受着裙摆下令人毛骨悚然的抚摸揉捏,渐渐靠近最私密的地方,略一停顿,而后毫不留情的将那层单薄扯掉。“徐先生——”
制止的话未说出口,脖颈便被一扼。
王照呛了一口气,雪白的脸颊因缺氧渐渐染红。
但还不等她喘气,少年修长强硬的手指已经往里钻入。
“疼……”最娇嫩的地方被手指粗鲁扩开,王照疼得面色发白,眼泪猝不及防的冒出来。
徐之遇看着她的可怜神态面不改色,继续用手指探索着,直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脸色才缓和了些,收回手,抽过一旁的纸巾抹掉手指上的润意。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
“说什幺做什幺,想去哪儿,最好想清楚,别惹我生气。”
说完徐之遇笑了,笑容雅致漂亮,看着少女明显隐忍泛着水雾的眸光,强行压抑下胸腔里那股庞大而复杂的情绪,步出了房间。
……
又是一个下雨天气。
不知为什幺,这个世界的雨水总是很频繁,像是天空不知名的某处撕裂开了一道口子。
窗外灰蒙蒙的,下着雨,王照跟徐之遇的义妹杨月盈坐在客厅里一起看了会儿娱乐剧,看见佣人新煮好了咖啡,给刚出差回来,在楼上书房里处理公事的少年端去。
王照偏头看了眼身侧的女孩,脑子里不时闪过疑惑,她总觉得对这个叫杨月盈的女孩有种古怪的熟稔感。
女孩发现了她的目光,脸上有些心事的样子,又忍了回去,露出一个明媚的微笑,“阿照,你看我干嘛?”
王照歪歪头,清丽精致的少女做出这种幼稚萌态的动作很有种无辜感和反差萌,杨月盈也不可避免有些被勾住,然后一晃神少女雪白的面孔已经贴得她很近。
“月盈姐姐,我们是不是认识?”王照笑盈盈的看着杨月盈。
杨月盈愣愣说不出话。
楼上已经插入一个冷淡的声音,“王照,上来。”
身姿玉立的少年一手扶着栏杆,清冷隽美,居高临下,又对杨月盈说:“快开学了,家庭老师我给你请了几个,你自己掌掌眼。”
说完便从栏杆处消失了。
书房。
王照姿态淑女的坐在沙发一角,她今天穿的同样是一款淑女的米色荷叶袖裙装,保守而优雅。及肩的直发装饰了一件珍珠发箍,面容精致乖巧,十五岁的少女亭亭玉立。
徐之遇有时不知该说一言难尽,还是该感叹王照的小心机。
他真想对她做什幺,无论她什幺模样什幺装扮,他都能对她下手。
王照观察着书桌后气势冷清的少年阴沉不定的脸色,脸上的假笑都快维持不住。
她来到这里已经快半个月,本以为入住少年房间的当晚就会发生,没想到当天少年就出差了,再之后半个月也少有碰面。
直到现在,王照都有些怀疑起徐之遇的意思。
想到客厅里的杨月盈,难道他的兴趣爱好是养义妹?
可半个月前少年将她按在床上侵犯她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王照一时不知该做出何种表态,她确实因为少年的阴晴不定而产生了一种隐隐惧意和不安感,仿佛他随时随地能将她生吞活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