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国领主人形if线3(H跨骑奸尸,把半软的性器纳入花穴)

当运明明把视线重新投向他的脸,才留意到他左耳还佩戴有一枚耳坠。

银色的金属薄片沉沉坠在发丝之间,不知道是什幺种类的贵金属。薄片中央镶嵌有莹白的宝石,映衬着他的容貌,更凸显了凛然高洁的气质。

这位冰棺主人的睫毛也是银白色,像细碎飘落的雪。

运明明很轻地嗤笑了一声,不知道是该嘲弄他,还是嘲弄自己。

银甲整体结构复杂,手甲、肘甲、胸甲、肩甲等在工艺精美的同时,穿脱也具有相当大的难度。放在平时,贵族在征战前,需要两到三个仆人辅助才能完整的地穿戴一套铠甲。

运明明懒得花太多时间解开铠甲的各个部分,径直解开了他腹围甲位置的系带。

腹围甲绑得很紧,她用了些力气才脱下来。

银甲内是深灰色的缎衣,也被她不成体统地扒开了,暴露出其下蛰伏的性器。

他胯间没有一根耻毛,阴茎颜色是淡淡的白色,和他皮肤颜色相近,表面盘结几根青色血管。在他合眼平躺的情况下,性器依然因为天生的上翘形态而形成一道夸张的弧度。

在没有充血勃起的状态下,阴茎顶端的龟头还是呈现出一个类似圆锤的形状,柱身上均匀地长有鳞质倒刺,根部到胯骨蔓延着白色细鳞似的斑驳痕迹。

从器官特征上可以看出他不是人类。

也可以看出这具肉身保存得新鲜完整。

这很好。要是已经出现腐烂的症状,运明明绝对有心理障碍。

除了大衣和斗篷之外,运明明还身上穿了一件御寒的长袍,袍子一直垂到脚踝,现在很碍事,被她掀卷到腰间。

她随即开始解腰带脱绒裤。

即使这个房间的温度稍高,运明明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还是立刻冒出一层鸡皮疙瘩。

冰棺主人身下垫有织锦布料,但是不能阻隔冰棺的凉意。她把长袍和大衣铺在身下,稍微缓解了侵袭小腿的寒冷。

把一切准备工作完成了,又调整坐姿,运明明伸手按上了冰棺主人的阴茎。

这性器很冷,几乎达到僵冷的程度。她手指从上到下抚摸了一阵,确定它还处在皮肤柔软的状态,不是一坨冻肉。

由于生理特性,这阴茎大概是比活人半勃略硬的硬度,勉强也可以往穴里塞。她两手捧住它捂了一阵,直到阴茎和她的体温接近,她才松开了手。

毕竟她真的很怕冻伤导致皮肤撕脱。她不敢相信如果和他黏连在一起,会是什幺情况。

……虽然听起来很淫靡。

运明明并了并双腿。因为怪诞的担忧和想象,她的腿心穴口有一点湿润了,但还没扩展到能吞下性器的程度。

她心理阈值很高,一点儿也不觉得亵渎死者,用手握住性器,分开两腿慢慢坐下去。尽管她还没能调动情绪,但两瓣阴阜软肉还是向旁分开,柔软紧致的花穴裹住圆锤状的龟头,艰难把粗硕的阴茎茎身往里吞。

很凉。在捂了那幺久之后,这性器还是冰冷的,填满温热的膣道腔体,挤压着腹腔脏器。起初是异物入侵的不适,随后变作过分饱足的充实感。

它冷得像要劈开她的身体,蛇一样往她最深处钻。

运明明将双手按在他冰凉的胸甲上,缓慢地喘息着。

结束之后也许需要向莫蒂斯兑换一瓶修复药水。她想着,光裸的双腿摩擦着银甲表面的花纹,滋生出一种细微而磨人的痒。

因为是完全处于她操控状态下的性交,所以强度和深度都由她调节。

运明明只需要把他当按摩棒似的跨坐在身上,不需要考虑对方的反应。

她才摆了几下腰,紧咬住性器的穴肉已经感知到乐趣,渐渐变得温暖湿黏,咕叽咕叽缠着小穴里的阴茎。

柔嫩多汁的腔肉贪婪夹吸着,但冰棺主人那半软的阴茎缺乏硬度,只凭借自身的尺寸和生理特性填充在花穴里,既无法被夹硬夹热,也无法被夹射,永远处在这样的状态,撑开堆积的肉褶,被黏糊温热的爱液打湿,沾染上运明明的体温。

她的甬道窄而浅,很轻易就可以顶进深处。这根性器却有明显的弧度,表面倒刺狠狠操刮花穴肉壁。她只需稍微分开两腿,性器就深深地被她坐进小穴深处。

运明明动了没几下,很快急促地呼吸着,捂住脸,发出似哭似笑的呜呜的呻吟声。

随她体温升高、心跳加快,她把上身那件夹绒长袍也脱下来,随意卷成一团丢在冰棺角落里。

在无尽凝固的时间里,从这存放冰棺的房间乃至整座城市,都变成了一艘巨大沉默的船。她坐在唯一一片漂浮在水面上的残破甲板上,不知道自己什幺时候会沉没。

她感到从尾椎骨向上泛起一片酥麻。

运明明一边张开两腿极力往这根形状狰狞的性器上坐,哆哆嗦嗦把它向花穴里纳入得更深处,一边伸手揉弄穴前小巧的阴蒂。

阴茎填穴的饱胀感和自己动作的空虚感交织在一起,使她腹心升蹿起欲火,骑跨在他腰间,心头泛起强烈的渴望,好像怎样也无法获得满足。

随她臀部起伏,那根淡白色长有倒刺的狰狞性器也上上下下被她花穴吞入又吐出,肥厚的龟头肉楞碾压着甬道嫩肉,刮擦穴壁,好像天生该和这些层叠的肉褶贴合在一起,被淫水染得晶亮,发出噗叽噗叽的淫乱交合声。

很难想象如果当这性器肿胀勃起时肏进花穴里,究竟会是一个什幺样的状态。

“啊哈……”运明明的表情变了又变。仰起头,声音里自然而然牵扯出泣声,“顶到了……嗯……”

她的两肩和脊背忽然微微发抖了,腰软下来,几乎支撑不住,跌坐下去,反而把这根性器更深地吃进去。

阴阜挤在堆叠的银甲甲片和深灰的硬质缎料上,又凉又痒。

穴肉紧紧收缩着,吞吃半软的粗硕阴茎,吮住微硬的鳞质倒刺。她已经闻到自己流出淫水的那股似麝非麝的腻甜香气,被这味道熏得两颊绯红。

在连续的骑奸过程中,圆锤状的龟头几乎顶到了最深,把她腹腔脏器和膀胱挤压得变形,使运明明感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尿意。

她头昏脑涨地想,……够了。应该结束了,从他身上下来。

然而忽然之间,那龟头勾住宫颈口肉嘟嘟的肉环。

随运明明起身的动作,子宫口和阴茎勾缠在一起,宫体被拽得向下。她尖叫了一声,颤栗着,大股淫水浇在阴茎上,无法控制地倒下去,一手扶住棺壁,一手扶在他腰侧,试图把宫颈软肉从龟头的勾连下拯救出来。

这阴茎还填在她身体里,饱实地填满了她。

她既感到一阵迷茫,又处在少有的放松之中,手指不断揉捏着穴前的阴蒂,掐住这枚肉核,达到了高潮。

显而易见的,当运明明慢慢回神的时候,从她的大腿内侧到深埋穴内的阴茎都被染上湿亮的颜色。

她强撑着站起来,扶住棺壁,手脚并用从冰棺里跌跌撞撞爬出去,夹腿缓了一阵,慢吞吞地重新套上长袍,披起大衣。

这房间没有窗户,无法观察室外的情况。

运明明从白石门的那道门缝侧身走出去,透过棱堡走廊的窗玻璃向外看。

风雪像是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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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一章补充了一些设定;最近加班,尽量保持一周两更及以上,圣诞假恢复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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