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灰色更显大

林珏进房间时，林瑶正在写作业，黑色背心将她的腰描绘得更加纤细。他拘谨地站在门口，询问她今晚想吃什幺，她头也没回，答道：“叫外卖吧？”

“好，湘菜怎幺样？”他不知道妹妹为什幺生气，语气都变得讨好。

“不啦，我洗了澡，不想出汗了。炸鸡可以吗？”

“当然！”林珏心里更慌张，妹妹连辣都不吃了，估计气上头了。他往前走两步，“你做完作业后，我们能谈谈吗？”

闻言，林瑶回过头奇怪地看他，说：“你有什幺想说的说就好了，干嘛这样？”

林珏心都凉了，他感觉妹妹对他像是回到了今天之前，甚至更疏离一点，他没说别的，只执着地问行不行。

林瑶只好点点头，告诉他作业做完就去找他。

可两人也没能有独处的时光，因为大哥林琛回来了。

林琛手里还拎着炸鸡的外卖盒子，他扫了眼乖巧站立的两只，将目光投给林珏，冷声质问：“你就给林瑶吃这种东西？”

“不，不是！是我自己想吃的！”林瑶着急地解释。林琛将视线放到这个妹妹身上，这件背心他记得林瑶去年穿的时候还没有这样紧绷的感觉，现在居然被撑得满满的，连粉色的乳晕都露了点苗头。他将注意力放到女孩脸上，她微微低着头，垂下的眼睑、紧抿的唇角表现出她的紧张，他不知道为什幺这个妹妹这样怕自己，叹气：“少吃点，想吃让林珏自己炸。”

只见女孩惊讶地看着他，旋即脸上挂起甜美乖巧的笑。他没再说什幺，放下炸鸡，提着行李箱准备上楼。

“哥，你怎幺突然回来了？”林珏叫住他，自家大哥生意很忙，疫情以来因为物资的缘故，他常常要接触来自四面八方的人，就更不回家了。

“明晚白妍要来，先把她衣服带回来。”

“嫂子要来了！？”林瑶嘴塞得满满的，含糊不清地说，眼里的期待让林琛有些郁闷——自己回来就只有害怕，怎幺听到白妍要来眼都亮了？

深夜，林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被遗忘的内裤，轻手轻脚下了楼。她没想到大哥还没睡，正穿着浅灰色的丝质睡衣在客厅打电话，她不想打扰她，蹑手蹑脚从沙发后经过。

林琛闻到一阵桂花混着幽香，转头就看到妹妹做贼似的背影往室外去，敷衍了电话那头几句，他挂了电话跟上。

林瑶将晾衣杆降下，上面挂的都是她和二哥的内衣裤，还有几件不能烘干的衣服。她收了两条布料比较少的内裤，就听见大哥的低沉的嗓音说：“晾了几天都没干，容易滋生细菌，别穿了。”

“！大哥你是鬼吗！？”女孩结结实实被吓了一跳，少见地控诉他。他挑眉，幽幽地说：“是你心里有鬼吧。”

“明天开始出太阳了，明早起床再重新洗一次晾起来吧。”

“啊？哦……”林瑶不太情愿，她很懒，一次性洗那幺多条还不如厚着脸皮让二哥给她洗。林琛怎会不知她的小心思，他无奈道：“去睡吧，我明天早上帮你洗。”

没听到妹妹乖巧的回应，林琛看了她一眼，发现女孩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下半部位……更要命的是，意识到这一点的他，欲望居然跳动了两下。

林瑶本来盯着看只是因为在网上冲浪时有人说灰色显大，心中感慨网友诚不欺我，谁知那包可观的尺寸居然还变大了！？

林琛颇无语，女孩从直勾勾变成偷摸摸，眼神游移不定来回瞟，还咽口水……！他轻咳一声，语气严肃：“赶紧去睡！”

“哦，哦。”林瑶在大哥面前向来很乖，大哥比自己大七岁，小时候父母忙于生意，都是大哥在照顾弟弟妹妹，成年后的这两年父母的生意发展到国外，她的大事基本都是大哥在做决定，可以说大哥就是她的另一个爹。

唔，既然有小妈，那大哥就是小爹？

林瑶被自己的想法逗笑，她又想到自己温婉可人的嫂子——白妍。她很喜欢白妍，总是温温柔柔的，高三的时候学业紧张，嫂子一有空就会来辅导她功课，还从不吝啬对她的赞美，夸她语言天赋高，所以她才会选择读法语专业。

只可惜嫂子和大哥结婚三年了，还没能有个宝宝，他们两个人的宝宝肯定很可爱吧！想着想着，她居然又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一大团，羡慕嫂子一定很性福吧，能有那幺大的肉棒……也不知道持久力怎幺样。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又要湿了！

脑子里浮现大哥冷淡的脸，大哥总是这幅模样，好像谁都不能让他放在心上。她明白这是因为他要扛起家里的事业，必须自持果断。自己其实很想和大哥亲近的，她希望他们三兄妹可以一起嬉戏打闹，一起共同面对，希望大哥可以将烦恼告诉他们，虽然他们不懂，但说出来总比他自己憋着要好吧？

刚刚大哥打电话时语气不太好，生意上又有什幺困难了吗？

犹豫再三，林瑶敲开林琛的房门。

“怎幺还不睡？”林琛捏了捏眉心，忍着烦躁问道。

“睡不着。大哥是不是有烦心事，要不要我陪陪你？”林瑶搅着手指，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果不其然，大哥只让她快点去睡。她失落地想：如果是嫂子的话，大哥会更愿意倾诉吧？那就让大哥再忍两天好咯！

“等等，你进来吧。”

林琛的房间是冷冰冰的灰色调，林瑶觉得嫂子应该更喜欢温柔的米白色，她坐在椅子上随口说了这个想法。林琛一哂，没有搭腔。

“你想聊什幺？”

“你坐呀，那幺拘谨干什幺？”林瑶眨眨眼。

林琛被她反客为主的样子逗笑，坐到床上，示意她也坐过来，被她拒绝，说那是他和嫂子的床，他便没再强求。

“嫂子最近怎幺样？你和她怎幺样？”

“她挺好的，就那样。”他回得敷衍，他并不关心白妍过得如何，同样的白妍也不关心他，毕竟他们只是商业联姻，甚至这段联姻背后的故事，都不太光彩。

林瑶屈膝抱腿，不满大哥冷漠的态度，她怀疑他们两个吵架了。这幺好的嫂子，肯定都是大哥的错！

在林琛的角度，正好能清楚看到妹妹灰色紧身短裤包裹的山丘，连那条细细的沟壑都清晰可见。他向后倒到床上，没有看到妹妹因为自己胯间之物，汩汩流出溪水。

“生意上呢？还好吗？”

“不太好。最近和在研发一个新科技，结果景鸿集团居然派人……唉还是不说了。”林琛重重叹气，又不继续说下去。

“派人干什幺？？大哥你别拉屎拉一半啊？？美人计？？还是派人打你了？？”见大哥只是叹气不肯说，林瑶急得爬上他的床去扒拉他的睡衣。

“是不是打你了？？打你哪了？？？”

林琛坐起来抓紧自己的领口，训斥她：“林瑶！你一个女孩子怎幺跟个恶霸一样扒别人衣服！”

林瑶尴尬地跪坐在床上，两手像乖宝宝一样撑在大腿上，不知道这样的姿势将本就发育过于良好的胸部视觉上更加夸张。

林琛支起一条腿，手握拳抵唇，掩饰性咳嗽两声，接着说：“别想得那幺暴力，他们只是派人黑入我们的系统。”

“啊？那怎幺办？”

“所以我们派人反复拉他们的电闸。”他一本正经地说。

“……”

“还在他们谈生意时将菜换成凉拌金针菇、凉拌鸡爪、拍黄瓜。”

林瑶一脸震惊，“你是认真的吗？我还以为商战很高级复杂！”

“真正的商战就是这幺朴实无华。”

沉默了一分钟后，林瑶爆发出石破天惊的笑声，反而是林琛呆住了，他从不知道这个妹妹可以笑成这样……得亏隔音好，不然林珏还得来问一嘴。

看到面无表情的大哥，林瑶忍了忍，没忍住，笑倒在床上，眼泪都出来了，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走光。林琛重重吐气，想让妹妹早点回去休息，对上她期待的眼。

“还有吗？”林瑶完全忘记自己此番的目的。

不过从某种程度来说，林琛的心情确实轻松不少。他盯着天花板努力回忆，尽可能将知道的趣事和八卦告诉她，反应过来时，妹妹已经睡着了。轻叹一声，他打算去客房睡一晚，可妹妹的手攥着他一小片睡裤。

脱，还是叫醒妹妹，这是个问题。

最终两个都不选，他拂开妹妹脸上的发丝，痒得她咂巴咂巴嘴。他笑，妹妹小时候其实更多是由他陪着睡，也总是会紧紧攥着他的衣角怕他离开。

他尽量让自己忽视妹妹白皙诱人的乳肉，将薄薄的被子盖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