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到孟浠的消息时,男朋友的嘴唇才从你颈窝分离,留恋地落下好几个轻吻,少年柔软微哑的嗓音化成一团水,柔柔地叫着你的名字。
“……”
你当然知道他在暗示什幺。刚刚结束的竞赛耗费了你大部分精力,冷落他已有半个月,热恋期的青春少年总是恨不得每时每刻黏在一起不放,忍到现在已是不易,刚进房间就已经抱着你亲了好久的嘴。
少年对你亮起的屏幕不感兴趣,全副心神都只顾着贴着你寻求抚慰,被你推开时脸上表情还没反应过来。
你面无愧色,神色冷静,仿佛只有他一人独自意乱情迷。
“有事先走了,下次补上。”
男朋友当然不愿意,他以为缠着你就能将你留下,拉着你的手放到掀起衣摆露出的胸腹上,白嫩软滑的肌肉让你忍不住多摸了几把,他咬着唇挺起胸,他知道你最喜欢的就是他漂亮的肉体。
“……就不能陪我吗,你自己答应过的。”
他握着你的手揉捏饱满的乳肉,敏感乳头在手心里硬如石子。
你狠狠搓了几把柔软的奶肉,搓得他猝不及防发出低低的呻吟,凝视你的眼神带着勾子。
你却毫不留情地抽手离开,留下袒胸露乳的少年呆愣在原地,气得摔了好几个枕头,又忍不住抱着你留下的外套钻进被窝里自慰。
没有你的这十几天里,他都是这样过来的。
你推门而出,却不是要离开,脚下拐了个弯,畅通无阻地走进了隔壁房间。
背过身锁门时,身后复上滚烫的肉体,紧紧搂着你,埋进你的后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如同瘾君子。
你转过身,对上孟浠红通通的眼睛,瞳仁竖成一条尖细的线,头上顶着两只黑漆漆的角,一条修长柔韧的尾巴蠢蠢欲动地蹭着你的脚踝,昭示着他非人的身份。
你的竹马,是个魅魔。
还是个以你的体液为生的魅魔。
灵敏的嗅觉能够帮助魅魔快速分辨各种气息,在闻到你的味道时,本就在发情中的魅魔越发饥渴难耐,长而尖的舌头伸出又缩回,急切捕捉空气中你的味道分子,瞳孔一再缩小,露出嫉妒的神色。
“……有许子亦的味道。”
你把他的尾巴踩在脚底,尾巴是魅魔的弱点之一,孟浠的脸迅速爬满酡红,软了身子跪倒在地,手指抓着你的衣摆,擡起的上目线又脆弱又勾人,无意识地散发着魅魔的魅惑能力。
他的确有一张配得上魅魔名号的漂亮脸蛋,眉眼如画,精致如玉,上挑的眼尾泛着绯红时能将人勾得魂不守舍,心甘情愿为他献上一切。
当然,不包括你。
你面无表情地俯视他,手指捏上他滑嫩毫无瑕疵的脸蛋,语气淡淡,“你不是故意找过来的吗?就为了不让我和许子亦上床。”
孟浠侧头蹭了蹭你的手,脸颊越发红润,仰望你的眼神灼热得要烧起火来,却还在故作清纯:“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我发情期不能没有你。”
他媚眼如丝地塌下腰,比人类柔韧百倍的身体轻而易举地折出一个夸张的弧度,包裹在牛仔裤里的臀部高高擡起,以一个淫媚的姿态跪伏在你脚下。
“主人……”年少的魅魔蹭着你的小腿,被发情期狂浪的性欲折磨得口不择言,“求求你了主人……”
你抓起他的头发,强迫他被情欲侵扰得神志不清的眼睛直视你:“别发骚,我不是你的主人。”
孟浠混乱的眼眸有片刻清醒,一丝受伤一闪而过。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明明你只是帮我度过发情期,我却只想着自己,我太没用了……”
他的喃喃低语并没有挑起你的一丝怜惜,你心如磐石,接着他的话pua他:“还不是因为你这副淫贱的身体,求我帮你也就算了,你还跟到我和男朋友开房的地方来勾引我。我只是你的朋友,你却想当小三,你自己说说你贱不贱?”
魅魔羞愧得说不出话来。
“对、对不起。”
心里鄙夷他的淫贱,你的面色却和缓了些,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他敏感的角根,魅魔便扒着你的腿发出甜腻喘息,勾着你的眼睛一片湿红。
对你这种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驯服法,他早已习惯,甚至因为联想到之后会给予他的“甜枣”而期待激动得发抖。
“虽然你是个贱货,但我们是朋友,你想让我帮你,就要听我的话,是吗?”
“是的……”
“想让我做你的主人?”
“……是、是的。”
你的脚松开他柔韧的尾巴,它立刻紧紧缠上你的脚踝,你低头看了一眼,默许了他的小动作,转而擡脚走向沙发。
孟浠如同一只眼里只有主人的哈巴狗,下意识就要起身跟在你身后。
你顿住脚步,目光冷冷地盯着他:“主人让你站了吗?”
他愣了愣,露出难堪受辱的神色,脸蛋却越来越红,哀怨地嗔你一眼,乖乖地俯身跪下,四肢膝行爬到你身边。
你坐在沙发上,他跟着你跪到你的双腿之间,尾巴一直牢牢圈住你的小腿不肯放开。
漂亮少男仰视着你——更准确地说,畏惧又期待地引诱着你,他极富迷惑性的脆弱眼神透露着天然的渴望被摧毁的欲望。
与人类不同,天性淫浪的魅魔无比渴求你施予他极致痛苦的疼爱。
“主人。”
他喃喃着,得不到你的疼爱,他又开始使劲嗅着空气中你的味道——一直折磨着他岌岌可危的理智的、来自女性馥郁浓烈的雌激素,正在刺激着他快速分泌唾液,喉结滚动着,他捂着空荡荡的小腹,楚楚可怜:“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