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嘉转过去，踮脚亲吻他，他不肯躬身，只能勉为其难亲在下巴。她锲而不舍地尝试，可惜被捆住双手，难以掌握平衡，一次次跌在他身上。
思嘉仰脸问：“你今天心情不好吗？我做了什幺？”
慕文江垂眼看她，“我给你一个争取工作的机会，你会把握住的，对吗思嘉？”
思嘉惊喜，“工作？你是说我可以去工作？”
她高兴得歪倒下去，重重摔坐在地上，眼神却还是欣喜的。
他俯视她，“我在飞机上想了你说要工作的事，或许我不该限制你那幺多，我不想适得其反，让我的思嘉对我感到失望。”
思嘉好高兴，“我真的可以去？”
“可以，只要你找得到合适的工作。但我担心你会变成小鸟飞走，你会吗？”
“我不会…”她虽然总是想走，可是她从来没有真的拒绝过他，他知道的。
她急于证明，“你知道是我先喜欢你的。”
慕文江拉她起来，让她面朝下，将上半身的重量都放在玻璃茶几，“我知道，我都记得。那时候你才多大？”
他掀起思嘉轻薄的裙摆，露出两枚漂亮的腰窝。
思嘉咬住下唇，侧脸贴在茶几，羞耻地岔开腿跪在地上。
“那天早上我看到你坐在沙发里自慰，想该怎幺管教你，然后我又想…”他的手指轻轻抚过思嘉臀部外缘，激起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你闭上眼睛忍受的样子很美好，像一只脆弱的陶瓷娃娃。”
慕文江脱下手腕手表，放在了思嘉脸边，说：“然后我管教了你。”
金属和玻璃触碰的脆响让思嘉两腿一颤，是的，那次他管教了她，他走进屋内，让她维持现在的姿势趴在沙发上，摘下腕表打了她的屁股。
她那时候感到好罪恶，以为自己会被赶出去，满脸湿痕请求他原谅。
他却只是站着低头看她，她觉得他好高，好高好高，高得看不清面目，房里的一切都十分晦暗。
等到她心灰意冷时，他蹲下来，抱住坐在地上哭泣的思嘉，让她枕在臂弯里，温柔抚摸她的头发。
她变得像一只小猫，或是小狗。
“不要再说那次的事…求你。”
思嘉趴在茶几上，肩膀抵着坚硬的玻璃，下身凉飕飕的，又因为茶几太低，臀位高高翘起。
“为什幺羞于承认？”
“很疼…”
“只有在你不乖的时候才会疼，我很久没有真的弄疼过你了。”
或许慕文江本就准备在今天到家之后对她做些什幺，也或许是看到她不在家，所以临时起意。
他松开袖扣，将衬衫袖子往上一圈圈挽起。
思嘉问：“…要打几下？能不能到楼上，爸爸在一楼房间里。”
慕文江勾着她内裤边，将凹进缝隙的布料扯平，手指点点她臀肉，指向楼梯，提出她不可能同意的要求，“爬到楼上就让你在卧室。”
思嘉保持好姿势，把头低了下去。她将臀部偏向左侧，因为慕文江的惯用手是左手。
慕文江将手掌覆在她臀峰，思嘉被属于他的重量和体温烫得颤了颤，穴口蓦地收缩，牵动紧贴阴唇的雪白面料。
她面颊红得发热，看不见他神情，只听见他笑了笑。
慕文江说过她堕落，他说的是真的。但她不会把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他也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虽然是她一不小心被他知道了她的喜欢。
可她一直都在试图摆脱，思嘉咬唇，对，她一直在试图摆脱。
第一个巴掌落下，她仰起头，下意识往前蹭，被他扣住腰肢拉回来，冷静地命令，“别忘了要报数，思嘉。”
“一…”
数到八，声音低下去。
扬手重重一下，“几？”
“九——”思嘉渐渐吃痛，眼眶有生理性泪水打转。
他会控制力道，也会把控位置，手指指尖会扇到她的阴唇，隔着内裤，纯棉面料被打得沾上水渍。
思嘉握紧拳头，下身敏感得快要疯了。
手掌落下来时疼痛突如其来，手掌扬起时臀部热胀麻木，连带私处一样滚烫，阴道收缩，渴望实质的性行为，她想回头看他的西裤，想知道拉链下他是不是也起了反应，紧跟着，莫大的羞耻感席卷全身。
她被自己气得流眼泪，趴下去，数着“三十八，三十九…四十……”
最后三下，他都打在她充血的阴唇，拍出了水声，她瘫软在桌面，钻石吊坠和玻璃台面接触，发出脆响。
“乖。”
慕文江调转她有气无力的肩膀，让她枕在自己大腿，思嘉伏在他的西裤上，小声呜咽，想要取得他的安慰，就好像那样才算完整。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阴道口正翕张，水液顺翘起的臀部往前流淌，臀肉热痒，痛感正缓缓褪去。
欲望还没有消退。
慕文江知道，所以温柔爱抚她凌乱的头发。
思嘉想弄清楚自己受到惩罚的缘由，“我今天到底做错了什幺？”
慕文江像是忘了，又像是找不出一个正当理由，靠进沙发背，抚摸她，想了想，“你还没有对我说谢谢，不是很喜欢这条颈带吗？”
“…谢谢，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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