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又紧绷的精神几乎持续到了寒假前,剩下的精力几乎全部投入了学习,脑袋里几乎想不到涩涩的事。
李禹盎以为孩子中邪了,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刻苦用功。
除了偶尔会有恶心干呕的症状。
“最近有嗜睡,尿频,畏寒,厌食,乏力的症状吗?”李禹盎问。
余桐想了想,“嗜睡有啊,每天都睡不醒,尿频不知道,好像自己尿一直挺多的,畏寒,我现在最怕冷了,你是知道的,厌食应该没有,饭量也就那幺点,乏力确实很乏力,人家没有力气惹。”
说完赖皮的趴在他胸口,把他的手搭在自己胸口,一副我生病了,快点摸摸给我一点点温暖。
余桐还是被带着来医院挂号了。
看着前面那个妇女进去以后马上就轮到自己了,余桐一下紧张了。
拉着李禹盎的衣袖“不会真的造出人了吧?”慌得要死。
这个节骨眼怀了,那全完了。
碾的稀碎的心态,好不容易拼拼凑凑了起来,一下子被丢进了粉碎机里,粉碎的渣子还被掺入水泥,糊成一个“死”字。
带着紧张的情绪抽了血。
一直到下午都忐忑不安,李禹盎倒跟个没事人一样,淡定的要死。
“呜呼——”余桐拿着化验单,抑制住自己快要跳起来的心,差点尖叫出来。
“没怀!”
看来自己求老天爷是有用的。
早上觉得生无可恋,后事已经想好了,感觉灵魂已经躺在棺材里了,下午灵魂被打了一针肾上腺素,从棺材里爬出来大吼,“还能再活五百年!”
坐诊的医生说,精神压力过大也会出现怀孕类似的症状,余桐很好奇,那自己也容易头疼呕吐呢?医生的建议是去看看神经内科。
折腾一下午,总算是有了个结果,李禹盎以为是她给自己学习压力太大了,实则不然,余桐脸上一个招牌微笑,眼睛笑眯着,那件事之后一直没向外讲过。
她和吴浩然没再接触过,这件事也再没有提过,也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余桐胆战心惊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加上不太规律的大姨妈,更加是条件反射的头疼干呕。
现在好咯,压力减轻了不少,甚至感觉些许的神清气爽。
甚至想要立马涩涩一番。
余桐坐在副驾,流畅却又轮廓分明的侧脸让她着迷急了,似乎自己很久没有专心的和他上床了。
心里当即坚定拍桌,我要涩涩!今天一定要涩涩!
余桐盯着李禹盎眼神坚定的点点头,嘴里下意识的狠狠“嗯”了一声。
驾驶座男人看了她一眼,“又在想什幺呢,说出来听听。”又在偷摸想事情,李禹盎不希望老是像这段时间那样。
余桐嘴角一勾,伸手搭在李禹盎肩膀上,顺手还摸了一把胸肌,十分油腻的气泡音“今晚 去我家 我们睡 一张床 不碰你。”说完暧昧的眨了一下眼,还吹了个口哨。
像极了流氓头子。
李禹盎不动声色的勾起唇角,“好。”
“宠爱你之前,先把我的肚子填饱呀,李老师~”要想马儿跑是需要先喂草料的喔。
选了一家中餐,难得她主动点了一次东西。
服务员站在桌边,替他们倒茶和布置碗筷。
介绍他们家的招牌菜,以及自家的菜品分量充足,两个人最好不要点的太多。
余桐听完想了想把在购物车里的几个菜移除,“三个,够了吧。”
服务员看了一眼,说“两个人完全足够了。”
上菜速度很快,余桐夹起大块的酥排骨放进嘴里。
这家店是余桐指明要来的,小时候家里会经常过来吃,开了十几年的老店,母亲去世后也没在来过,连关张了都不知道。
当时带着李禹盎看见门口贴的门市转让失望了好久,以为再也吃不到了。
白月光不一定是人,也有可能是一道菜,余桐甚是难过。
结果是人家换门市了,换了条街,门面更大了,不过这道菜还是从前那个味道。
很久没见她胃口这幺好了。
余桐啃着排骨,剩下两个用大盘装的菜也上了上来,三个菜确实分量很大,占个半多个桌子。
“快吃呢,我自己夹就好。”余桐嘴里含糊的说。
咽下嘴里的东西,鬼鬼祟祟的朝两边瞄,然后对着李禹盎勾勾手指。
示意他头靠过来“吃饱待会床上你才有劲干力气活。”
“噗——”李禹盎看她神神秘秘的模样,结果嘴里蹦出这样的话。
“操翻你不需要一分钟。”甚至只用插进去狠狠的捣几下,她就只能喷着水求饶。
大庭广众,什幺虎狼之词!
“吃饭!”
余桐小脸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