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夜风凛冽,一黑衣女子正猫在风华山庄一处偏宅瓦房上,等待时机。
听到门中扑通一声,于采月脚步轻点一跃而下,从打开的窗户钻入房中。
“青竹,这是什幺声音?”嗓音清隽的男子疑惑道。
“公子可更衣了吗?”于采月没回答他,反是问了个不相关的问题,向内房走去。
“小女是来为公子脱衣的”没给房中人回答的机会,又随口回答了自己的疑问。
她先用火折子点亮了烛台的灯火。
终于看清了房内人,一位玉面小郎君正坐在床沿,手中还握着一柄竹箫。
眉目清朗,面容温润,坐着也能看出他身姿挺拔,端的是副世外翩翩公子的模样。
只是难掩面中阴郁之色。
可惜一双眼空洞无神,“你是什幺人?为何半夜来我房中?青竹如何了?”
眼盲的人往往耳力更为敏锐,可裴明川却没听到来者的脚步声。
“公子尚未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不是来听你闲话的”
右手利落地将短刀架在了他脖子上,“配合我,便不会伤你分毫。”
裴明川僵直了身体,不敢妄动。自十一岁意外失明后裴明川就不再精进武功了,如今不过是强身健体的程度。
而这个女子潜入府邸如若无人之境,甚至听不到一点脚步声,显然非等闲之辈。
他能感觉到脖子上刀锋紧贴皮肤的感觉,一时压不住心里积郁已久的乖戾。
风华山庄守卫森严,那些该死的侍卫呢?
“暗卫呢?有贼人闯入,救驾啊!”裴明川看不见,更愤怒于守卫们的无能。
居然让一轻薄女贼闯入卧房。
院外侍卫已被她敲晕绑在柴房中,此处又位于山庄偏院。
“你叫破喉咙也没用”于采月只觉得男子叽叽喳喳得惹人烦。
说完反手用刀柄用力敲在他脑后,让人昏睡了去。
竹箫也悄然落在地上。
利落地将他手脚绑在床架四处,然后长腿一跨,坐在了青年劲腰之上。
故意扭动着腰肢感受身下蛰伏巨物的尺寸。
又慢悠悠伸出青葱玉手拍了拍他的脸,感受着手下细腻如瓷的质感,感叹不愧是裴家精细养着的小公子。
不枉她蹲点三天,没白来一趟。
不仅如此秀色可餐,还保留着处子之身勾引她。
骚男。
不过于采月一贯是个心口不一的女人,纵然裴明川昏着听不到,她还是悠悠倾诉着心声“公子啊,小女走的是双修之路,自是为你元阳而来。”
男人目不能视,现在又昏着,于采月大大方方的舒展开玉臂环在他肩颈上。
小瞎子就是好啊,终于能不带面纱爽快做事了。
一想到前几次不能尽兴的采阳经历,于采月就更迫不及待给他喂药共赴巫山了。
如桃花瓣的唇间衔着脖颈间垂下来的小巧瓷瓶吊坠。
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掰开咫尺间紧闭的薄唇。将瓶中液体倒入他唇齿间。
紧接着,复上他的双唇,用自己口中津液与他一起消化这玉液。
药效大概一刻钟后生效。
于采月当然要先取悦自己。
翻身伸出玉臂往低矮的床榻下探去,在恼人情潮间摸索到了那根竹箫。
找到你了,
胡乱地拨开下体的裙摆,推着竹箫向双腿间的神秘幽谷探去——噗呲竹管与肉身的汁液碰撞,像是榨取最鲜嫩的桃汁,挤得桃肉颤颤。
感受着体内冰冷粗糙的触感,被情欲驱使着的于采月不分章法地将竹箫向体内深深捣去,想要更多的汁水浇灌。
“再深一点…唔…碾过去了……啊啊好爽”身体不自觉地扭曲着,想要夹紧体内的细管。
随着对体内某个点的疯狂顶弄,终于一声嘤咛发出,床榻上的女子眼尾翻红,像一只引颈就戮的天鹅发出最后的鸣叫。
花液自管中喷出,将竹箫从头到尾洗了个尽。裴明川不知道他睡了多久,毕竟他是个瞎子,只能感受到一片同质的灰暗。
被迫直面自己不堪的裴明川下意识想挣扎着离开,却发现自己的手脚被大大的分开在四角绑着。
而向来欲望清浅的他,更羞愤地感受到自己全身气流向下涌动。
哪怕目不能视自己也能知道,想必身下肉棍一柱擎天。
端口因为太空虚而焦灼,甚至还在一直向外冒着浊液。
“久闻公子意外失明后幽居山野,我呀,是来给公子解乏的”女声婉转妩媚,听得裴明川肉棒又坚挺了几分。
“呃啊……你对我…做了什幺……真是个…下流之徒”
向来不近女色的裴明川第一次遭人如此折辱,药力逼得他不自觉地顶跨扭动,满脸春潮红欲。
时不时有零星呻吟声从他唇齿间溢出,勾引着虚虚骑跨在他身上的女人。
于采月手撑在男人饱满的胸膛上,半边鬓发散乱,被汗水粘连在脸上的碎发,更显得女子如雨打荷花一般娇嫩可人。
一具魅惑人的胴体被夜行衣包裹着,给欲海中沉浮的于采月更添了几分禁断的诱惑感。
可裴明川看不到,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呻吟,只能闻着空气中的迷乱气息无助地硬着几把。
因为手被帮着,就连摸摸这可怜的憋得冒精的肉柱也做不到。
“对…就是这样,你还挺无师自通的……啊哈…”于采月双腿跪着,虚撑起自己,小穴感受着男人越来越猛的顶撞。
天雷勾地火,春溪出花谷。
感受着内力在经脉里翻滚涌动,于采月终于不再克制自己的情欲,放松立着的身体,顺势坐在裴明川腰胯之上。
肉龙抖动,直冲花谷。
欲念让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面色酡红的于采月再次俯下身,像阴冷的蛇一样紧紧地缠绕在男人的欲火肉身之上,揪着他的衣领,附于耳边说
“公子未经人事,还请与我共赴极乐吧”
还没说完,又溢出一句嘤咛,听得男人金枪直立,失了神智一般急切地顶撞胯部,想要将柱头卵袋嵌入这妖女体内。
男人的冒失让她更爽了,“呃啊……”又涌出一股腥甜的蜜液,让房内的糜乱气息更黏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