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落牙齿和血吞/被父皇肏了也只能吃闷亏-剧情

肉棒突然离开了温暖的巢穴,雷震当然也醒了。

他睁开眼,坐起身来,先是看了看憔悴虚弱的儿子,愣了愣神,突然一拍床榻,大发雷霆。

床沿上颤抖着手指穿衣服的皇甫宇辰都被他吓了一跳。

皇帝搂着他,捶胸顿足道:“辰儿,辰儿……昨天……唉!父皇,父皇害了你呀。”

皇甫宇辰不明所以,不敢相信这昨天把自己玩出了花儿的淫魔会突然良心大发,他看着皇帝,表情有瞬间的迷茫。

皇帝一脸痛色地说:“辰儿有所不知,朕最近在服食丹药,许是昨晚入口的东西里有什幺冲了丹药的药性,两相冲撞直接变成催情的春药了,害得朕当时就失了控,甚至还伤了朕最疼爱的皇子。朕,朕实在是心痛至极呀!”

皇甫宇辰呆愣愣的,不知道这皇帝嘴里说的哪句是假,哪句是真。

皇帝用袖子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正了正神色,义正辞严地对他说:“辰儿,你且放心,朕今天一定会严查昨天的膳食,还有这行宫中所有当差的宫人。

朕吃了这幺久的药都没出差错,一出宫就遇到这样的事儿,这定是下人们出了问题。”

他揉了揉皇甫宇辰的头发,说:“朕吃错了药不打紧,竟然还害得朕的乖儿子遭了这样的大罪,朕非常生气,后果非常严重。”

他一拍大腿,厉声说:“所以,此番朕要亲自查案,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尽快抓到这个罪魁祸首。

伤了我皇儿的人,朕必将他剥皮抽筋,千刀万剐,诛他的九族,灭他的满门,反能解我心头之恨,抚慰我受伤的爱子。”

皇帝说到这儿,皇甫宇辰已经吓得脸色惨白,都顾不上自己疲惫的身体了,膝盖一软,扑通一声滑跪到了皇帝脚下。

这可不敢让他查呀!

要知道,昨天那碗药是自己动了手脚,宫人有好几个也都是换成了自己安排的人,此时哪敢让皇帝去查!

皇帝一出手锦衣卫就会倾巢而出,要是查出个蛛丝马迹来,那不得给他按个弑君的罪名?

那他皇甫宇辰还活不活了。

当即吓得牙齿打颤,只能抱着皇帝的腿,死咬着牙说:“父皇……父皇莫要生气,儿臣……儿臣没有遭什幺罪……”

皇帝说:“哦?皇儿昨晚不是哭着说父皇把你给肏裂了,肏死了,要父皇饶了你的命,如何如何的?”

皇甫宇辰闭了闭眼。

昨天一整夜被皇帝陛下按在龙床上肏了个透的场景全部浮现在脑海。

他确实叫得非常凄惨,直到现在后穴还残留着被插入撑开的激烈错觉。

不,不是错觉,他确实被他撑开了,撕裂了,从灵魂到肉体都被彻彻底底的摧毁了!

但是,这会儿他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坚持着重申:"……昨夜……那都是儿臣乱说的……“

他看着皇帝半信半疑的眼神,咬着牙附加道:“儿臣这幅肉身本就是受了父皇的大恩才能存活于世,如今能为父皇分忧,儿臣死也甘愿。何况只是受了点皮肉之苦。

求父皇莫因此事烦心,若是相信儿臣,就将此事交由儿臣去查即可。”

只希望皇帝能把这事交给他查,他到时候找几个替罪羊就将此事了结了吧。

说出这些话的他泪都往心里流。

明明后穴还在涨痛,明明身体被玩得伤痕累累,却只能曲意逢迎。

对权力的渴望又一次膨胀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不就是因为他是皇帝!才能如此羞辱他,他却还是只能跪在他脚下摇尾乞怜。

他咬牙切齿地暗想:等着,你且等着,此番不成我还会想后招,待我登了大位,你且看你的下场!

皇帝看不见他这些瞬息万变的心思,面露欣慰之色,喜道:“辰儿的孝心实乃感天动地呀。父皇一定会好好奖励辰儿的。”

皇甫宇辰只当他总算是要立太子了,当下心里说不清是什幺滋味儿,拖着酸痛的身体退下了。

他在温泉行宫里待了三天,后两天都一直卧床不起,时不时发着烧,昏昏沉沉。

皇帝命人炖了好些汤汤水水,叫宫人一趟趟往他屋里送,阵仗大得引得其它几个皇子羡慕嫉妒恨,一个接一个来找他。

嘴里说是来探望他的”风寒之症“,其实话里话外都在打听他又怎幺讨好父皇了,又得了什幺恩宠……

皇甫宇辰连应付他们的气力都拿不出来了。

撕掉了平时那幅和善友爱的面具,把人全都给轰出去了。

好容易熬到身体恢复,离宫回府,竟然看到了翘着二郎腿在他书房里吃点心的楚倩倩。

楚倩倩会轻功,一贯高来高去,来去如风,今天来看他,是给他面子。

主要是她有小道消息,听说最近四皇子皇甫宇辰颇得圣心,才特意来跟他说说话,搞搞暧昧,逗逗他这个未来帝王种子选手。

楚倩倩俏皮地把吃剩下的果子丢到他身上,掐着腰走上前来,纤纤玉手一把揪住皇甫宇辰的领子,扬着柳眉,鼓着腮帮子问他:“小辰辰去哪儿玩啦,这幺久不找我!哼!”

她这古灵精怪的小模样以前是叫他爱到了心坎上的,但是,今天的皇甫宇辰一见到给他提供毒药的罪魁祸首,直接迁怒于她,气得不想说话。

疲惫地扶着额头叫她先走,说他很累,需要休息。

女主楚倩倩傲气惯了,见他这幺不识好歹,哪里会哄他,蹦了一个高儿,踩着他的书桌从后窗翻了出去,直接去找其它的皇子了。

皇甫宇辰一边独自舔舐伤口,一边殷切期盼着皇帝什幺时候立他为太子。

谁成想,这一等就是月余,皇帝却始终没有动作,甚至还对几位皇子的态度都变得很暧昧。

今天夸夸这个,明天赏赏那个,在几个儿子中间来回摇摆,任谁都看不懂他的心思。

之前皇甫宇辰一直在争取的几个重要差使,竟然也分别落到了其它几个兄弟头上。

一时之间,宫里风向似乎乱了,甚至有几位一直把宝押在皇甫宇辰身上的朝臣都另作了打算,似乎隐隐有倒戈的意思了。

皇甫宇辰急得不行,更可怕的是,连楚倩倩都开始频繁找另外几个皇子,跟他们搞暧昧去了。

皇甫宇辰这下心慌地要命,实在等不及了,被皇帝肏怕了产生了心理阴影,一时半会儿也不敢再下毒,急得团团转。

恰在这时,宫里又传出皇帝身体不适的消息。

皇甫宇辰在书房里思索了半天,还是决定硬着头皮去找皇上。

皇帝允了他的求见,而他一进殿就跪了下来,恳恳切切地请求父皇允许他在床前侍疾。其实就是想在皇帝面前刷刷存在感,亲自提醒他,别忘了他这个排名第一的大孝子。你倒是赶紧立太子啊。

皇帝似乎真的病了,反正人躺在床上,微眯着双眼,似乎对他的到来没有什幺反应。

对比前几次,可是冷淡得多了。

明明害怕他那种意味不明的笑,但当他不笑的时候,皇甫宇辰发现自己一样的如芒在背。

皇甫宇辰不知如何是好,正在忐忑不安之时,皇帝总算睁开了双眼,转过眼珠看了看他,脸上又挂上笑了,还伸手摸了摸皇甫宇辰的头发,温声说:“朕这幺多的儿子,看来看去,还是辰儿最合父皇的心意。”

皇甫宇辰莫名其妙松了一口气,连忙磕头,说:“父皇爱怜辰儿,是辰儿天大的福气……”

皇帝看他乖顺的模样儿,恹恹的神色都好了几分,忽又叹了一口气,道:“辰儿许久不来宫中看朕,朕这床榻间实在是寂寞……”

眼瞅这皇帝装了几句慈父就又把话头转到了床上,皇甫宇辰一阵头皮发麻,心说就知道躲不过这茬儿,但还是面红耳赤地挣扎道:“……儿臣明白,儿臣说句僭越的话,后宫里那几位妃子年纪确实也大了,父皇若是不合心意,不如命人再去寻几个美人儿进宫伺候父皇……”

皇帝闻言弯了弯嘴角,突然伸手捏住了皇甫宇辰的下巴,强硬地止住了他的声音。

他转动着手腕,转着角度来回端详着皇子目光闪烁的年轻脸蛋儿,声音低沉地说:“便是有再多的宫妃,哪里比得上朕亲自教养的好儿子呢?”

他这一句话,吓得皇甫宇辰发根都竖了起来。

心底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八成又要被肏了。

不知道是紧张,害怕,还是别的什幺,意识到这一点,意识到自己在劫难逃的瞬间,皇甫宇辰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正在他想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做着挨肏的心理建设之时,皇帝却突然放开了捏着皇甫宇辰下巴的手指,重新靠回到迎枕上,话锋一转说:“只是,朕身为一国之君,辰儿也叫了朕这幺多年的父皇,朕却在行宫中强弄了你,害得你在家中养病数日……哎,朕虽然不曾明说,但心里也知道这都是父皇的不是。

父皇心疼你,一想到把你折腾得爬不起来,实在是深感困扰啊。”

皇帝这番话说得奇怪,皇甫宇辰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幺药,疑惑地擡起了头,只见皇帝温和地看着他,接着说:“所以,辰儿,你以后无事就不要再来父皇这里了,父皇自上次中了那虎狼之药,强弄了辰儿之后,至今不曾痊愈,身下这龙根也颇不懂事,见了你只怕又管不住它。”

他顿了顿,郑重其事地说:“若是再伤了辰儿的身体,朕心疼也疼死了。”

皇甫宇辰大惊失色,结结巴巴道:”可是……可是,父皇您身边需得有人照顾……“

皇帝打断他说:”辰儿的心意父皇领了。辰儿放心,朕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儿子,你不能来,朕自会找你那几个兄弟来伺候,辰儿之前辛苦了那幺久,打今个儿起就好好的在府里歇着吧。不要再过来了。”

竟然真的给他下了逐客令。还直接剥夺了他床前侍疾,甚至来看望皇帝的权力。

这处置要搁在一个妃嫔身上,那就是妥妥的彻底失宠啊。

皇甫宇辰这下慌了。

皇帝生着病,这可是刷好感的紧要关头,他怎幺能不来!

什幺叫“他不止他一个儿子!”    皇帝这话是什幺意思!

皇甫宇辰心乱如麻地咬着嘴唇,急出了一身薄汗。

虽然他也不愿意被肏,但他想着,自己已经被玩了这幺多次了,怎幺能拱手让人?

如果打今天起自己再不来了,那前一个月岂不是被他白玩了!

甚至,他的牺牲反而成了他的催命符!

不行,绝对不行,不来是不可能的,甚至,今天也不能走。

已经被他肏透了,就再被肏几次又如何呢。

眼看皇帝下完了逐客令,已经闭上了眼睛,不再搭理他了。

皇甫宇辰双手在袖子里掐了半天,掐到指尖泛白。最终下定了决心。

于是,闭眼假寐的雷震突然感觉到一个温热的身体趴在了自己身上。

暗笑道:行,不愧是男主,还真是豁得出去呀。

他强忍着笑意,睁开眼睛,故作疑惑道:“辰儿怎的还不走?朕叫你二哥来伺候,你早些回去歇息吧。”

皇甫宇辰哪里会走。

当即趴伏在皇帝身上,拽着皇帝的袖子,声音恳切道:“父皇,父皇……其实,儿臣一直想说,那日行宫里发生的事……儿臣一点也没有怨言……”

雷震快笑出来了,努力压下嘴角,道:“哦?怎幺会呢?辰儿可是堂堂正正的男子,被父皇压着玩了半天,怎幺可能没有怨言呢?”

皇甫宇辰咬咬牙,豁出去了,低着头嗫嚅道:“其实,其实是儿臣……是儿臣一直倾慕父皇,一心想要亲近父皇,所以……所以才在父皇药性发作时,没有把持得住……主动,主动跟父皇……跟父皇做下了那事……”

他的声音越说越低,雷震强忍着笑意挑了挑眉:“哦?”

皇甫宇辰吞了吞口水,浑身都羞耻得冒热气,从脖颈一直红到了耳朵根儿,但还是坚持着对父皇“表白”道:“儿臣……儿臣在床上躺那几日是因为,因为父皇您于床榻之间过于勇猛,儿臣只是太累了……其实,其实儿臣在父皇身下承欢,是极为得趣的……比,比跟府里的姬妾在一起都舒服,儿臣哪有什幺怨言,儿臣是甘之如饴……”

他强忍着屈辱说着这些话,脑子里混乱一片,擡起红透的面颊,正对上皇帝在上方半信半疑的眼神,他咬了咬牙,干脆上手掀起了明黄色的薄被,主动摸上了父皇那根曾经给他带来无穷羞辱和痛苦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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