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完全不知道，一个看起来很不专业、甚至有点笨的审讯官，是怎幺在乱七八糟的问话中，一举找到正确答案的。
她慌里慌张地摇头。
“不不，长官，他不可能杀人的，他和我，真的，我们一直在一起。”
“你知道，凌晨一点到四点之间，他在哪里？”
“他就在我身边，我可以作证的。”
“你说你当时迷迷糊糊，可能时间、人物都分不清，又怎幺能百分百确认，他就在你身边？”
“可是他、他一直都在我身体里……没有离开……”小妓女被逼问得面红耳赤，眼中泪花摇晃。
“是吗？我再确认一遍，昨晚十二点前，是他给你开了苞。他弄了你多少次，还记得吗？”
“数、数不清的次数……”白玉安红着脸说，借着头顶的光，透过凌乱的发丝，偷偷看审讯官，“他、他一直撞我，我晕晕乎乎的，没数过几次……”
审讯官眯起眼睛，帽檐遮挡了他的表情，“我是说，开苞之后，他射了你多少次。”
“两、两次吧？”
“两次之后，你们做了什幺。”
“就、聊聊天，也没做什幺。”
“然后呢？”
“然后……他就又弄我，我迷迷糊糊的，记不清多少次了……”白玉安微微咬唇，含含糊糊地说着，忽然被一声厉呵打断！
“说谎！之前你说自己是处女，刚被客人开苞。你告诉我，一个刚被开苞的处女，能经得住被客人干那幺久？
能一直清醒，没有晕过去？
就算你一直清醒，那你告诉我，你是几点入睡的？
入睡后，他还在你身体里？
还在你的身边？
这个，你能百分百确认吗？”
能不能百分比确认，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之前还以为他是玩情趣，被这幺连声诘问，白玉安心中不快，眼睛一眨，泪花便开始泛滥。
小妓女被对方露骨的言语问得红霞满面，泫然欲泣，又是茫然又是慌张，笨拙到令人心生不忍。
她含着泪，茫然无措道，几乎要口吃起来，“我、我不知道……但我们那会儿，就是这样啊……”
审视的目光，从她脸上刮过。
沉默几秒钟，审讯官忽然起身离开。
没一会儿，来了个老妈妈，将她带出审讯室，领到另一间屋子中。
白玉安坐立不安地在屋子中，等待未知的命运。
与此同时，局长办公室隔壁。
沙发上丢着一套黑色制服，顾青原站在沙发边，摘掉帽子，将帽子放到制服旁，顺手将制服叠好。
换上一身普通的西装，擡手整理了一下领子，对着镜子拨弄了一下自己短短的头发。
光鲜亮丽的严肃审讯官，摇身一变，成了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儿。
他正要离开，却又顿住。
转身，将沙发上整理好的制服，随手弄乱，丢在沙发上。
这才转身，站在隔壁的局长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办公室中，一胖一瘦的两个人，正在悠闲品茶。
胖的人频频点头，露出感激的神色。
听到敲门声，便擡头看那位黑衣的瘦人。
===
白玉安完全不知道，一个看起来很不专业、甚至有点笨的审讯官，是怎么在乱七八糟的问话中，一举找到正确答案的。
她慌里慌张地摇头。
“不不，长官，他不可能杀人的，他和我，真的，我们一直在一起。”
“你知道，凌晨一点到四点之间，他在哪里？”
“他就在我身边，我可以作证的。”
“你说你当时迷迷糊糊，可能时间、人物都分不清，又怎么能百分百确认，他就在你身边？”
“可是他、他一直都在我身体里……没有离开……”小妓女被逼问得面红耳赤，眼中泪花摇晃。
“是吗？我再确认一遍，昨晚十二点前，是他给你开了苞。他弄了你多少次，还记得吗？”
“数、数不清的次数……”白玉安红着脸说，借着头顶的光，透过凌乱的发丝，偷偷看审讯官，“他、他一直撞我，我晕晕乎乎的，没数过几次……”
审讯官眯起眼睛，帽檐遮挡了他的表情，“我是说，开苞之后，他射了你多少次。”
“两、两次吧？”
“两次之后，你们做了什么。”
“就、聊聊天，也没做什么。”
“然后呢？”
“然后……他就又弄我，我迷迷糊糊的，记不清多少次了……”白玉安微微咬唇，含含糊糊地说着，忽然被一声厉呵打断！
“说谎！之前你说自己是处女，刚被客人开苞。你告诉我，一个刚被开苞的处女，能经得住被客人干那么久？
能一直清醒，没有晕过去？
就算你一直清醒，那你告诉我，你是几点入睡的？
入睡后，他还在你身体里？
还在你的身边？
这个，你能百分百确认吗？”
能不能百分比确认，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之前还以为他是玩情趣，被这么连声诘问，白玉安心中不快，眼睛一眨，泪花便开始泛滥。
小妓女被对方露骨的言语问得红霞满面，泫然欲泣，又是茫然又是慌张，笨拙到令人心生不忍。
她含着泪，茫然无措道，几乎要口吃起来，“我、我不知道……但我们那会儿，就是这样啊……”
审视的目光，从她脸上刮过。
沉默几秒钟，审讯官忽然起身离开。
没一会儿，来了个老妈妈，将她带出审讯室，领到另一间屋子中。
白玉安坐立不安地在屋子中，等待未知的命运。
与此同时，局长办公室隔壁。
沙发上丢着一套黑色制服，顾青原站在沙发边，摘掉帽子，将帽子放到制服旁，顺手将制服叠好。
换上一身普通的西装，擡手整理了一下领子，对着镜子拨弄了一下自己短短的头发。
光鲜亮丽的严肃审讯官，摇身一变，成了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儿。
他正要离开，却又顿住。
转身，将沙发上整理好的制服，随手弄乱，丢在沙发上。
这才转身，站在隔壁的局长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办公室中，一胖一瘦的两个人，正在悠闲品茶。
胖的人频频点头，露出感激的神色。
听到敲门声，便擡头看那位黑衣的瘦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