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操逼吗(野战/舔逼)

少女被压在泥泞的田埂上,白皙肉润的双腿大敞,下面结结实实拱了一个男人。

此时正值骄阳似火,闷热的风裹着蝉声翻滚,六月的暑光像是要把大地烤焦,蒸腾冒着热气。

余文半脱衣服倚靠在田埂上,疯长得杂草刺得她后背生疼,露出半个白嫩奶子,阳光下奶子泛着肉腻的细光,密密麻麻冒着细密的汗。幸好她爸把上衣脱了下来放在她屁股下面垫着,如果没垫说不准她屁股不用多久就要被蚊虫叮咬完了。

现在她赤裸着下身,艰难地大敞着腿,腿根被娇嫩肉逼上勾卷乱甩的舌头逼得直抖,腿上那双大手把她压得死死的,她的屁股直颤,忍不住一把抓住了逼下毛茸茸的脑袋,滚热的逼死死埋进了温热滑动的嘴巴上,感受下面尖锐又酥麻的快感,禁不住短促地叫喊着,“嗯啊啊,爸,好爽。”

她坐得不稳,在激烈的情欲中猛的伸直了腰,余军生每按住余文撑不住软麻的腰,就直直撞在他的嘴上。

动作猛,一下子磕在他坚硬的牙上,那朵红肿肥厚的肉逼就连带他的舌头都吃了进去,肥大的阴唇亮晶晶的流着含不住的骚水。

余文感觉骚肉被狠狠地压操了一下,爽得尿道一涩,肉豆都冒出尖尖的头,她禁不住开始呻吟起来,“嗯呜,啊啊好爽,爸,你要,舔死我了。”

她爸闻言擡眼看了一眼余文,闻着流水生嫩肉逼里的淫骚味儿,摁紧了肉腻的大腿,舌头不知疲倦地扫着鼓胀的阴唇往里嘬,把流不尽的骚水尽数吞进肚子里,底下那根绷得紧紧的。

余文腰窝腿根冒着热汗,肉逼被舔得热烘烘的,

但没爽几下,少女便嫌起了舌头短,使劲自己个挺着腰动,用逼紧摁着男人的嘴操动,肉逼水磨湿热,转眼余文就爽得颤着腿根。见她磨,男人也识趣,直愣愣地伸着舌头舔她,不动,任她自己动。

可这些实在单调,余文无法高潮,快感吊在胸口,她动了几下,自己就拨开了湿乎乎闷热的肉逼,手捏着两瓣水淋淋肥厚的淫唇瓣夹上了男人直挺挺的舌头,贴得更加密不透风,腰不断地往前顶,肉道滑溜溜地泄水,用短短的舌头模拟着鸡巴进出的动作操干着肉逼。

余文脸上飞红一片,喘息着,瞥见胯下的脑袋,一种罕见的久未在意的乱伦感浇头而来,火油一般浇得仿佛瞬间浑身火热一片,她摁紧了脑袋,细腰蛇似的扭动,淫浪的呻吟着,“好爽,爸,啊,好爽,爸,爸啊啊好爽啊啊啊!”

男人实在呆愣,面对如此风情只会呆呆地按余文之前要求死板的只会舔逼,少女又气又急,蹭着逼滑他的唇齿,呻吟着怨他,“嗯嗯额爸,你真的呆死了,额嗯快,摸摸我。”

说着,余文就抓过男人粗糙的大手摁在她水润嫩滑的豆子上,男人手指厚大粗糙,余文摁着男人的手扑簌簌擦了几下,男人立马觉出方法,也不用她带,指掌用力猛的擦了起来,擦在嫩豆上磨得猛,宛如在沙地上摩擦,骚蒂子仿佛着了火苗,快感一下子窜上了她的神经。

余文大腿一下子就夹紧了底下的脑袋,腿肚子颤巍巍,感受着骚逼里不断涌动的舌头,淫水汩汩水,难以抑制的高声呻吟出来。

少女高潮迭起的一刹那,骚口从肉逼深处泄出来一道高热酸骚的淫水,脑袋被夹得紧紧的,眼前一片黑,余军生舌尖骚热湿腻的肉道忽然一阵瑟缩,嘬着一截舌头往里吞,便觉得嘴巴不断涌进腻水,这时他才发现女儿爽高潮了,他没来得及擡头,始料未及张嘴接了满嘴,喷得急又猛,有些并没有流进嘴巴里,只狼狈地糊在男人的下巴上。

余文一阵喘息,腿上力度松懈了,余军生才能擡起头来。

他擦了擦嘴角乱糊的淫水,蹙着眉看了一下四周,不远处农田上有些低头劳作的人,认真锄地并没有看向这边,他又看了一会儿这才放下心,转头对余文说:“别喊那幺大声,这儿到处是人。”

“可是真的好爽啊——”余文并不在意,舔了舔湿润的嘴角,她直起身,高高地撅着圆润丰满的屁股,赤裸的屁股夹出一道大张湿湿黏黏的肉逼口,湿热淋淋地淌着骚水。

“怕什幺,”她伸手摸上她爸底下那根高高翘起的鸡巴,硬挺如铁,性欲膨胀,她隔着粗糙的外裤布料抓过茎身上下撸动,黑石般的眼睛一斜,露骨的,舔着齿尖,眼底的淫邪毫不遮掩,道:“爸,你硬得好厉害,想操逼吗?”

余军生被那双娇嫩的手摸得心焦气躁,她摸得轻,像勾子似的勾得他欲望不上不下,听她那幺问,余军生葡萄大似的喉结上下滚动,脸憋得通红,直勾勾地看着女儿,那句话就是说不出来。

余文看着突然眼眉弯弯,笑了,一把扯开了帐篷似的裤子,狰狞咸臊的肉虫就争着跳了出来,急冲冲地弹进少女的视线里。

她笑开了怀,伸手往后摸了一下自己水湿的淫屄,借了润滑,这才摸上了硬直的肉身,水声泽泽地上下撸动。

少女手嫩,握着,紫红粗长的肉虫宛若裹进了温热嫩涩的母巢,想沉湎想释放,可尝过女人肉逼更加令人销魂滋味的男人岂能满足,过了段时间余文撸得手都累了,酸泛了,余军生都还没射,鸡巴反而愈发硬挺,支棱挺直,硬生生的,脸上因为欲求不满而红到发紫,鼻息粗重。

余文撸得认真,但到底手累了动了几下就打算放弃了,让她爸在她手上射出来简直痴心妄想,这个老男人的性欲毕竟久经人事,太难把握了。

驯服余军生还是长路漫漫。

正想着,突然奶子一热就被裹进了宽厚炙热的大掌,粗掌紧抓了一圈白嫩的奶包圈着然后揉进手里。

“啊爸!”动作凶猛野蛮,余文被吓了一跳,喉头溢出细碎的呻吟,她松开了撸鸡巴的手,喘着气,自觉的把自己肉圆的奶子递到男人手里,痴痴撒娇道:“爸,嗯,你轻点,有点疼。”

余军生闻言,松了松力度,轻揉着解瘾,但这点程度就是隔靴搔痒,他揉了几下,终究忍不住一把握住了胯下的火热,打算自己解决。

余文见状,一把打开了他的手,不许他再摸。

她脱开了上衣,方便她爸两只手去揉去摸两朵奶子,大腿一跨便敞开花穴跨坐在余军生腿上,摇着腰跪了起来,湿嫩热乎的肉唇便正正好立在硬立粗大的鸡巴上,淫水直直淌在圆润颤动的龟头上,她深深盯进余军生如火般欲望的眼睛里,红唇轻启,诱着他回答,“说话啊,爸,想操逼吗?”

余文伏在她爸肩头,裸露又白嫩如玉的身体便压在强壮的男人身上,他呼吸急促而滚热,深邃的目光直直看向她仿佛就像饿狼看到了鲜肉。余文轻轻笑了一声,吐息如兰,用鲜肉猎物勾饿狼般摇她的腰,肥厚湿腻又不止泄水的层层肉唇随着她摇晃摇的一上一下一点一点地嘬她爸绷得滑精的龟头,热乎乎的,每一次浅尝辄止,勾得男人眼都红了。余文瞧着,笑道:“嗯?说啊,想操你女的逼吗?”

烧人挠人的情欲指使之下,余军生嘴唇翕动,仿佛那句在嘴边的话呼之欲出。

余文紧紧盯着,生怕错过了她爸松嘴求自己而表达欲求的话,心如捣鼓,更买力的挺腰张逼啄舔圆大粗硬得肉头,她埋着腰,竟往深埋了一下,硕大的肉头就忽的破开湿哒哒黏糊糊烂红湿热的肉套,死含着往里咽了一下,紧致烂嫩的肉壁裹着龟头迅速缠咬上来,痴缠又多情,可还没待几会儿,又猛的吐了出来,淫水黏在红嫩的小小阴唇上勾着银丝。余文撑着他爸的肩膀提起了屁股,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纳了个龟头她差点就把持不住直接坐下去了,被粗大的肉头一刺,那一瞬间的充涨感让她腰都软了。

她缓了几口气,方才继续扭起了腰按着吞龟头的深度吞吃,肉头浅浅地捣进湿热多汁的肉逼,湿哒哒的咕啾声招得男人心跳如雷,少女瞧着不依不饶,点他,“嗯?想不想操?”

男人紧紧地盯着她,有了些许年纪却仍还几分英俊的脸高仰着,不回答,而是去看她每一分情动。余文心猛的跳了一下,忍不住去摸他高挺的鼻梁,轻轻地喘着气,听着周围除却蝉鸣就是浮燥的风声,她动作轻,仿佛生怕打扰了此刻。

可看着,男人眉头一簇,余文臀肉便骤然一紧,胯下敞张的肉逼劈开般刺进了鼓鼓囊囊的肉棒,压着烂红的逼口就操了进去。

少女跪伏着,整根阳具毫无阻拦地一捅到底,又硬又烫的龟头直直地捣进汁水淋漓的逼口,紧贴着嫩肉快速挺动起来,动作粗暴而野蛮,操干得余文嫩生生的肉逼顿时变了形,被狰狞可怖的鸡巴疯狂拉扯。

余文昂直了脖子承受,被捅得脑袋都空白了一瞬,呼吸都停止了。男人硬到发痛的阴茎这才舒爽起来,受惊似的逼肉细细密密地啄着突然闯入的鸡巴,他喘了一口气,适应过来鸡巴就挺动起来,操干起这口流骚水还勾人肥逼,粗长的一阵鸡巴毫不吝啬地全操进滑腻的阴道里耸动,胯下热得几乎快要冒火,发了狂地操,两人交合出湿黏黏,滋滋直响,水声不断。

余文清醒过来,阴道一阵酸麻,身体里这时疯狂进出着滚热硬撑的鸡巴,她已然腰软成了一滩水,余文这才在快感中回过味来,发现自己这是被余军生戏耍了。

她大力地拍打余军生的胸膛,说什幺都要起来,“不嗯啊,不,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嗯嗯,嗯呜,爸,你干,什幺啊,我不要。”

奈何她腰软腿软,余军生还使劲按着她的屁股不让她起来,她气极了可到底抵不过舒服爽利的快感,很快很乖地倒在余军生壮实炽热的身上哼哼,嘴里呻吟却还不饶人,骂余军生是个贼,偷操她的逼,骂余军生是个懦夫,敢做不敢认,骂余军生是个木头,好赖话都不会说。

余军生听着不说话,看着身前巨大的青树,谨防着有人看到,嘴唇无意识地蹭着女儿滚圆的肩头,紫红狰狞的鸡巴冒着滚滚热气深深夯进水颤肉乎燥热的肥逼,他颠着人操得认真又专注,抱紧了被操得浑身瘫软没劲的人,在肉逼里啪啪啪地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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