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宣平托住傅霜的后脑勺,低头将唇贴上去。
不敢太过孟浪,怕吓到她,他起初只是轻轻地吻、蹭着。
垂眸细细观察傅霜是否有闪躲害怕的表情。
然后他才尝试伸出舌头,慢慢舔舐那两片柔软的唇瓣,探入试图撬开。
他伸出舌尖顶了顶傅霜的牙关,她愣愣的没有领会他的意图。
傅宣平无奈停了下来,分开了些许。
傅霜还以为结束了,睁开眼睛。
就见师父叹息一声,无奈道:把嘴巴张开。
“啊?” 傅霜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傅宣平只好再说一次,”接吻的时候,要把嘴巴打开。“无奈,非要他把话说得明明白白的。
“啊?哦哦哦,知道了,师父。”
这个回答有些耳熟,好像在课堂上检查功课时听她这样说。
傅宣平觉得耳朵有些烫。
他再慢慢低头靠近,这次傅霜乖乖闭上了眼睛了。
两人双唇交接。
傅宣平先是礼貌的蹭了蹭,打了个招呼,才伸出舌头探入傅霜口中。
这次她早早地就放松了牙关,对方轻易地就探了进来,触碰到了里面柔软的舌头。
原来师父连舌头都是凉凉的。
傅霜揪住了师父的衣服,脑子里也混混沌沌的:这感觉好奇怪啊,被师父的舌头伸进嘴里,柔软灵活的,卷着自己的舌头,在自己嘴里搅来搅去。
口腔里的津液积累了许多,傅霜控制不住咽了下去。
傅宣平身体一颤,感觉舌头被小徒弟含着吸了一口,于是忍不住更贴近了些。
而傅霜有种把师父吞了的错觉,呼吸间都是师父身上的雪松香气,刚刚咽下去的那一口,也是甜丝丝的,像是吃了一口雪。
傅霜从小就怕热,而傅宣平天生体温较低,所以傅霜总喜欢往他怀里钻,跟坐在冰房里一样凉快。
傅宣平呼吸逐渐急促,他一边挑逗着小徒弟的舌头,试图将它勾到自己嘴里,一边吮吸着她口中的津液,几乎是压着傅霜在吸吮。
傅霜后面舌根都开始发麻了,才被松开。
结束时她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嘴唇嫣红,眼中含泪,一副雨打梨花的模样。
傅宣平看了几眼, 伸手捏了捏傅霜的耳垂,又贴上去亲了一会才放开。
这次一边亲,一边揉捏着傅霜左耳。时而捏捏饱满肉肉的耳垂,时而用指尖顺着耳廓软骨划来划去的,或者轻轻捏过软骨上那一层皮肉。
从傅霜小时候起,他就喜欢捏她的耳朵。
小孩的体温比他的高许多,平时抱着就像抱了个小火炉。
她全身上下就只有耳朵的温度稍低一些,这里没太多血管,长的也精致可爱。不像手和脚这些敏感部位,会被赋予其他奇怪的意义。捏捏小孩耳朵,最多只会被认为是长辈对晚辈的喜爱宠爱。
从前耳朵被捏,傅霜都没啥感觉,有时候觉得被烦到了,甩甩头就躲起来了。
这次不同……师父…他……他在吃我的耳朵……傅霜羞得脚指头都蜷缩起来。
左边耳朵还被师父捏在手里,上一秒还在和自己亲吻的唇,下一秒就亲上了自己的右耳。
嘴唇贴着耳廓,先是落下了几个吻,接着他伸出舌头,用舌头代替手指,细细沿着软骨描绘耳廓的形状。因为刚刚接吻过,傅宣平染上了傅霜的温度,比平时高许多,反而让傅霜觉得耳朵被烫到了。
“啊!” 突然,傅霜惊呼一声。
原来傅宣平把她小半个耳朵都咬到嘴里,像是恨不得吞下去,他不轻不重地咬着,偶尔含在嘴里舔舐,发出啧啧的声响。
中途,他还试图将舌头伸到耳孔里。
傅霜差点没哭出来。
吓死她了!她都快以为自己变成了一只小田螺,要被师父一口嗦没了!
那个感觉太可怕,头皮发麻,魂都要被他吸出来了。
害得傅霜一直往一边缩,傅宣平见了她那惊恐的小模样,才闷笑着放弃。
放弃是放弃了,不过是换了种手段。
咬住小徒弟的耳垂,含吮着,用尖牙叨住慢慢地磨,直到她整个耳垂都充血绯红。
原本就被亲得晕晕乎乎的,这次她更是她感觉半边身子都麻了,从耳朵,到脖子,再到那一侧手臂,像是有千万只蚂蚁爬过,甩都甩不掉的那种。
是要被吃掉了吧?
是被吃掉了吧?
傅霜怀疑自己的脑子已经没了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