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驰乙女】明月入怀·上

猎户陈牧驰x   仙草成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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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得偿所愿,一轮明月下凡,落入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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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山横翠,岭翻碧浪。寂静深山之中一道羽箭破空而出,男人跨马挽弓,在山林中紧追一只獐鹿。

如今仲夏时节,山中百兽躁动,身为猎户,陈牧驰自然不能放过这样好的时机,只身入山打猎。可巧今日遇到这幺一只皮毛光滑、满身肥膘的獐子,若是能换成银钱,足足够他数月的开销了。

只是那獐子身形矫健,更兼久居山林,又会钻选小路,追了半晌根本不见其疲惫。反倒是陈牧驰,一路上被他左绕右拐,拉开了不少距离。

终于,獐子闪进一条小路,不见了踪影。

陈牧驰见状,下了马,把缰绳往树杈上一甩,放缓了脚步,警戒着往小路走去。

方才追的太急,现下万籁俱寂,陈牧驰才打量起四周来。此处似乎已是山岭深处,密林蔽日,草木蔚然,又有怪石乱嶂,中生奇卉。此时分明日上中天,山中却有雾霭弥漫,神异非常。再看面前,只有直直一条落叶小道,通往不远处一座山洞。

不待陈牧驰细想,洞中又传来些许响动。他抄起贴身匕首,正摸索着往洞里走去,不料一脚踩空,在落叶堆里往前打了几个滚,撞上了一团温软的物体。他心生警惕,下意识挥刀过去,却借着洞中幽暗的日光,发现面前是一位温莹如玉的女子。他心头一惊,可手上还是收不住力,刀刃擦过,给女子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不浅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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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混沌中醒来,睁开双目,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洞府。

身为忘忧薲草所化的精怪,千百年来你与虎兕獐兔为伴,默默守护这片山林。日复一日的无聊日子不但没有磨平你的跳脱心性,反而让你更加向往山下的人类世界。于是你勤加修炼,终于在今日化作人身。

你回想着曾见到过的人类女子,运起灵力为自己变化了一身粗布裙装的穿上。颤颤巍巍地用新生的双腿支撑着起身,正要往外走时,你就被一股蛮力扑倒在地。

区区刀伤,稍用灵力治疗便可恢复如常。你对此并未感到恼怒,只是睁大眼睛好奇地打量来人。

是个人类,还是个长得不错的雄性人类。星眉剑目,丰神俊朗,略有毛糙的长发为他增添了不可忽视的野性,额前发丝略有散乱,稍有几缕因汗水乖顺地贴在脸上。像是一只迷失深山的猎犬。

相比于你的镇定,陈牧驰倒是慌得不行。接触着女子柔软的身躯,就好似扔给了他一只刚出生的幼兔一般,温软可爱到让他不知所措。愣了半晌,他才猛然发觉你二人现在的姿势过于暧昧,慌忙抽身退开,两颊翻上红霞。

而你像是找到了什幺新奇玩物一般,手脚并用将他逼至背靠岩壁,二人的鼻尖几乎相对。

“姑……姑娘请自重……”他红着脸,眼神飘忽。男女有别,你一个姑娘家怎幺能一见面就对一个男人……

等等,姑娘?

这样荒无人烟的深山里哪来的姑娘?

察觉到这个疑点,他心中的慌乱和羞涩顿然消失。他推开你站起来,警惕地握紧拳头,观察着你的举动,试探道:“山中危险,姑娘怎幺独身在此?”

你歪头想了想,说道:“自我醒来便在此了。”的确,你化形后就是在此醒来的。

“那姑娘的家人呢?”

你摇了摇头。天地灵气所化的仙草,独此一株,哪里有什幺家人呢?

陈牧驰见此,稍稍放松了警惕。

他所处的薲山人杰地灵,风调雨顺,一向少有灾荒。可他知道,山外的世界并不平和,常有流民逃难到此。更有甚者为了省下口粮,将队伍中弱小的孩童女眷打晕丢入深山,任其自生自灭。其中运气不好的,或是失足坠入深涧,或是迷路困死深山。运气好些的,遇上村里人,大多能捡回一条命。据他判断,面前的你似乎和那些难民一样,不过是个流落荒山的孤女。

男人又瞥了一眼你流着血的伤口,心中泛上怜悯和愧疚。想来打晕你的人定然下手不轻,不然你怎幺会这样木木的,连受了伤也没有反应。

他胸中生起无名的懊恼,像是恼怒有人将天上的一轮明月随意抛落深山,又懊悔自己不小心,叫这明月平白又添了一分伤痕。如此想着,他从外衫上扯下一片布条,蹲下来,动作轻柔地为你包扎伤处。也许是错觉,他觉得你的血似乎颜色有些不一样,或许是洞中幽暗的缘故吧。

你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动作,忽然觉得自己遇到的这个人类还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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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骑在马上,陈牧驰手攥缰绳,一路带着你下山。

意外弄伤了你,出于愧疚,他提出你下山后先在自己家中住下。说完又害怕你误会他居心不良,陈牧驰还向你发誓保证,绝不同屋,绝不做出冒犯你的事。而你呢,并不理解人类这些弯弯绕绕的礼义廉耻,只不过乐得白捡一个愿意照顾你的人类。

于是事情就这样决定了,你住进了他的小院。

陈牧驰的院落位于村子最西边,邻近山林,便于他时常打猎。外边围着一圈竹篱,西南角的一扇小柴门是这个院子唯一的出入口。自此进院,便可以看见小院内收拾的十分整洁,干草在土墙边码得平平整整。正中的空地上晾着几架腊肉,旁边散乱摆着几张竹制桌椅。

坐北朝南的主屋是陈牧驰所住的房间,他将东北处贴着主屋的一处杂物间收拾出来,腾给了你,又替你搬来不少用具。如此,你就在这处小院安顿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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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陈牧驰照常外出打猎。你直等到日落时分,仍不见他归来。此山虽无猛兽,可山路崎岖,夜间实在难行。你有些担心,决定入山寻他。

你利用神识搜寻许久,等赶到他所在的地方,才发现他打猎时被猎物撞入山涧,浑身湿透,落得一身伤口,更兼吹了冷风,发着高烧,昏迷不醒。此处远离人烟,若将其带回村子则要花费不少时间。权衡之下,你将其带回了你先前居住的洞府。

化形耗去了你大量的灵力,因此你无力用法术载起凡人,只能将其一路背回洞府。深夜树林中,小小的一个女子背着一个山一样壮硕的男子在林间艰难穿梭,这情景实在是有些滑稽。

到了洞府,你先是哼哧哼哧地将这个大块头搬上石床,而后运起少许灵力助其疗伤。你用神识探查了他的身体情况,此时陈牧驰的烧已经基本退去,只是需要吃些东西补充体力。

等你揣着洞外的鲜果回来时,陈牧驰还未转醒。

你将果子掰成小块,尝试着往他嘴里塞。奈何他睡梦中双唇紧闭,怎幺也吃不下去。如今只好将他唤醒了,一夜不进食只怕不利于恢复。

此时你想起,从前在山林中,你常见到母兽面对病弱幼的崽,总是温柔地舔舐皮毛来唤醒他们。鬼使神差地,你将脑袋凑到陈牧驰面前,伸出舌头,一下,两下,轻轻舔舐起他的脸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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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驰半梦半醒之间,似乎感觉到什幺温热柔软的东西在磨蹭自己的脸颊,不由得让他想起从前养的狸奴,小小又带着倒刺的舌头撒娇似地舔的他心软。他渐渐恢复意识,缓缓掀开眼帘,只见到你因劳累而翻起绯色的姣好面容,唇边是你温热轻盈的鼻息。这样梦幻中的亲昵一时打的他晕头转向无法思考,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方才发生的事,一时羞红了脸,只好把脸塞进臂弯里,试图逃避你的目光。

“你……你这是做什幺?”他瓮声瓮气地说道。“我想叫醒你,你不喜欢这样吗?”“你……我……这……”你的话语直直打来让他不知如何招架。若说不喜欢,方才充盈心房的欣喜、期待却是骗不了人的。他哪里能对你说出拒绝的话呢?可若说喜欢,他虽说身在乡野,却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他不能唐突了你。

相对于内心翻江倒海的陈牧驰来说,你的表现则有些太过坦然。

你本非人类,也并不了解人的礼仪道德。但现在两人的身躯贴的极近,你完全能够感受到陈牧驰下身逐渐变得火热且坚硬。你十分不解,还以为他又生病了。想到自己舔舐他的脸颊,他醒了过来,或许可以用此方法继续治疗呢?

于是你试探地开口问道:“你身体又不舒服了吗?”

男人只憋红了一张俊脸,似乎没明白你指的什幺,一时间回答不出话来。你却当他默认了,于是俯下身解开他的腰带,一双素手滑入亵裤,将那只怒张的巨物放出来。你如同一只幼猫一般,好奇地凝视和把玩着那东西,半晌又好似想起了什幺,恍然大悟:“原来你是想交欢了吗?我见过有男女在山中欢爱,那个男子的下身就是这样的,变得又大又硬。”

乡野之间民风开放,常有男女在林中私配。而对精怪来说,阴阳交合顺应天理,能够诞育子嗣,并非难以启齿之事。

你将脸凑近肉根,伸出舌头上下舔弄了两下,顺势将头部含进嘴里。

陈牧驰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怎幺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他本想伸手阻拦你的动作,奈何你吞下的动作太过突然,柔软的口腔似乎要将他的灵魂整个吞噬,内壁随着吞咽的动作肆意摆弄他的灵魂。他一下子被抽干了力气似地,如一条垂死的鱼一样躺在案板上,只有略微的摆动诉说着他微不足道的拒绝。

“不……”

陈牧驰只觉得魂魄被切割成两半,一半升入天境,一半堕入地狱。被你含住的下身如同泡在温热的泉水中,而裸露在外的皮肤青筋暴起,烫的像是着了火。这样的体验叫他感到新奇又饱受折磨。他忍不住叫出声来,无助、旖旎又淫荡,叫的他自己烧红了脸。

你并不因为头顶求饶似的喘息就打算放过他。相反,你加大了吞吐的幅度。这令他更加难以忍受,额上青筋暴起,整个人都如同臣服在你的掌心,全身的力气都随你的逗弄起起伏伏。

过不多久,他的声音忽然变得高昂急促。陈牧驰只觉得下身有什幺陌生的感觉,即将如猛兽挣脱牢笼一般喷涌而出。你将他的茎身从口中吐出,只留下双手握住肉柱上下撸动。

在你退出的一瞬间,陈牧驰如同被卸除了沉重的枷锁一般。脑中白光一闪,终于放纵了外涌的欲望,下身一股股的白液从马眼中喷出。他失了神,半张着嘴说不出话,胸腔随着激烈的呼吸上下起伏。

本以为这场情事就此偃旗息鼓,可偏偏陈牧驰身下的东西在泄了身以后,又昂首挺胸地站了起来。

你知道,如此血气方刚的年轻男性,是不会在短短一次情潮中满足的。索性帮人帮到底。你学着曾见过的女人的模样,褪下衣衫,擡腿跨到他身上。

这是你第一次以俯视的角度观察他。即使在最昏暗的夜色中,仍然可以看清他俊朗的外形。只是相比平常狩猎时的英姿飒爽,此时的陈牧驰多了一些脆弱,眼中含泪,蜜色的胸脯泛起绯红。他也擡头仰望你,恍若最虔诚的信徒,眼神中却流露出僭越神明的贪婪和爱恋。

陈牧驰本就受伤未愈,刚醒过来就经历这样刺激的情事,一时间竟有些神魂颠倒,以为自己此时身处梦中。加之这段时日相处下来,他对你已然是爱慕有加。

既然是在梦中,不如放纵自己一次,享受这场虚幻的云雨。

他没有拒绝你跨坐到他身上的动作,擡手扶住了你的腰。你的皮肤如同一捧软玉,触手生温,激得他难以自持。他实在不敢想象,如果不是在梦中,他要怎幺样才能将你这如月中仙子般的姑娘揽入怀中。

他看着你把玩他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在抚摸几下后,缓缓将他沉入你的温柔乡。你的花穴比之前的口腔更温暖,更热情。在头部刚刚进入的时候,花穴的软肉就迫不及待地迎接上来,一路磋磨,直至吞下整根roubang。

陈牧驰从前很是厌恶那些沉溺情事的男人们,如今知人事,才知道女子的下身是怎样一个销魂窟,自己也不免在此间魂颠神倒。他只觉得其中有无数小嘴在吮吸着,温热的内在完全包容了他,勾引他放肆地横冲直撞。

你跨坐在他身上,如同骑马一样,驾驭着这匹骏马。而这匹壮硕忠诚的骏马也并未反抗,乖顺地躺在主人身下,服从主人的一切意志,配合主人的一切动作,主动向你暴露出最致命的软肋。

“啊……哈……”

“嗯……呃……”

二人节奏同步的喘息对陈牧驰来说如同一状状军令,是他服从意志的最好证明,更是一声声战鼓,鼓动他侵略你,攻城略地。

一开始只是你纯粹地引领,在他身上晃动腰部起起伏伏,花穴主动吞吐着布满青筋的roubang。可你御马的节奏太慢了,不上不下的快感反复在他心尖上挠痒。

没有得到满足的烈马开始反叛。他就着女上骑乘的姿势,收紧腰部,一下一下坚定地往上顶,速度越来越快。静谧的洞府中发出越来越响亮的拍打声,二人的交合处也不免捣出白沫。

陈牧驰甚至还觉得不够。他双手握住你的腰,随着动作的节奏,一下下地将你狠狠下压在他的roubang上。

你只见过猪跑,没吃过猪肉。从前在林中见到那些男女,他们脸上总是带着既快乐又难耐的表情,你总是不得其解。如今亲身尝过一次,终于知道性事是这幺的欢愉,又是这幺的折磨。

失去了对性事的掌控权,身体在欢爱中轮转,你只觉得自己要变成一片羽毛,被他一下下挑到高空,又被一下下压回地面。

陈牧驰此时突然开始冲刺,从下方紧紧抱住你,像是要把你融进血肉一般地,更发狠地顶撞你。你也只好紧紧地抱住他,一双手无措地在他身上乱抓,仿佛变回了山中最无辜的树叶,被狂风裹挟着带往山尖。

最后,烈马到达了终点,风暴也被春雨平息。陈牧驰和你一同到达了高潮,他将脸埋在你脖颈处,颤抖着交出了元阳。一番疯狂后,他脱了力,牵着你的手倒在石床上。他半眯着眼,动了动嘴唇,似乎还想同你说点什幺,可还是敌不过困意,倒头昏睡过去。

你缓了缓身上酸软的感觉,从他身上站起来。原本埋在穴中的roubang在你起身时恋恋不舍地被拔出,发出响亮的一声“啵”。

看着身下睡得死沉的男人,你唯一的想法只有:

“糟糕,忘记喂他吃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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