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宿醉和迷蒙,睁开眼是满目荒唐。
褚鸾辨认出身侧人的脸孔,骤然间如坠冰窟。
身上的酸痛皆比不过心中的惶恐惧意。
昨夜敬完酒,她明明就回房歇息了,怎幺会和她夫君的亲兄长,她的大伯哥厮混在一起?
新婚之夜,新郎官辞家出征,而新娘子却在他哥哥的胯下承欢。
她着实被吓得目眩缭乱,想悄悄起身,却被熟睡的谢寻烛抱紧了些。
谢寻烛的腿夹住了她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又烫又热。
褚鸾再也忍不住,眼泪簌簌往下掉,手腿并用的要去推开他。
许是动作过分大了,谢寻烛悠悠转醒,面上怔愣片刻,羞愧与歉意便一同染红了他的脖子。
“弟妹,我……”
男人似乎头痛极了,才说半句话,就虚虚扶着太阳穴艰难喘息。
待缓下来,他忙扯过被褥,将褚鸾裹得严严实实。
谢寻烛下床套了件外袍,去了外间不多时,端来一盆温热的清水。
雾蒙蒙的水汽在谢寻烛的面庞前熏起,他长指探了探水温,拧起帕子就要擦她的眼睛。
褚鸾僵硬地躲开他,“兄长,我自己擦。”
谢寻烛依然保持着方才的姿势,眼皮微不可察地抖了抖。
“弟妹,你擦不净的。”
她不明白眼泪有何擦不净,但谢寻烛的帕子已经触上来,不容她拒绝。
眼睛被暖乎乎的湿帕拂过,烘热舒适。
褚鸾的心却是凉的。
谢寻烛动作间都是酒气,俨然昨日也是醉了。
这间婚房是谢观宵居住的屋子,与谢寻烛的竹听院只隔了一汪荷花潭池,谢家长兄怕是醉酒后误入了弟弟的小院……
她断断续续回忆起昨夜的片段,仿佛是她先缠着兄长,叫他不要走的。
谢寻烛唇角的伤口,也是她咬的。
帕子挪开,在水中荡了荡,又朝她伸过来。
褚鸾不解地望着谢寻烛,他嗓音平静:“下身还未清洗。”
男人面色不变,端的是伟光正。
倒衬得她慌乱惶然。
昨夜再如何淫乱,那已是昨日之事,现下她清醒着,断然无法让谢寻烛这般。
“兄长……”
她抢着把帕巾拿来,生怕他直接就替她擦了。
借着被褥掩盖,移到腿心胡乱抹了抹,却见谢寻烛没动,也不转身,漆黑的眼眸就那样凝着她。
“擦好了吗?”
褚鸾细弱的“嗯”声,那帕巾像是烫手山芋,不知该如何当着谢寻烛的面儿拿出来。
谢寻烛突然倾身,手掌顺着床榻摸索,掏出她藏在被褥下的足,扣着脚踝将人拉了出来。
“唔——”
腿根被他掰开,压到两边,红肿缝隙明晃晃的展露到男人眼前。
谢寻烛拨开她的手,长指插进穴口,勾出一小片稀薄的精水,淡声道:“弟妹知晓,要这样弄出来吗。”
褚鸾紧紧咬着牙。
他手指越进越深,在里面打着旋,在快出洞口时抠挖。
小穴汨汨淌着点什幺,她捂着眼轻哼,一股股的热流从穴里冲刷而下。
“好、好了吗?”
谢寻烛盯着红肿的穴,又加进去一根指节,“还未,昨夜射进去的太多了。”
随着他直白的话语,小穴蠕动着吸住了两根手指。
他喉结滚动,按着软肉戳刺,感受着穴内的紧致和湿滑,手指强硬地又挤进去一根,这下便和昨晚那样将她撑开了,可惜却不能像昨夜那样肏进去。
谢寻烛加快了手指抽插穴肉的速度,褚鸾很快绷直了脚尖。
身体里奇异的泛起痒来,被他清理的穴口吐出黏腻的液体,她闭上眼睛,只希望早些将他射的东西吐干净,结束这场闹剧才好。
褚鸾的唇都要咬破了,齿间还是偶尔会泄出颤音,她的腿脚越来越软,整个人像飘在云端,在穴里进出的手指掌握了她的命门,饱胀的感觉就要溢出来。
她身子剧烈抖动,涌出汁液来,通通洒在谢寻烛的指节上。
谢寻烛这才抽离,慢条斯理的拿起帕子擦手,揩去她流下的新鲜汁水。
“好了。”
男人的气息离远了些。
褚鸾羞耻地埋进被褥低泣。
过往十几年,父亲母亲一直将她护得很好,遇到谢观宵后,她更加没遭受过欺辱。
如今和谢寻烛的事,宛如晴天霹雳,令她无所适从。
她该如何自处,又如何面对远在北地的观宵?
哭得愈发难受,身后传来谢寻烛冷静平和的声音。
“昨夜是我不好,低估了酒力。”
他上前扶起她的身子,挑着她下巴,轻易看透她心中所想,“妹妹放心,阿弟不会知晓的,嗯?”
如此说来,倒像是她与他偷情,瞒着谢观宵一般。
褚鸾说不出话,脑中盘根错节,缠绕着她心神。
谢寻烛捋了捋她的湿发,替她掩上被褥。
“好好休息,晚间下值我再来看你。”
“伺候妹妹的人,会从我院里指派,不必忧思。”
言下之意,此事是他们二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谁也不会知道,昨夜的“新郎官”,是谢寻烛。
褚鸾窝在被子里微弱的点头,待谢寻烛离开屋子,才含着枕巾痛哭。
昨夜,她分明不该喝酒的。
圣旨也不该在他们拜堂之时送到的。
假若观宵再晚去几个时辰,是否就不会生出这种事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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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哥好能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