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灵活穿梭在贝肉间,女人尽职地将洒出的汁水舔净,想以此解掉酒局后的干渴,源源不断的水源很好满足了女人的贪欲。
由下头传来的水声,惹得竭力抑制低吟的女孩敏感一抖。
「恩...恩、唔!不...不要咬那..」
女人指尖攀过女孩自个儿在蹂躏的胸乳,路过白皙漂亮的下颔线时,不知起什么心思,坏心的将沾上的露水抹在上头,眸底笑意盈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女孩扭着腰臀,想要迎合身下的唇舌,又想避开那愈发过分的快感。
「啊别,别那样舔...恩」
「别咬」白鹭揉开女孩咬住的下唇,指尖在唇瓣与贝齿间逗留好一会,才缓缓移开。
看着女孩隐忍的模样,白鹭眸色愈深。
室内甜腻的呻吟也愈发响亮,或许是因为初次,郁清辞在女人挺立的鼻尖抵住阴蒂,灵巧的舌头探入穴口的刹那,盛满氤氲水气的眼眸失神的望着窗外飘落的小雨,腹部线条抖动绷紧,白鹭深埋在她体内的手指瞬时动弹不得,穴肉紧锁指头,再溢出潺潺流水,刷过她的指尖,水量大到让女人不禁怀疑自己的指纹会不会就此被刷淡。
此刻,她被绽放的女孩给吸引,目光紧黏在蹙着眉的脸蛋上,几近忘了自己仍踩在罪恶感的道德界线,差点丧心病狂的再次动起指尖。
白鹭耐心地等待女孩平复悸动,甚至缓慢转动手腕,勾起的指腹轻挠颤抖的穴道,想以此安抚对方高潮后袭来的失重感。
视线居高临下掠过,白鹭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不再似过往单纯以看一个孩子的角度。
郁清辞上身仍穿着宽大的针织衫,尽管不久前的自亵而让胸前的布料皱巴巴,却挡不住温婉的气质,下边则是光溜溜的一片,天生不长毛体质,女孩的私处无一丝毛发,净白的腿根显得三角地带更加粉嫩,指尖浅浅探入安抚再抽出时还能扯出殷红的穴肉...
「恩,恩哼...」女孩半闭着眸喘息。
嘤咛惊醒白鹭,她慌张地移开直落在人家私处的视线,眼神游移飘忽。
余光扫到匀称笔直的小腿,带花边的淡粉色内裤可怜兮兮挂在脚踝上,随着主人的抖动轻晃过白鹭的眼前。
思绪不可避免被带歪,想来女孩的内衣裤都是由她亲手挑购,上下身的应是一对的。
那么...
「姊姊,抱...」
郁清辞睁开眼,脑海里还是一片糨糊,感官带给她的除了舒服,就还是舒服。
虽然思绪混乱,但依然能记得起初自己勾引的对象是谁,郁清辞伸长手软声向女人撒娇。
「...」
白鹭俯下身,再次将人圈入自己怀里,只不过当对方勾住她的脖子求吻时,下意识撇开了脸庞。
吻落在了女人的嘴角。
旖旎的气氛一瞬间急转直下。
「姊姊...」郁清辞的意识回笼,从吃醋、灌酒到借着酒意无耻勾引的所有过程一次性闪过脑海,脸色也愈发惨白。
滔天的醋劲淹没了她的理智,才这般肆无忌惮。
连侥幸的心态都不能有,因为她清楚望着自己的那双眸亦清醒到不能清醒了。
忐忑压过了甜蜜,方才身体经历过欢愉而升的体温转凉,紧揣着的掌心蓦地溢出冷汗。\'
白鹭的一双眸一直注视着女孩,又怎么会错过对方的不安。
她不动声色瞧了眼清辞还在痉挛的手腕,在客厅云雨时吹了凉风,这让经路不好的人有苦头吃了。
看来她出国的这段期间,女孩也没有好好照顾自己的旧伤,否则只是稍激烈的运动,反应怎么会这么大?
白鹭抿了抿唇,伸手拿过床柜上的卫生纸,俯下身抚去女孩下身的水渍。
「姊姊...」郁清辞握住轻轻拭过腿间的手腕,徬徨的情绪无处释放,只能再次叫唤那人,渴望她给予回复,却又害怕得到的是嫌恶的回应。
「先喝水」女人再次拿过床头的水杯,是她刚到家时女孩为她斟的水。
郁清辞乖巧的接过水杯,揣揣不安的喝下水,生怕自己慢了一秒,对方就会态度大变。
白鹭瞥了眼惨不忍睹的沙发,上头沾满了体液,黏又湿答答的。
白鹭就着女孩捧着水杯喝水的动作,拿过平时折好叠在茶几柜里的毯子,仔细将女孩包裹好后,手臂穿过她的膝窝,用力提起,再抱回客房,放下,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
柔软的床铺凹陷又弹起,陷在被床中央的女孩捧着水杯,可怜兮兮地一遍遍唤着:
「姊姊...」
白鹭垂眸望她,一语不发,单依面色看不出任何想法。
女孩揪住她的衣角,可怜兮兮的:「你理理我...」
白鹭抿着唇,桃花眼淡淡望去,仍旧不说话。
郁清辞捏住一小块女人的衣角,忽而哽咽,单薄的肩膀一颤一颤的,眼尾的薄红衬得小家伙愈加可怜
「...受伤了怎么办?」白鹭低叹,郁清辞或许就是生来克自己的,否则心底的愠怒怎么那么快就烟消云散,「还有怎么就自己喝酒了?就不怕明天胃不舒服吗?」
她出身于中产阶级,即便后来事业有成也未给她养成过多的奢侈嗜好,为数不多的雅兴便是珍藏美酒。
酒柜里不乏高度数的酒,她是开餐厅的,也是正常,但不正常的是高度数的酒瓶洋洋洒洒少了一大半。
「...」郁清辞拉高被子,将自己藏进被窝内,只露出两颗眼睛在外。
白鹭瞧着那团隆起,深谙被子下的光景为何。
她摩娑着指尖,仿佛还带有探进女孩身子的温度与触感。
「你...喜欢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