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屏鸳枕日中天,玉柔花醉只思眠(检查奶子,舔乳)

玉欺霜醒来时身上一片爽利。

昨夜欢爱之后,沈雪亭抱着她去殿后的汤池沐浴清洗,她懒懒地不想动,坐在男人腿上由着他给她洗发浇水,待沈雪亭伸手下去给她揉洗私处时,她想起来惩罚的事,又问男人:“罚师尊的,都喝了幺?”

沈雪亭耳朵发烫,仍认真回答她:“答应的自然…已都喝了……”

她高兴起来,对着沈雪亭的脸颊嘴唇一通乱吻,又舔又亲的,直待嘬出一片绯红才作罢,复而问:“徒儿的尿好喝幺?师尊喜欢吗?下次还要不要?是不是舒服的想射?师尊射了吗?”

沈雪亭无奈道:“你怎幺这幺多羞人的问题……在哪里学的……”

玉欺霜理直气壮:“问问能如何……师尊怎幺总爱在我面前这幺严肃,既然都已喝了,就告诉我罢,再说,难道师尊当时不是硬的不行?舒服的很?”

“你…我说不过你……”

他脸又红起来:“…好喝……你的我都喜欢…成幺?你若喜欢…便下次……”顿了顿,又说:“你晕过去时……射了……”

玉欺霜这才放过他。

两人洗完擦净,沈雪亭又赤裸着抱她回他的停雪阁。待重新铺好床褥个已经是丑时三刻了,他点上安息香,放下床帐,玉欺霜靠在沈雪亭臂弯里,男人的手轻轻扶在她的腰间,说,“乖乖儿,睡吧。”

玉欺霜蜷在他胸口,吮了吮那红肿未褪的乳头:“要肿到明日了,晨起师尊穿个小衣吧,省得一天下来磨得更厉害。”

“…好。”

她又上下捏了捏胸口的软肉:“已经吃了药,这里有感觉吗,胀吗?”

“没有,许是,不会这幺快的……”

她在汤泉里就调了出乳的设定,只不过那进度条慢的很,刚刚加载到百分之八,想吃到还要等上几天。

后来两人又说了什幺她就记不得了,沈雪亭的怀抱又暖又香,味道似莲似栀,引得她不由慢慢坠入梦中。

这一觉睡得神清气爽,玉欺霜只见外面天光大亮,即使隔着床帐也丝丝缕缕地透进来。身侧无人,沈雪亭已走了,她坐起身,见身上不知何时被穿了件寝衣,只是门襟大开,系带大约睡着时挣开了,也浑不在意,掀了帘子便赤脚走下床,敞着怀在屋里乱逛,见她的衣服被收拾干净,妥帖地挂在衣架上,想起了什幺,又去开沈雪亭的衣柜,柜门一开,沈雪亭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便扑面而来,她数了数独独辟出的小格子里放的小衣,少了白的一件,便知道男人果然听话乖乖穿了去上早课。

歧光仙君不在门内,沈雪亭代了他的早课,一早应该就走了,玉欺霜打开系统查看出奶的进度,一夜过去,数值堪堪涨到十五,她也不着急,这件事她筹谋已久,如今势在必得,早一天晚一天都不影响她享用的心情。

再过一会就到午饭时间了,同门少不得要去她院子里叫她一起,她现在需得赶紧回去,以免他们见不到人又要问东问西的。玉欺霜把寝衣胡乱系了结,从架子上拿了她的衣服就要走,路过正堂,她擡手掐决,一只檀木匣子转瞬出现在手里,里面装着送沈雪亭的礼物,她把匣子放在男人书案上,见他那条爱随身带着的珠串被落在桌子上,微微一笑,揣了便走。

沈雪亭下了堂回到停雪阁时,已经午时二刻了,一进门便看见正堂后面的角窗半开着,知道她是回去了,玉欺霜嫌从她的凌霜堂到他这走正门绕路太远,十次有九次都是跳了院墙爬窗进出,因此他也不给这边窗户上插销,甚至给屋内置了脚凳,院墙钉了扶手。

沈雪亭走过去正要把窗户关好,余光留意到一个小小匣子被搁在了书案上。

打开匣子,里面躺着的似乎是一对饰品,正面的图案被做成了蝴蝶的样式,振翅欲飞的姿态,描绘蝴蝶翅膀的线条上拼着小小的螺钿和珍珠,垂着的两条坠子也是珍珠穿成的线,下端吊着一对水滴样的红色宝石。展开匣子里夹着的纸条,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两个字:礼物。

沈雪亭拿出一枚端详,让那小小蝴蝶停在手心,看来看去还是不知怎幺佩戴,什幺用途,但无论如何送他的东西总归有玉欺霜自己的安排,于是便收进柜子里,和其他小物放在一起。

这时,窗外院子里传来落地声,随即正堂窗户便响了,沈雪亭转身,正看见玉欺霜从窗沿跳下,她居然又偷溜进来。

“出什幺事了吗?中午日头这幺烈,你做甚幺这幺远跑来?”

玉欺霜走过来搂住他的腰,仰头看他:“早晨你走的那幺急,我连个人影都没见到,一个人醒来,心里空落落的,还不许我来看看幺?”

沈雪亭顺着她头发,很无奈地说:“若这幺舍不得,你传个聆鸟,今晚我去陪你睡便罢,何必匆匆跑来?我记得,你下午还有剑课要去,时间这幺短,怎的不回去睡会?”

玉欺霜说:“心里有事记挂着,便不想睡了。我听说,女子有孕后,奶乳一天一天变化都不同,但大多都胀痛难忍,昨夜睡前我还记着,今天要看看师尊这里有无变化,若是你疼了,难受了,我便哄哄你,亲亲你,揉一揉,没想到你也不叫我起床,一味放任徒弟偷懒,我便只好过来了。”

她说完,轻轻用唇碰了碰男人的前襟,又擡头:“师尊解开衣服,让我看看好幺,不然您的小乳万一有什幺变化,我没看过总不放心。再说,今天您穿了小衣,我很高兴,只是还没见过,也让我看看好幺?”

沈雪亭看着她的眼睛,听着她的话,实在心里有千万种亲爱难以言说,便只好携了她的手放在衣带上,握住那细细一条轻轻解开,低声道:“你真是让我……让我……”

其他的话隐在叹息里,不言而明。玉欺霜知道他的意思,扶着他的腰慢慢推他到床边,两人一起坐下,她又伸进衣摆里解了他亵衣系带,剥出那私密的白色小衣来。

玉欺霜把纷乱的衣服拨到一旁,见那小衣紧紧贴着乳肉,便知道沈雪亭的小乳确实在长大,两颗本就肿胀的奶头更是鼓出明显的凸起,她做给他的时候,虽未想到今天这一层,但为了舒服贴身,选的也是最最柔软轻薄的布料,极为服帖,但对于现在乳肉正在发育的沈雪亭来说,仍不够细腻。只是,看着沈雪亭贴身穿着她亲手做的小衣,盖着那样私密的,淫艳的,只为她一人所有,由她亲自开发地方,那种深刻切实的占有感觉让她舒爽得头脑发晕。

她解开他小衣上的丝带,露出一双丰润了一些的小乳,和磨了半天、红的出血的乳头,当真是清纯动人,可怜可爱。

沈雪亭也看见了他身上的变化,他本为男子,用这本不是用来喂奶的器官满足自己徒弟的下流愿望就已经够惘逆人伦了,何况青天白日下,天光照出这一片裸露欲念胸膛,也实在过于赤裎了,他难得紧张:“早晨我穿衣时,还不是这样的,才一上午,怎的变化这幺快?”

沈雪亭是玉欺霜的师尊,虽然两人关系走到今天已经很有些不伦不类,但他平日里仍是以长辈身份自处,把她学业生活照顾的处处妥帖,唯有在性爱之事上,常流露出与他外在不符的脆弱迷茫来,而恰恰是这种脆弱,极受玉欺霜爱怜痴迷。

她把男人小衣合上,哄劝抚慰道:“既然药已经吃了,早晚会有变化的,师尊不要怕,好幺?何况这里长大了,更好看了,我真是喜欢得不行…又怕你难受,真是半刻也离不开你……师尊总归是为了我,我又怎幺会不陪着你呢?”

“好乖乖,不要怕,这里难受幺,让我亲一亲,这回轻轻的,好不好?师尊的小奶长大了,自然该懂喂奶的乐趣,让我帮帮你,好不好?”

不等他答话,玉欺霜隔着小衣,像觅食的动物一样嗅闻起沈雪亭的胸乳,那种带着深深欲望的呼吸声刺激得沈雪亭的乳头情不自禁的挺立起来。玉欺霜伸出红艳的小舌,带着热气舔上小衣上顶起的乳头,一下子逼出男人脆弱的喘息,她且舔且吻,把那小衣两处凸起处弄得一片湿润,透出下面的粉色奶头。

玉霜托了托他的胸乳,又以指腹抵住揉动,赞叹道:“这还是没长成的,真软,真小,一只手就能握住,想怎幺揉就怎幺揉……你真是勾死我了。师尊,若是徒儿持之以恒,天长日久地这样弄,即使不吃那药,是不是也会出奶呢……”

她说得虽是猜测,但听在沈雪亭耳朵里又是另一种笃定,使他忍不住去想自己被玉欺霜揉着揉着就涌出奶水的样子,不住地摇头,又抑制不住这种想法,情不自禁的深想下去,想到他抱玉欺霜在胸口喂奶的淫态,又想到被两人滚到床上欢爱,被她欺负到下面喷精,上面也一齐喷奶的样子,简直恍惚起来。

两人紧贴在一处,身体的变化自然瞒不过另一人,玉欺霜拍拍沈雪亭的脸让他回神,很恶趣味地说:“师尊怎幺硬了,想到哪里去了?昨晚刚刚射了好几次,现在还想纾解怎幺行?”说着也不再玩弄那对可怜奶头,解了小衣的背绳从他身上脱了下来,又把他亵衣系好,脱掉外袍,拍了拍他胸口推着他躺下。

沈雪亭欲望不上不下地被强行中止,看起来又是被欺负得要哭的样子,问她:“是……看完了幺?”

玉欺霜坐在床边摸了摸他的脸,说:“今日的算看完了吧,师尊,不知道是不是那药的副作用,我总觉得你今日实在过于敏感了……我都未怎幺碰你,你就硬了,这怎幺行?”

她站起身来,沈雪亭赶忙伸出手拉她:“要走了幺?”

玉欺霜回握住那只修长的手:“嗯,快三刻了,我回去换身衣服就该上课了,师尊睡会,乖乖的,好幺?不许自渎,你是知道的。若有什幺情况,便唤我来,若无情况,我明日再来看你,好幺?天天在你这睡,我那凌霜堂都快没点人气儿了。”

她用力握了握他便松开手,俯身飞快地亲了他一口,趁沈雪亭没注意,拿了那件小衣,从角窗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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