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展开过非常多色情的想象。
比如想象自己的屁股高高撅起,对方用一只手勾拎起丁字裤细细揉搓,中间那片薄薄的蕾丝布蜷磨着双腿间的软肉,不太使劲却又规律地拉锯着下面那张小嘴;另一只手则轻复上臀肉,不时揉捏几下,偶尔赏上几声轻快的巴掌。
比如想象自己只穿了毛衣毛袜,两腿被迫张得很开。带着点茧子的大手,一只从后方摸上内裤,中指从上至下轻轻滑动,硬挺的指甲盖顺着布料划出一道道小嘴的形状,却从不进入;另一只攀上胸脯挑逗着一颗还未成熟的小葡萄,接着又顺势而上,轻轻掐紧住她的脖子。她喜欢这种姿势,带着些许的粗鲁与绝对的强制,令她害羞而兴奋——一种骚浪的心情。
比如想象自己置身前段时间在porn站很火的那个场景——上半身卡进了洗衣机里而“被迫”翘起屁股,装作着急地晃动几下勾引来对方的手。那只手先在大腿根部骚弄几下就卷起了她的紧身针织连衣裙——裙子本身就够短,然后玩味地看到里面并没有穿内裤——她接着可以名正言顺地解释说怕内裤的痕迹会凸显到针织裙上。她像一只将自尊心埋进沙里的鸵鸟,故意却也害羞地,和他玩着这场角色扮演游戏。然后没错,又是以一种服从的姿态而进行的后入性爱行为。
她不太想象实际进入的感觉是什幺样的——一方面确实没有经验,另一方面,她只对前戏与勾引的那部分而着迷,屏息着、流动着欲望的最强的那部分。宛如冬季结着冰的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