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2

池泽22岁生日那年,也是他们恋爱一周年。他顺从地穿着池泽让他穿的衣服,是猫女仆装。池泽没有脱掉二人的衣服,直接将薄薄的丁字裤掀到一边就直接捅进去,动作很粗暴,跟第一次一样。已经有了一年性经验的薄靳言只好努力放松,压抑住痛呼。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很成熟了,肠道自动分泌出肠液方便男人进出。结束后,池泽直接将他丢在地上,没像往常一样温柔地抱着他亲吻清洗。

薄靳言头脑昏昏沉沉,狼狈地躺在地上,目光迷离,脸因为疼痛而泛白,身下的穴缓缓地吐出男人的精液。

他突然看到池泽直接坐在床上,拿出来手机对着他。

突然,房间里冲进来五个赤裸的男人,都很强壮。他们一把抓住脱力的薄靳言。为首的男人斜笑着“md,没想到今天能干到这极品,还tm是个公子哥,我先来一发。”说完就直接拉开薄靳言的腿,就着精液直接将硕大的阴茎一插到底。

“啊!”薄靳言大叫,挣扎着,但是其他男人死死按住他,有个脸上有颗大痣的男人看他挣扎地厉害,直接重重扇了他几巴掌“md被操还不老实,这种男人就要给点颜色看看。”说完撑开薄靳言大嘴,将腥臭的阴茎捅到薄靳言的喉咙里,开始了抽插。

“你们快点哈,我们都还没洞插呢!”剩下三个男的笑着抱怨。

“诶,他后面那洞能不能放俩?”最白的男人说道。说完就绕到薄靳言的身下,对着还在奋力抽插的男人说“大哥,能不能给我挪点位置,咱俩一起插他。”

男人感觉自己的鸡巴被温热的穴紧紧地吸着,爽的要死“艹,这个贱货,真tm能吸,还贼会喷水,呼,就是个没鸡巴就要死的骚货,得,你也插进来试试看。啊三,你快点射他嘴里,我们现在要玩个双龙。”“md知道了,呼,射了射了”一股浓精喷到了薄靳言的喉咙,他想咳嗽嘴巴却被阴茎堵住。

随着精液入喉,薄靳言眼角带泪,秀气的阴茎同时射出来精液,后穴又喷出了一大股水柱。

“md真能喷真能喷。”被称为老大的男人将薄靳言面对面抱起,“小白,你去他后面,操进来”

薄靳言已经无法思考,他无比痛苦却又只能屈服于身体的欢愉,但当他感受到另一个阴茎试着挤进菊穴,还是感受到了恐惧。

“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另一根阴茎也挤了进来,菊穴瞬间被撕裂,血逐渐顺着大腿蜿蜒到地上。

“md真能吃”两个男人狞笑道。

薄靳言完全不挣扎了,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着两根阴茎在已经破败的菊穴里进出。

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高潮了一次又一次,上一个男人刚射下一根阴茎又捅了进来,他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只能靠那口穴来喷水高潮。

薄靳言不明白事情为什幺会这样,他一开始哭泣着,尖叫着,祈求池泽质问池泽。但是池泽只是安静地,拿着手机录着像。

直到清晨,这场噩梦才结束,最后几个男人尿进了他的身体,嘲笑了他就是个破烂的肉便器后离开了。

池泽收起来手机,走到薄靳言面前缓缓蹲下,看着他空洞的眼睛,嘲讽道笑了“薄靳言,你可真是蠢啊。你不知道,其实我一直都,嫉妒你啊!”说到最后,池泽突然激动,神色近乎狰狞。薄靳言从未见过这样的他。

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薄靳言能有如此好的家庭条件,能有如此高的绘画天赋?

他也曾喜爱绘画,但是资质平庸,家里也没有多余的钱去支持他那没什幺未来的爱好。

他去应聘薄家的绘画老师时,他只是想要得到高价的工资继续他的绘画学习。

他听过薄靳言的大名,绘画天才,少年成名。他本来只是有一点点嫉妒的。

引诱薄靳言,一开始,他只是看着薄靳言俊逸的外表,想着让薄靳言爱上他,从薄靳言手里拿点钱而已。

但是薄靳言在他21岁生日那年送他的画,摧毁了一切。

他无法不承认薄靳言的绘画本领高超,除却绘画技术,画作上的一切都是他无法达到的。那一刻,他完全无视了薄靳言的爱意,内心被极大的嫉妒充斥着。

他主动吻了薄靳言,引诱他上床。

生活在象牙塔里的少年及其容易地被他诱惑,少年一切的天真又被他所嫉恨,那是他所无法拥有的。

他总是想尽办法打断薄靳言画画,打断他找寻灵感,在薄靳言身上发泄怒火。

本来也只是这样了,但他没想到,薄靳言不知什幺时候完成了一幅画,发给了国际艺术组委会,并得了头奖。

那是四年一次的比赛,他18岁那年也参加过,但是杳无音讯。这次他再次尝试,仍是一样的结果。

看着薄靳言带着喜悦的眼睛,他听到了他理智碎裂的声音。

他要毁了薄靳言。

他毫不保留地对着薄靳言倾诉他的恶意,带着薄靳言犹如母狗一样承欢的视频,毫不留情地离开了,只留下躺在一地狼藉与破碎的衣服中的薄靳言。

他将视频发给了薄靳言的大哥,拿到了一笔钱后承诺将视频删了,然后直接出国。

从那以后,如池泽所愿,薄靳言染上了性瘾,常常沉溺于情欲中,能找到灵感的时刻少之又少,他既堕落又厌弃自己,知道遇到小鸟。

薄靳言不知道对小鸟是什幺感情,他无法相信爱情。他觉得小鸟是他的灵感女神,是他床上的主人,是他情绪的稳定剂,是他依赖的神明。

他对小鸟是爱情吗?

只是现在,他无暇顾及这些,也许是小鸟惯来的平静与他对人小鸟的信任依赖,他抱着无法隐瞒的破罐破摔的想法讲述了他肮脏的曾经。

他现在又开始害怕:小鸟会嫌弃他脏,会离开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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