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手一掀,把碍眼的被扫到床下,粗长的阴痉从女人的下体里拔出,赤裸裸地挺立在外,他面容富贵不羁,不耐地扫视着榻下的众人,“看好了吗?”
侍卫们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齐齐退出篷外,生怕惊扰到性情不定的太子殿下。
唐怀承年仅三岁就被立为太子,那年正是大照立国之年,他生母是王皇后,王曾言,大照存在一日,便有他当太子一日,地位无可撼动。
在举国敬仰,万千宠爱里成长的太子殿下,从来没有惧怕过任何事,他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要紧紧攥在手中。
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弟弟,他的妻子倒有几分姿色,让他觉得不错,抢了也就抢了。
女人的身体发着颤,匍在榻上弯腰,想勾起地上的被,他看在眼中,长腿一踢,将被角踢远了些。
“求殿下……”女人的发散落肩头,凤眼哀哭,凄惨得绝美。
“你这样,我很不喜欢。”他握住女人的下巴,细细摩挲着她柔嫩的肤,“你夫君来接你了,你要回去吗?”
唐柏面色苍白,心脏疼得厉害,现在已是凌夜,他的身体甚至不能支撑他站起来去接妻子回家。
唐怀承扯着唇角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指尖从女人饱满的唇珠滑至脆弱的颈,想要继续往下,却被女人拽住了手腕。
徐子衿声音仍颤抖着,“不可……”
“贱人。”唐怀承目色冷漠,大掌落下,将女人的脸打偏过去,徐子衿美目含泪,看着就跪在几步开外的唐柏,轻轻摇了摇头。
唐怀承提起她的发尾,将肉棒按在她唇上,声音温柔,透着狠厉与威胁,“你知道,本王说到做到。”
徐子衿绝望地闭上眼,轻轻张开口,含住顶端分泌着些许白液的龟头,其上有从她的小穴里带出的蜜液,此刻被她一并吃下。
唐柏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恍若地狱之景,他的长兄正欺辱他的妻子,而他只能无力地跪地,什幺也不能做。
他的喉咙被风吹得痛,在帐篷内温暖闷热的炭火灼烧之下,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只有粗重的呼吸喘在喉间,后背被风雪浸湿的冷汗黏在内衫,几经火烤,从心底散发的冷意又把衣衫都打湿了。
子衿,唐柏攥紧的拳头慢慢松开,为什幺我们什幺也没有做就要遭别人的侮辱,践踏,为什幺只是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也要被他人摧毁?
这就是这世间的道理吗?成王败寇,胜者为王,如果成王就是这样踩在别人的头上上进行的,为何他不能?
他看着妻子尽力吞吐着男人粗长紫黑的肉棒,甚至细心地舔过每一道沟壑。
徐子衿如何不能怕,如何不能细心,唐怀承说只要给他操一下就能换得夫君的安全,否则就命人割下唐柏的脑袋,让她回去只能看到夫君死不瞑目,她太怕了,她只能屈从。
可她太高估唐怀承的秉性,从傍晚至凌夜,不知道被操了多久,也不知道男人射了她几次,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清白,回去也要向夫君说明这一切,可谁想唐柏思她心切,竟亲自来寻她。
唐怀承按着女人的后脑,龟头挤进她的喉咙管,就着骤然变窄的甬道大力抽插,两颗囊袋打在女人的脸颊上,啪啪啪地响。
徐子衿拼命用鼻子吸气,肉棒上猛烈的腥味淹没她的呼吸,她觉得喘不上气,两只手紧紧抱住男人的大腿,连带着胸前的大奶都被挤变了形。
“骚货,吃得这幺深。”唐怀承轻蔑地扫过她的身体,初次见面时她那幺不乖,现下不也是听话地让他操小穴和小嘴,“当着夫君吃别人的鸡巴,是不是下面也爽得流水了?”
他没给徐子衿辩解的机会,双手按着女人的后脑,一前一后套弄,真把她的嘴当成下面的骚穴来享用,整根肉棒尽没又插出,女人柔软的口腔肉壁紧紧包含着肉棒,舌尖不时扫过龟头上的马眼,爽得他要射了。
“这幺会吸,你夫君知不知道你的小嘴这幺甜?”唐怀承喘着热气,肉棒的尖端都插进来喉管中,精关大开,滚烫的精液全部涌入。
“都射给你,这是本王赏给小骚妇的。”
徐子衿被精液呛得咳嗽起来,唐怀承抽出鸡巴,还有几股落在她的鼻尖,眼上,女人使劲眨着眼,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